力,便是将狐狸尾巴的一小节棒身插入了仙子娇嫩的后庭花中。
全身最敏感娇弱的地方被异物侵犯,楚映婵止不住的一声娇啼,双眸含春,一直维持着的师尊架子也被自己的徒儿搅碎。
她再也不顾羞耻,委曲求全道:“夫,夫君,徒儿夫君…饶了楚楚吧…”声音娇翠欲滴,如仙音袅袅,却又夹杂一丝挑逗般的媚态,使他听完之后心头微颤,如蚁附般瘙痒难耐。
于是他忍不住言语轻薄道:“听闻楚仙子乃是当代女仙桂冠,平日里对任何人都不假以颜色,清冷无比,如今…怎么这么一副不堪模样?若是让那些爱慕仙子的后辈们看见了…啧啧”楚楚知道他在以语言激她,心中骂道登徒浪子,却也懂得女子报仇,十年不晚的道理,此时低眉顺眼,却暗暗记下,等着有机会将此事告知小禾,让后者来治一治这无法无天的逆徒。
“师傅莫非不服气?”“徒儿教训的是…”“嗯?”林守溪面露不善。
楚映婵暗咬银牙,面上却很乖巧的说:“夫君教训的是,楚楚审得。
”林守溪这才放过,将她一把拥入怀中。
“师傅不怪我这么轻薄你吧?”他小心翼翼的问。
楚映婵有些好笑,心想做都做了,还有什么可纠结的呢?目光一阵涟漪荡漾,轻声道:“无妨的…”看着怀中不经意间表露柔弱姿态的绝色仙子,林守溪心猿意马,恨不得现在便将后者压在身下,惩治一番,却又不放心似的再次确认道:“楚楚真不怪我…?”楚映婵笑容清媚,眼波流转,玉指扫过湿漉漉的山涧,轻挑入檀口,柔声道:“不过是闺房之乐,做不得真…你我难得相逢,我亦有意迎合,况此间并无他人,又何必在意这些呢?”“楚楚…”感受到佳人温婉如水,曲意迎合。
林守溪再也无法抑止内心悸动,骤然翻身,将楚映婵压于床榻之上,眼清光迷离。
发^.^新^.^地^.^址;裹胸不知何时被解开,小巧雕琢的锁骨之下,饱满玉峰再无羁绊似的挺翘而出,雪腻诱人。
山峰之上恰有一对樱桃,粉嫩诱人。
他俯身衔入一颗玲珑峰珠,舌尖环绕吮吸,引来佳人阵阵娇吟。
楚映婵清丽眼眸也逐渐迷离,檀口微启,吐息如兰,如葱削般的玉指反搂住少年的脑袋,似要将他揉进那温润的山丘。
半倾,林守溪从窒息般的快感中解脱,目视之下,仙子玉峰也如恰逢甘露,羊脂般的软嫩肌肤沾满了津液,山峰之上,小巧玲珑的樱桃愈发殷红,俨然如一副绝色的春宫图。
楚楚仙靥微红,冰眸迷离,玉手支起身子,似迎合。
女玉颜清冷末退,此时却被肆意玩弄,揉臀搓奶,更显诱人无比。
林守溪以手覆盖雪峰,如面团般揉搓攥弄,感受着指尖软腻滑顺的触感,情动,接着吻上了楚映婵的唇儿。
楚映婵与他热烈拥吻,世间一切于此都不再重要,此刻他们彼此之间只有对方灼热的吐息与甘甜的津液。
只愿将这风情月意持续下去,长相厮守。
窗外的雪更胜,仿佛要将这热烈的氛围推至高潮。
林守溪被推到在床榻之上,他略微惊讶的望去,楚映婵翻身压上他的小腹,雪臀被挤压成奶白的饼状。
仙子眉目含春,笑靥莞尔,葱削玉指轻点他的嘴唇后又缓缓向下滑去,穿过脖颈与喉结,微痒。
紧接着便停留在他那有些暗红的乳头上,轻轻拨弄,使得后者舒爽无比的同时又只感怪异升上心头。
“映婵…?”他有些疑惑似的望着压跪于身上的佳人。
“徒儿劳顿,让为师代劳便可。
”说罢,只见仙子微抬娇臀,藕臂轻拂,纤白小指捉住那形状颇异的玉箫,对准那芳草萋萋的山涧穴儿,缓缓的坐了下去。
“嗯…”两人同时闷哼了一声,林守溪只觉下体进入了一个炽热紧实的花径,蜿蜒曲折,曲径通幽。
玉箫从琴弦至于昆石,所见风景各不相同,却一并温软雪腻,旋即触碰到一层圈状软肉,花房内有暖泉喷涌,悉数打在龟首上,差点使后者一泄如故。
楚映婵也并不好受,她的身子本就极为敏感,适才那香艳的拷打已然使她临近高潮,又是为他苦守百年,思恋成疾。
如今情郎以至,干柴烈火。
竟是一瞬之间便泄了身子。
林守溪连忙先发制人,打趣道:“楚楚身子怎么变得如此敏感了?为夫这不过是刚进来就这般的承受不住啦?”楚映婵吐气如兰,冰眸嗔怪似的横了他一眼,素白小手在他胸膛轻拍,佯怒道:“你
这逆徒,除了欺负为师还会什么?怎么不见你去小禾面前支棱起来呢?”“楚楚和小禾不是好姐妹嘛,怎么这就开始手足相残了?”林守溪游刃有余,躺在床上乐得享受绝美仙子的服务。
楚楚一边缓缓起伏套弄,一边抱怨:“嗯…哼…我们确实是姐妹没错,但小禾娇蛮成性,平日里趾高气昂,夫君不为楚楚做主,反而欺软怕硬,助纣为虐。
我看这次回来,你大抵也是先去见了其他人,最后才想起了我…”林守溪面色一变,旋即义愤填膺的说:“徒儿一向是敬爱师傅的,至于小禾荒淫无道,迫害忠良一事,为夫一定严加惩罚,好好管教一番。
”“嗯…你,你这些话…哼…敢说于小禾听么?”楚映婵目光涟漪,玉手支着褥塌,雪臀微微耸动,玉峰也随着身子的摆动而不断起舞,似一串销魂腻人的乳浪,配合着那仙资绝尘,不堪盈握的细腰。
使人沉溺其中,无法自拔。
林守溪只觉快感如热浪般连延不断的打来,几近沉迷于肉欲之中,思绪也宛若飘飘欲仙,于是言语也跟着随意起来:“我平日里便是一家之主,小禾虽表面亢心憍气,却也颇为敬我,我叫她往东,便绝计不会往西的…”“你说这些…自己能信么?”楚楚幽幽的说。
林守溪噤若寒蝉,好似没了底气,却强作声势道:“自然是说一不二的。
”楚映婵媚眼如丝。
整个人也如蝉附般贴上了林守溪的身子。
他只感觉软玉入怀,雪腻的玉峰挤压在胸膛之上,传来惊人的弹性。
仙子娇躯也似暖炉般灼热暖软。
他们螓首相抵,朱唇近在咫尺,皓齿清晰可见,小巧香舌藏匿其中。
她将一绺鬓发捋至耳后,贴着后者的耳垂厮磨舔咬,热气倾吐。
“那…这些话我会悉数说与小禾听的…”林守溪思怵间,只见楚映婵眉目微弯,纤细玉指握着一块同体黝黑的石头,得意似的晃了晃,笑容中透着狡黠。
那是一块是留音石,刚才他们的对话竟不知不觉被全数记录了下来!林守溪猛的从意乱情迷中惊醒,伸手去夺,却被后者随意躲开,只见楚映婵奸计得逞,星眸含笑,像是打量一块砧板上的鱼肉。
“徒儿最好还是乖乖听为师的话,嗯…不然为师只得将这块留音石转交给小禾看看了。
”林守溪落下把柄,受制于人,只得小心翼翼的问:“那师傅想要徒儿做些什么…?”楚映婵略作思索状,眉目流转间,轻笑道:“那得看徒儿表现了…”林守溪刚想开口问什么表现,却见楚楚忽然直起身;只听‘啵’的一声,似瓶塞搅落,阳具脱离温暖润滑的花径,于空气中轻颤,傲然挺立,棒身略微黝黑,油光发亮。
仙子玉手撑着床褥,粉膝跪伏,珠圆玉润的雪臀微翘,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