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地将手指放入口中,而一旁的拓跋毅则倍感羞耻,绷紧着肌肉,徒劳地挣扎呜咽着,即便是遭遇了雪濯背叛,他也从末有一秒想过要寄托自己的身心于其他的女人。
“姐姐,好像没有尝到什么味道,我还能再试下嘛?”紫鸢怯生生地望着雪濯说道。
“当然可以啊,这就是你今天的俘虏,你玩够了为止。
”雪濯坐到石阶上,将拓跋毅的上半身夹在自己两腿间,脚丫勾在他的大腿内侧灵活地滑动着,手指则不断揉蹭着他胸前的红豆。
紫鸢跪在拓跋毅的两腿间,含住他的肉棒吮吸着。
一滴滴洞顶的冰凉的露水滴落在拓跋毅燥热的身体上,顺着腹部的肌肉纹理慢慢滑下,流到后庭的位置,紫鸢不自觉地将手指按在拓跋毅湿润的后庭,一根纤长的手指慢慢伸了进去。
发^.^新^.^地^.^址;望着雪濯交缠在拓跋毅腿上的玉足,紫鸢也不禁出了,雪濯看透了紫鸢的心思,她当然喜欢别人崇拜自己的双足,不论男女。
雪濯用双脚夹住拓跋毅的肉棒,上下套弄,紫鸢则伸出舌头,在双足与肉棒间贪婪地舔舐着。
拓跋毅的巨根变得像随时要爆炸般凸起青筋,紫鸢揉了揉湿痒的下体,在征得了雪濯的同意之后,慢慢坐了上去。
末开的处蕊,伴随着撕裂的痛楚和渴求被填满的欲望,将巨根一点点吞噬进去,拓跋毅用尽全力维持着最后一丝清醒,不允许自己在雪濯面前沦为其他女人的精奴,更何况是玷污一个清白之身的处女。
然而紫鸢却愈发熟练,在一声尖锐的呻吟声过后,开始接纳和享受了这种抽插的快感。
就在拓跋毅再也坚持不住的时候,一阵疾风掠过,随之一股气流将紫鸢推翻在地。
“你们好大胆子,竟然在我凌仙岛清修之地,做如此奸淫之事!”凌萱仙子飞入洞中,随之而来的竟是拓跋义博大将军和一群全副武装的精兵部下。
拓跋毅再无力忍耐,精水直流,虽然没有让紫鸢得逞,但狼狈不堪的模样却暴露在父亲与众人面前。
雪濯见机取下拓跋毅口中的丝罗袜,勒住其咽喉。
“我与拓跋家族乃私人恩怨,还请师父不要插手,今日你们如若不交出凌霄檀木,我便与拓跋毅同归于尽。
”“雪濯,你这又是何必呢!”凌萱仙子叹气道。
“如今我已决心投奔妖后,天下若让他们掌权,那我们金家不但丧尽权势,还会背负诛族火门之罪,我不能凌霄檀木落入他们之手,不能让斩妖剑现世!”“雪濯,当初妖后要你杀我,你百般求情,只肯断我脚筋,想你还念旧情,如今我再次落到你的手上,你身舍得杀我?”拓跋毅躺在雪濯怀中,双眼噙着泪水,没有一丝对死
亡的恐惧。
“金家女子世代为家族牺牲,自身性命亦不足惜,何况男人?男人对于我们来说只是权势的筹码,利用的工具罢了。
”雪濯违心的一番话,没能掩
盖得了哭腔哽咽,对她来说,最痛苦的事莫过于伤害拓跋毅,而她却屡次伤害这个她真心爱着的男人。
“我懂了,如今你我情分已断,我在这个世上也没什么牵挂了,死在你手上也算是了无遗憾,只求父上大人和仙子不要伤害雪濯,我相信她有一天会幡然醒悟的。
”拓跋毅说完便一头撞向一侧的石阶,血水缓缓流下,霎时间染红了整片池水。
雪濯惊谔地看着眼前的一幕,抱住奄奄一息的拓跋毅,慌乱地用衣衫为他止血。
“妖女,住手!”拓跋义博一声怒吼,带手下一拥而上,拔剑直指雪濯而来。
“求你们,不要伤害雪濯!”拓跋毅用尽最后一丝气力,冲着父亲和士兵们说道。
痛失爱子的拓跋义博举剑的手颤抖着,长叹了一声将剑扔到地上,一把抢过了雪濯怀里的拓跋毅哀嚎着。
“你走吧,带上紫鸢!你们二人以后不再是我凌萱仙子的弟子,永世不能踏入凌仙岛半步!”凌萱仙子走过来,对还末回的紫鸢和雪濯下了逐客令。
【第十九章虎落平川】——西域曼珠国(数月前)——大漠深处,风沙四起,伴着庙背后的落日余晖被吞没进地平线,兰烟跟随曼珠女王步入庙内幽暗的石窟地牢。
千斤铁链束缚手足,日夜不停的迷香媚药,才囚禁得住天生力的帝尊真身在这地牢内。
透过暖儿得知了天启预言的后四句,曼珠女王再也坐不住了,紧急召唤兰烟回来商议新的计策。
“前些日子,西洋女巫一族来求草药和花种,一个独眼巫婆擅长占卜,竟算到了中原帝尊被囚禁在这里!”曼珠女王不安地在地牢内踱步。
“女王是担心女巫族会去告密,坏了我们的计划?”兰烟问道。
“要是只有告密这么简单,我也不会让她们踏出这里半步!可怕的是,那独眼巫婆透露给我一则传说,恰巧对上了暖儿的那几句天启。
”“愿闻其详。
”“传言当年上古妖后与其他五妖被斩,各自灵魄化作灵石流落凡间。
妖后的灵石为血色夜明珠,就被镇守在中原万皇国,由皇室家族保管。
而这五妖之一,就有一位是巫妖族的信仰之。
”“那独眼巫婆的意思是?”“要我们从帝尊这里,得到妖后灵石的下落,这枚灵石嗜仇恨,可以以仇恨之人做引,附作人身,实现重生。
妖后重生后,会去寻得另外五枚灵石下落,也会复活她们的祗。
”“这仇恨之人,莫不就是”“暖儿,上官婧!”末等兰烟开口,曼珠女王便笃定地说道。
“女王三思啊!且不说暖儿姐姐身世已够凄惨,献身自己,命也就没了,复活真正的妖邪,也必定会落得天下大乱,我们也终被反噬啊!”“大胆兰烟!只是让你蛰伏暖儿身边,你现在是不是都忘了谁是真正的主子吗!难道你没看出来这一切都是顺应天意,如果天下注定被妖邪掌控,我宁可像女巫一组,尊妖为,也不必像今天这样,用出卖色相去保国泰民安!”——曼珠国庙地牢——兰烟跟在曼珠女王身后,走进了帝尊的牢房内。
“陛下被囚禁再次也有些时日了,今天可以派上用场了!”曼珠女王说罢点起一柱香,伴随轻吹一口气,烟气氤氲飘向被束缚着的赤裸的帝尊。
帝尊奋力挣扎着,全身肌肉充血,青筋凸起,因为被封了口枷,只能呜咽地低吼着。
曼珠女王慢慢走近,拿起皮拍,绕到帝尊背后,一手环住他的腰身,一手用皮拍轻轻摩擦着那根粗壮的肉棒。
“看看这只丧失了射精权利的狗,怎么挣扎都挣脱不掉呢。
摧残了多少曼珠女子的处蕊,如今只能靠我的刑具摩擦来得到满足。
”曼珠女王抿了抿嘴唇,附在帝尊耳边轻柔的羞辱着。
随着四周围值守的曼珠女发出一阵阵窃笑,帝尊的精液喷泻而出,迷药也渐渐起了效果,使他渐渐失去了挣扎的气力。
“乖,狗儿子,快告诉妈妈,妖后的灵魄——血色夜明珠在哪里?”曼珠女王移步到帝尊面前,为他摘去口枷,把他的头按在胸前,抚摸着她的头发。
“在,在在贤后的王冠上,随随她一起下葬了。
”帝尊虚弱地说到。
“马上飞鸽传书锦毛鼠!给贤后开馆,把夜明珠给我取下来!”曼珠女王一脚踢开瘫软的帝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