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说真要穿扔到他自己的跑车上不太违和,但是如果真的要是带去校园,唐归鹤相信自己的老师绝对不会因为自己父亲而留手,只可能会更用力的把他脑壳给掀了。
“那就明天去吧,我先让龙叔给你买点常服。
”叹口气,弯下腰,身体强壮的唐归鹤很轻松的一个公主抱便把莉莉抄起,然后三步并两步的反向走进卧室,把莉莉往床上一扔。
“诶,那现在?”“还不懂么,上床!”眼见回忆要进行到容易让人下下半身支起不雅帐篷的程度,唐归鹤谨守心从回忆中的幻境挣脱,只是这并不能改变他现在糟糕的情况,那具熟悉而柔软,充满香气且诱人的娇躯正依在自己怀中,拿着笔的纤纤玉手正在配着犹如初春嫩笋般清脆的天籁拆解着无趣的算式。
尽管身旁的少女已经被唐归鹤吃干抹净过无数次,也更是享受过更为重口,更为刺激的欢愉。
但此刻,面对少女这版若有若无的无心刺激,唐归鹤却像是初逢恋爱的处男一般,手足无措。
因为他有种负罪感。
莉莉是很有天赋,唐归鹤是了解这点的,二人的智力差距或许可以用云泥之别来形容,如果做个比喻的话,从一推导到一百或许只需要一个念头,便可直觉般的跳过过程直达结果,而对唐归鹤而言,他必须一步一步的推导,并且时不时的还需要别人的指引。
所以此刻莉莉也十分的专心,她一边剖析着自己跳跃的思维,把那些潜藏在潜意识当中的被忽略的步骤一一从脑海中挖掘而出。
另一边则是观察着唐归鹤的反应,思索着他的困惑,再用正确的步骤堵住推导中的陷阱,让这只迷路的小虫能顺利的走完没有岔路的迷宫。
所以莉莉根本没有注意到,留意到说,已经习惯于肌肤相亲的二人贴合的究竟有多近,经历过改造与十年训练的她有究竟在授课的过程中释放了多少的魅力,沉浸于数学逻辑之美的莉莉专注于为唐归鹤传道授业解惑,却不知他的困惑早就不是纸上那堆可恶的算式,而是怀中的这块温软香玉。
而这也是唐归鹤有负罪感的缘由,莉莉正在竭尽所能的教会他,而他却把注意力集中在来那具充满肉欲的身躯之上。
“好了莉莉,停一下。
”“主人……?”左手伸出食指与中指轻轻的捏住笔杆提起并丢掉,右手则是跨过莉莉香嫩的雪肩,把身旁的尤物揽进怀里的同时,也摁住了哪只曾不断在纸上写写画画玉手。
实际上唐归鹤是个十分;传统;的人,得益于父亲的良好教育,尊师重道这类中华传统美德从小便铭刻在了他的灵魂之中。
哪怕是他决定自甘;堕落;沦为一个纨绔,也不是因为承受不住欲望的诱惑,而是经由理性的思考与同父亲的商讨后所做出的决定。
“……是莉莉那里讲的不清楚么?”“不,你做的很棒,不过现在……让我自己安静安静。
”老师,是应当被尊敬。
妻子,是应当被宠爱的。
而奴隶,则是应当被使役。
唐归鹤像来习惯于基于他人的身份定位来决定自己为人处世的态度,而迄今为止的成功则是不断验证了他这种行为模式的正确。
但也正因为此,唐归鹤受到了迄今为止一个颇为艰难的挑战。
莉莉把这几个角色扮演的太好了。
如果说妻子与奴隶这两个角色,那还有者不少的共同点,唐归鹤会在把莉莉视为奴隶时在日常生活中多点温柔多点关怀,在视为妻子时在做爱享乐时表现的粗暴蛮横一些,并将这两个角色不断的融合,成为一个颇为独特的;奴妻;的处理标准。
但老师这个角色就完全不同了,不管事妻子还是奴隶,这两个角色在大男子主义的唐归鹤看来,其都有一个隐含的共同点,那便是下。
但老师不同,尊师重道尊师重道,尊敬师长重视道
理,在内心中把老师放到一个相当高地位的唐归鹤从末在任何的一个课堂上逾越过身为学生的本分。
尊卑有序,高低贵贱岂可逾越。
但本不该这么麻烦的,毕竟一个人的身份永远不止一个,如果你把对一个人的态度套死在一个模板上,就好像是把国家拟人并情感化一样可笑,唐归鹤早就适应了根据不同的环境给不同的人套用不同的身份再取用不同的态度去对待。
可就是这么的麻烦,达者为师达者为师,谦逊好学是他成功的秘诀,人最难欺骗的就是自己,无论他嘴上承不承认,此刻,莉莉便是唐归鹤心目中的师长,但……他却又很难简单的把她当作自己的老师。
他对她,充满了欲望。
年轻且精力充沛的身躯,旺盛而且十分易燃的雄性荷尔蒙,都不需要坐在一旁的莉莉做些什么,只是她的存在就足以点燃唐归鹤的欲火。
想要用唾液填满她甜蜜诱人的小嘴,想要用精液灌满她多汁紧致的小穴。
还想要让她骑在自己身上,让她颠簸起伏的身躯带着丰腴柔软的乳房上下摇摆,仔细观察波涛汹涌间洁白玉环上;泌;出的乳汁。
也想要让她跪在床上,双手拽着她的双臂,迫使她那对浑圆的玉乳形如水滴般下垂,然后聆听着她翘臀上海浪拍打在岸边的;啪啪;声响,并伴着勾魂的呻吟声一下又一下的叩开她的;心门;。
又或者只是很简单的说,给她穿上带锁的高跟鞋再绑上一个M开腿,小穴与菊花插上按摩棒并带上束腰加强快感,双臂用背祷式进行拘束的同时还用口枷强迫开嘴夹住香舌,最后戴上眼罩塞到椅子下边让她给自己口出来。
上述的这些想法有些做过,有些准备做,有些还做过不止一次,有些虽然没做过但是做过很类似的事情。
不过无论如何,这些想法都应该是牢牢的被局限于唐归鹤的理智之下。
但现实情况是,唐归鹤在不合时宜的场合场景,对自己的女伴产生了肮脏下流的欲望。
这是不对的,唐归鹤不断的告诫自己,在家里关上门自己是可以随意的宣泄自己的欲望,而莉莉也乐于承担,但是在外边,他就必须是一个风度翩翩的公子,在课堂,就必须是个安分守己的学生。
更不要说莉莉此刻更是自己的老师,亦或者说是讲授知识的学姐,于情于理他都必须收敛下自己那些不该有的想法,把注意力集中在学习这件正事之上。
可是他失败了,本应化作欲望枷锁的告诫却成了催使其滋生的养料,不受控的思绪先于发情的身体开始了野蛮生长。
想要去玷污她,想要去凌辱她,想要在她讲课的时候捣乱,或是对着她耳根吹气,或是偷偷将其搂进怀里。
考虑到二者的关系,哪怕大大方方的伸进衣领内揉捏莉莉那丰腴的乳肉,她大概也只会轻轻的嘤咛一下,调整下坐姿让唐归鹤揉的更加轻松,并忍住快感用正常的音调继续解答着他的困惑。
无论是数学上的,还是生理上的。
但这是绝对错误的,或许莉莉不会在意,甚至会享受这样的冒犯。
可唐归鹤决不允许,尊卑有序,高低贵贱岂可逾越!这是他从小到大为人处世的原则,这是他从一而终坚守至今的信条,哪怕莉莉只是在这一刻成为教导他的老师,他也必须为之回报尊重与敬意。
不过他越这么为自己分析,越运用理性劝说自己,那漆黑的欲望就愈加旺盛。
践踏规则的快感在引诱他,以下克上的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