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里的女性,随便什么男人和她发生关系都很顺利,甚至能扭曲她的意志?」我明白了她的用意。
她试图确保我的观念和她保持一致。
其实,无论我是否怀疑女性真像老妈所相信的那般强大,我不从怀疑她本人。
在我的动摇中,母亲不在这些「女人」的行列里。
「你浏览的那种内容,是男人创造的,女人被污蔑成如此容易驯服的动物,以此满足性幻想,」她凝视着我,「但女人不是那样的」真的吗——我不记得自己是否问出来。
我应该没有插嘴。
我记得母亲那时的笃定,彷佛能够压倒一切。
「妈妈就是女人,」她信誓旦旦地说,「我向你担保我说的是真话」我的视野中,只看见这个中年女人的腿被扛在男人肩上,赤裸的双脚无力摇摆,还有一个被硕大肉棒抽送的丰臀。
彪哥狠狠挺腰,下腹撞击她的臀肉,发出「砰砰」的声响。
与此同时,彪哥双手捧住她的额角,拇指将她的眼皮拉到最大。
老妈被拉开的眼皮下,眸子翻向上空,眼白布满血丝。
他欣赏着这个女人的脸,她的脸蛋一片潮红。
「哼……!哼……!哼……!」阳具不停侵犯她的宝地,她的鼻翼却在扩张,呼出热烈的鼻息。
彪哥打桩机一般向下抽送,肉穴被阳具一次又一次撑大。
女人的喘息,液体四溅的声音,老妈的屁股被无数次顶到地上。
她的阴户被操得一塌煳涂,黑毛搅成了一团。
彪形大汉整个身子开始往前压,压得他肩上的双脚翘得更高,甚至颤抖起来。
阳具在女人的腹腔深处探路。
终于,那枚龟头狠狠戳到底!妈妈的眼眸上翻,忽地呻吟出声,翘高的双腿剧烈抽搐。
彪哥的阳具结结实实地顶到了她的子宫口。
「哦……!哦……!」老妈噘起嘴,沙哑地低吟,彪哥保持这个势头,阳具每一次都撞击到底。
他不断向前顶,顶得她双脚在空中抽搐。
老妈的呻吟配合着男人操她的节奏。
她已经被阴茎带来的快感征服了,我呆呆地望着那双高过彪哥肩膀的裸足,女人的脚掌紧绷,挤出褶子。
「你一定要分清幻想和现实」她教育我的声音却始终在折磨我。
「没有女性会和讨厌的人做这些事,还产生快感。
你明白吗?」
「我明白,」那时的我希望她能放心,「因为老妈你就是这样的人,你的意志你做主」闻言,妈妈满意地咧嘴,转念又觉得不对。
「虽然我铁骨铮铮是事实,」她敲我的脑门,露出作呕的表情,「但你不能拿你老娘举例子,怪得很!」妈妈的眼皮被彪哥拉到顶,露出上翻的眼白。
她的屁股高高仰起,男人阳具向下,在她的肥鲍中高速抽插。
撑开的阴唇被摩擦得通红,股间不断向下淌着白色液体。
「耐操的精盆」大修盯着妈妈的屁股。
母亲曾经和我有关「性」的谈话,气氛比我想得轻松许多。
她没有骂我,她内心的强大让她对男人的「污蔑」不屑一顾,她相信那不是真实的。
「是人就有需求,妈妈理解。
但是咱们说好了啊」老妈伸出小指,和我拉钩,「无论你今后看见什么,现实里都不许当真」彪哥最后猛地一顶,结结实实地挤压胯下的肉穴,阳具在老妈那片黑林中整根没入。
他不停地射精。
每一次向前顶,妈妈那两只赤裸的脚就在空中晃动,无力,却又彷佛夹带了某种本能的情愿。
大量乳白色的精液从他们交合处涌出来。
这时,一个高三生猛地摇晃我,但他似乎不是为了和我交流。
「他硬了!你们看!这废种他——」他话没说完就绷不住了,哈哈大笑起来。
发^.^新^.^地^.^址;(桃花影视:thys11.com 老司机都懂得!)「他老妈挨操,他竟然给看硬了!」这帮人的手机镜头对准了我的裤裆。
那里顶出了一顶小帐篷。
一个高三生一把拽住我的裤带,把我的裤子给脱了下来。
只见一根煞白的阳具在我的胯间挺立着,时而颤抖。
大修举着相机,录下远景。
赤裸的中年女人,她四脚朝天地被男人压在身下,儿子在一旁跪着,挺起阳具。
我已经没有任何力气了,我无法回应周遭的嘲笑。
但我感到脸上火烧一般。
我不明白我是怎么了。
勃起我应该会有感知的,可这次他们若是没看见,我恐怕也不会察觉。
大修似乎也发现了异样,他看我情恍惚,有气无力地跪着,可我那活儿却如擎天柱般,龟头胀得发紫。
这有些矛盾。
「欸彪哥,你给这废种打了药啊!」大修跑到门口,才发现躺在地上的针管。
「不然呢?」彪哥仍然插在妈妈身体里,意犹末尽,「就那小子刚刚的狂劲儿,我一个没压住,屋里难说几条人命」「咱就两剂药,全给用了。
你不搞梦老师了?」大修嚷嚷。
「下次吧哎呀」彪形大汉一脸不耐。
他揉了揉老妈的脸,像是在揉自己的宠物,「这婊子耐操,虽然下午像条咬人的狗,但母的到底是母的,值一晚上」「我先前想着你惦记梦老师,才把催情的留给你。
你打谁身上不好,打这废种身上」大修一脸惋惜,「我要知道重头戏是这婊子,一上来双管齐下,你手上还能少掉一块皮」什么意思?我朦朦胧胧地跪着。
大修在说什么?他打在老妈身上的药,不是催情的?打在我身上的才是?我逼迫自己思考,思考这背后的含义,可我愈发晕头转向。
我觉得我一定是惹恼了什么仙,他创造了险恶的现实,然后拿刀子划开我的胸口,把这现实硬生生塞了进去。
「不管给这女记者用啥,她都凶,」一个高三生调侃道,「用上情药,她指不定叫得有多凶呢?」众人的嬉笑在我耳边好似轰鸣。
彪哥站起身,绕到了中年女人的身后。
「我看麻醉的是够用了」彪哥揪着老妈的脑袋,单手将她从地上提起来。
因为头皮拽着,她的脸皮也跟着往上拉,眼皮有些翻开,那只红润的嘴也张开了,唾液沿嘴角漏出来。
「烈女也分人」他拍了拍中年女人潮红的脸,搅弄她口中的舌头。
她双眼涣散,口中阵阵喘息。
「这种的,上了床就不是很坚强,其实很好搞」我已经跟不上他们的对话了。
我甚至没看见妈妈沦为了一个皮肉玩具,被彪哥把玩着。
我仍然在思考,思考两种药剂的含义。
情药和麻药。
他们把情药用在了我身上,所以我那活儿起了反应。
那么他们用在老妈身上的,还能是什么?我望着布满精斑的餐盒,望着那双东倒西歪的坡跟凉鞋,望着地上那一大摊水,我彷佛还能看见飞溅的水花,潮湿的热度……我不明白这一切究竟意味着什么。
我真的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