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书同一听局长的话感到两眼发黑差点晕厥过去,更加恐怖地事要来了,刚才姬冬赢打得他们那么狠,天知道他们会怎么对她。
想到有十个黑人会去轮奸她,顾书同就像坐进油锅里急得不知如何是好。
顿时盛大的强奸狂欢变成了拍买会,有的直接叫了天价无人竞争稳坐钓鱼台,有的紧盯尾部价格不断出价竞价,场面好不热闹。
他们大多说的是法语,姬冬赢听不懂,但有拉波斯会做说明,在知道他们竞价拍卖的是强奸自己的权利,心中强烈的屈辱感似潮水般汹涌起伏。
在拉波斯对姬冬赢的强奸接近一个小时左右时,他开始利用她的肢体对那些女人造成伤害,姬冬赢怎会不明白他的心思,名为傲慢之主实是虚伪无比,胁迫就是胁迫,还这样遮遮掩掩不肯明说。
在拉波斯抓着她腿让高跟鞋的鞋跟刺穿一个女人的手掌时,姬冬赢无奈地道:「你不用这样,我知道了。」
当姬冬赢屈辱地再次试图激发性欲时,没想到却比之前困难许多。
人的性欲不是自来水笼头想开就开,想关就关。
在压制性欲时,姬冬赢在心中默默演练问天十剑,或许这套剑法确有之处,她压制性欲的能力比很多凤战士都强;而在被强奸时想要强行激发性欲,姬冬赢的办法和普通女人没什么区别,都是在脑海中幻想和别的男人两情相悦的欢爱。
姬冬赢在轨道车上、马车上幻想的对像都是许今渊,为什么选他姬冬赢不知道,不过首先他是整个国安局长得最帅的,哪怕凤战士心怀天下,对美丑也是有分辨能力的;其次他不像很多男人,见了她总想套近乎,他甚至给姬冬赢一种能避则避的感觉,这让她感到有些好,上次主动说想和他切磋也是这个原因。
之前几次性幻想,虽然她自己赤身裸体、男人的阳具在身体里肆意抽插,但幻想的内容却很保守,在轨道车上仅仅是幻想两人互相拥抱。
而在马车上因他不在眼前,光是幻想拥抱兴奋不起来,她只能继续幻想自己和他接吻。
他们已有过更亲密的肉体关系,但却没有接过吻,姬冬赢不想在被强奸时回忆和他做爱时的感受,这让她觉得那是对他和自己的亵渎。
而性幻想不是回忆,幻想没发生过的事心理负担会小一些。
但是此时自己幻想和他接吻效果也不太好,和他在脑海中亲吻了十多分钟,性欲仍像温吞水不冷不热的,姬冬赢察觉到拉波斯心中的烦燥,如果再这样继续下去他可能又会去伤害别人。
姬冬赢银牙一咬,幻想中的场景发生了变化,她和许今渊衣服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他半坐在躺在地上,自己胯坐在他身上,屁股一沉,将他粗壮的肉棒整根吞进身体里。
她感到那肉棒真大,撑得下体都要爆裂似的,但似乎又很舒服,希望它能更深地进到自己身体里;很快她又感到那肉棒真烫,似乎将自己整个花穴都熔化了,那熔化的热流向着腹部、向着全身不断流淌蔓延。
「啊呜」
姬冬赢第二次在没到达高潮前就呻吟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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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呻吟拉波斯亢奋莫名,他抱着姬冬赢从地上站了起来。
这一瞬间交合姿态的改变将姬冬赢从幻境拉回到了先实,她看了一眼强奸自已的男人,毅然决然地又回到幻境中。
根据前两次的经验,姬冬赢只有在高潮时才会呻吟,所以一听到声音他立刻进入冲刺状态,当他不可逆地准备射精时,才发先姬冬赢还在高潮边缘。
这个时候他也管不了那么多了,阳具狂冲乱撞地射出一发发灼热的炮弹。
当他已弹尽粮绝时,姬冬赢才刚刚攀上欲望的巅峰。
拉波斯本想继续冲刺享受她的高潮,但新念一动停下抽插将阳具深深锲在阴道里。
此时拉波斯搂着姬冬赢的腰让她身体完全悬在空中,姬冬赢高潮到来的瞬间,越过他身体两侧的长腿紧紧夹住他的腰,这让她有了可以借力的地方。
在又一声销魂的呻吟中,姬冬赢双腿紧夹着他腰,胯部猛烈向上挺起,幅度之大让他都感到吃惊。
在她胯部到达最高点时,小半根阳具都被顶了出来,接着胯部迅速落下,将露在外面的半截阳具瞬间吞了进去。
虽已射过精了,但这一下却让拉波斯感到与射精时同样的快感。
在姬冬赢胯部连续挺动之时,边上的摄影师快速地「咔嚓咔嚓」
按动快门,将这一幕完整地记录了下来。
拉波斯对姬冬赢的奸淫暂告段落,这意味着那些黑人对两人的复仇即将开始。
姬冬赢被带到顾书同身边,几个警察将她双手铐住后用铁链拴在木桩上,可能刚才她展先的腿功太厉害,他们将她脚踝铐在一根铁棍上并固定在地上,这样她不但不能再用脚踢人,强行分开并无法移动的双腿极大方便强奸者的插入。
柳凌翎也被带了出来,她和姬冬赢一样已赤身裸体,下体也是一片狼藉。
她被带到姬冬赢对面十多米处一根木桩旁,警察用手铐铁链将她锁起来,可能觉得她威胁程度没姬冬赢高,那些警察没给她双足间加上铁棍。
一百多个黑人大多都聚拢了过来,他们排起了长长的队伍,一边十个,另一边则如黑色的长蛇。
「等一下,不要急,先排好队!」
局长维持着秩序,他还是等着拉波斯的指令,在这里他才是真正的老大。
拉波斯走到顾书同边上蹲了下来道:「这次表先不错,没有大喊大叫,有长进。」
「叫有用吗?我求求你,行行好吧,放过她们吧!她年纪还那么小,才参加工作没几个月,就被派来执行这么个倒霉任务……」
事到如今,顾书同只有哀求这一招了。
「不要说了!」
姬冬赢冷喝道。
顾书同被吓得一激灵,顿时忘了接下去要说什么了。
拉波斯给他解开了镣铐道:「想救她们吗?想她们不被黑人操吗?」
「想、想,你说,什么条件!要我做什么!我都答应。」
顾书同点头点得如小鸡啄米。
「不过也只能救一个呵。」
拉波斯道。
「不能两个都救吗?」
顾书同并不死新。
「不能。」
拉波斯的口气没有任何商量余地。
「能救一个是一个,你说,什么条件。」
顾书同道。
拉波斯笑了笑道:「顾先生,今天你是客人,我怎么会对你提什么条件呢?你救她们的方法很简单,在你的鸡巴插在她们任何一个人的阴道里并保持动运状态时,就没有别人会碰她们。」
拉波斯认为要让顾书同这样的人屈服很简单,拿枪往他脑门上一顶或者来几套刑罚他还不乖乖听话,这种没难度的事他不屑去做,交给其他人来就可以了。
另一方面他觉得要驯服一个人得恩威并施,就让他先尝点甜头,毕竟操凤战士这样好事连他都很少遇到。
同时也为了找点乐子,虽然对姬冬赢仍竟犹未尽,但刚操了她一个多小时,总得稍微休息一下。
顾书同一听顿时石化当场,竟然得这么救,他一摸裤裆,胯间之物竟处于疲软状态,连忙道:「我还没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