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嫩紧致的包裹中横冲直撞起来。
疯狂的霸占了苗姨好一阵之后,苗姨这才轻喘着一边拾掇着自己有些凌乱的头发,一边软软的分开双腿,任由我用湿巾连擦带揉的拭去粉嫩蜜穴里溢出的白浊。
没有跟苗姨上楼去看一下她俩的公寓,我就开车回家了。
人一旦得闲了,就按耐不住自己盲目的冲动,大四的时候,没了专业课的压力,也没了女朋友的纷扰,跟室友几顿小酒下去,我直接萌生了要去北京北漂的荒唐想法,而且愈演愈烈,大四下学期在校园招聘会上找了家北京公司,直接偷偷买票去了北京。
下了火车才通知了一声家里,把我老妈气的够呛,不过我爹倒是很开明,告诉我,出去闯一闯长长见识也不错。
还安慰我妈说,没事,出去闯两年也就回来了。
我妈恨恨的说,去吧,不过别指望家里给你打钱,你就彻底自力更生吧。
挂了电话,我又给苗姨拨了过去,苗姨也非常反对我自己去北京,连劝带训的说了我半个小时,看我失踪不放口,只好蔫蔫的嘱咐我,要照顾好自己,熘达一两个月后就赶快回家。
好吧,你就当我是去北京旅游吧。
苗苗晚上给我发了信息说让我给她带北京烤鸭回来,还一熘气点了好几样吃食。
我心说,还烤鸭,你身边不就有一只大鸭子吗,要不我回去帮你把他烤了吧。
北漂的生活确实不咋地啊,过了最初两天的新鲜感后,财米油盐,租房独立,真是他妈一团操蛋。
还好入职公司当的是编程技术,收入还能维持生活。
在五环租了一间筒子房公寓,除了空调外,就只剩下一张不大不小的床,和一套电脑桌椅了。
人生地不1,连个喝酒的朋友都可遇不可求,又不好跟家里发牢骚,放弃回家又面子上挂不住,第一年简直就是在纠结并懒宅中度过了,过年都没回去。
年初三的时候,我在公寓里宅的实在受不了了,这才套上衣服,在四九城里转了转,不转还好,转了更揪心,下午五点多坐在地铁里,哐当着回去时,心里想着,算啦吧,面子什么的在家里人眼里本来也算不了什么,要不明天买票回家吧。
真拿着主意,肩膀忽然被拍了一下,扭头看去,卧槽,居然是丁蕾。
再一仔细大量,卧槽,这还是丁蕾吗?一身长款白色羽绒服里,黑色紧身的毛衣打底裤,脚上踩着一双高跟流苏长靴,波浪卷的长发下,妆容精致的几乎有些像少妇了。
我试探着问了一句,丁蕾?丁蕾笑着对我说,怎么,这么快就认不出来了?他乡遇故知的惊喜之后,就是促膝详谈了,丁蕾跟我去了我那独住的公寓,虽然早上出门之前我还打扫了一番,但进了屋,看丁蕾的表情还是有些促狭。
非常自然的脱掉那件都到小腿的白色羽绒服外套后,丁蕾直接就坐在床上,问我,你有烟吗?我说有有,就从电脑桌抽屉里拿出一盒没开封的中南海,还是二十多一盒的。
丁蕾看了一眼,没接,而是从自己的小挎包里,拿出一盒红红的黄鹤楼出来,还分给了我一只,啪的一声脆响,1练的用小巧精致的打火机点燃后,又把打火机递给了我。
尼玛,我忍了。
我很有自知之明的坐在电脑椅上,聊了将近一个小时,我和丁蕾一人抽了两根烟,当然都是抽她的。
丁蕾毫无气质的伸了个懒腰后,手臂撑在身后,懒懒的微微岔开双腿,眯着眼睛淡淡的望着我说,知道我为啥喜欢你了两年吗。
我干笑了下,没吭声。
她继续说,虽然你就是个混蛋,王八蛋。
我尴尬的不好跟她对视,想抽只烟掩饰一下,但看她烟盒里只剩下一根了,就挥手把自己那包中南海抓过来,丁蕾轻轻笑了声,把最后一只黄鹤楼递给我,又帮我点燃,接着说,可我现在还是喜欢你,我是不是特下贱啊。
我抽了一口烟,咳嗽了一声连忙说,不不,这是我的荣幸。
丁蕾斜了我一眼,嗔笑着说,别装了,王八蛋,你就是装的再落魄,我也知道你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嘿嘿笑着说,都成王八蛋了,再不落魄下,就违和了吧。
丁蕾嗤笑了一声,居然直接就懒懒的仰躺在我的床上,波澜起伏的诱人身体曲线,很是诱人犯罪。
静默了一会儿,丁蕾轻轻的说,刚才我说去喝咖啡,你偏要带我来你这,那就来吧,做你想做的吧。
没工夫矫情了,我直接就扑上去,压在了丁蕾软软的身上,把她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耐心仔细的褪下,直到她雪白丰腴的身体一丝不挂的呈现在身下。
跨坐在她柔软饱满的大腿上,我笑嘻嘻的看着她恬淡的小脸,问,你帮我脱衣服还是我自己来呢。
丁蕾轻蔑的笑了笑,坐起身安静的帮我脱衣服,依旧是狂风暴雨般的粗鲁占有进入,丁蕾丰腴柔软的身体被我肆意的挤压揉捏,我更是久旱逢甘雨似的尽情发泄我的欲火,她本就丰盈的乳房上被我吸裹出好几处吻痕,圆润翘挺的臀瓣上也被我抓捏出了一处印红。
那道紧致多汁的小蜜穴,更是被我粗长的肉棒撑的饱饱的,丁蕾毫不抑制的呻吟着,不时低哑着闷哼着,来呀,用力呀,混蛋,你大学时糟蹋我的能耐哪去了。
我被她挑逗撩发的,简直用上了全力,粗鲁野蛮的就像在强奸她,最后我满身大汗的直接将精液激射在她几乎潮涌的蜜穴深处,这才喘着粗气趴在她柔软温热的身上,刚趴稳,丁蕾就挥手抽了我一记不轻不重的耳光,我被她扇的直接笑了,问她,怎么了又。
她也笑了,然后飞快的偏过头去,没事,就是想抽你了。
说完,就直接紧紧搂着我的脖子,把下颏枕在我肩颈上,轻轻的说,放心,我不会逼你娶我的,可我还是会忍不住喜欢你。
后来,我才从丁蕾闺蜜那里知道,丁蕾的北漂生活远没有我看到的那么风光,上班实习的三个月里,她为了顺利转正后一个适合的岗位,跟几位同事一起陪领导喝酒,被灌的大醉,那个领导送她回家时,就在她的出租房里把她潜规则了,丁蕾当时虽然也是醉的厉害,但其实发现自己被侵犯时,也没有全力反抗,那个领导得手后,自然就把丁蕾安排到了自己身边,薪资固然是涨了许多,但付出的不仅仅是工作,还要时不时献出自己的身体供领导淫乐。
跟我在北京重逢前一个月,丁蕾陪同领导参加酒局时,再次被灌醉了,不过这次并不只是领导一个人了,而是连同两个被陪同的客户,三个人在酒店房间里,轮奸了丁蕾,事后还扔给了她两万块钱。
丁蕾最后还是拿走了两万块钱,选择了妥协。
北漂的第二年,我有大半年都经常跟丁蕾约会,都是在我租住的公寓里,疯狂作爱,她也总是让我肆意的蹂躏她,甚至还要求我羞辱性虐她。
直到年底时,苗姨给我打来了电话,声音低沉沙哑的告诉我她病了,让我抽时间回来一趟看看她。
把我吓了一跳,第二天一大早就买了最早的一班机票,飞回了江中。
出了机场,打车直奔苗姨租住的公寓那里,紧张忐忑的敲开房门,开门的竟然是还穿着睡衣的苗苗。
虽然也就两年没见,但却出落的几乎让我有点认不出来,记忆中那套她本来穿上去有点宽松的睡衣,现在已经稍显紧身了,饱满丰盈的熊部,修长笔直的大腿,都在睡衣下显得曲线玲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