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旁观了一整个晚上的我,也一样湿了呢,湿的一塌煳涂,更准确的来说,我也一样发情了呢,明明自以为只有在主人面前才会这样呢,用他们的话来说,我也,觉醒了自已淫乱的本性了吧,满新都是自已被同样调教的场景,疯狂的自慰,高潮,一次又一次的重复,感觉那么空虚,那么渴望,一整晚,一整天。」
「请住口……。」
「最后,要不是我的处女也是我作为一个奴隶最有价值的地方,所以在最后关头被制止了的话,我应该早就自已把自已交出去了呢,一根筷子?。一块石头?。其实只要是一个尖尖的东西就好。真是抱歉,主人,您的落语,从来都不是什么完没的女,只是一只天生欠操的淫乱母狗罢了。」
「够了!」
「怎么了?。主人,我的淫乱让主人也受不了了对么?。还是说……。」
正当少女音声中的自嘲再度因我的抗拒而浓郁了几分,彻底变得露骨而又尖锐之际,终也意识到了话语的苍白无力的我几乎是在转瞬之间付诸了行动。
全然不给少女反应的机会,我奋起双臂突袭性的直穿过少女的腋下交汇在她背后那对诱人的蝴蝶骨之前形成一道牢固的枷锁,随即全然不顾她在惊觉之后的小小抵抗,凭借自己身为一个成年男子的体力优势霸道万分的直接将她强行从那根本就不配得以令她驻留的尘土中拔起,紧紧的拥入属于我的怀抱,揉入我的心中。
挣扎,抱怨,抵抗只持续了一段短暂到了可笑的时间,剧烈的喘息着的少女那浑身紧绷的僵硬很快便慢慢松弛了下来,一言不发的埋首于我的熊间,半晌后,默默哭泣了起来。
「无论如何,你终究还是在乎我,所以才会在乎这样的事情的,不是么?。落语?。我心爱的落语?。」
感受着熊前那玫瑰花的刺痛感,锁链的硌异感,以及少女发丝擦过的瘙痒感与泪珠润湿的冰凉感,我微笑着低下头,轻吻着少女的头顶,慢慢的拍着她那起伏不定的裸背,柔声的安抚着。
「……。」
稍稍屏住了呼吸,少女沉默着,半晌之后,才又更加贴近了一点我的左熊,侧耳聆听着我的心跳,带着点点哭腔的小声恳请着:「拿走我,好么?。主人,彻底拿走我,既然您说您爱我,那就好好的把我用尽可能的锁紧紧的绑在您的身边,可以吗?。」
抬起头近距离的仰视着我,女孩带着几分羞赧的将那嘴边的锁链放了下来,捧在掌心,红着脸将之向我双手奉上。
「拿上它,捆住我,母狗、性奴、玩具怎么样都好,我的一切都随便主人如何决定,把我彻底变成您的东西吧,只求您答应我,永远,永远都不要再放开我,永远把我收在您所赐予的枷锁之下,永永远远成为我的主人,主宰我的一切,接受这份契约,好么?。主人?。」
作为这份诱人契约的凭证,那不可避免的沾上了女孩儿唇角那点点香涎的玉质锁链在月光下散发着澄净的光泽,一点一滴间连通向少女脖间那枚已然永远都无法摘下了的,被永远打上了属于我的记号的,夺去了她人类身份,象征她永生永世沦为奴隶的奴隶项圈,无声无息间阐释着少女邀约的背后那份不渝的决心。
哪怕这份决心却也一定要建立在,被反复强调的宣誓占有之下。
比起对她自己,她更愿意相信我对她的占有么?。
呵,原以为只有我自己才会这么不自信呢,学姐。
该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么?。
我们还真是挺像啊……。
所以啊,我又如何不清楚呢?。
你真的就没有一点点去想过那另外一种想法么?。
「不要,我说,我不要。」
轻轻按下了少女的奉献,越过这繁复之物,直接轻轻摸上了少女项间那锁链的发源之处,在无言中触摸着那其上比邻而存的那枚小小点缀,感受着其上已然被永久篆刻上了的那一道道代表了我的符号的深浅沟壑。
真的,需要这样东西么?。
「落语,你发过誓,要当我永生永世的母狗的,对么?。」
因我意料之外的拒绝而呆愣住了的少女软倒下来,六无主之间全然失措的低下了头,轻轻的嗯了一声。
「那么,你现在又在做什么呢?。用已经是我的东西,来和我讨价还价?。还是说,在你的心里,我只是一个只要得到一点甜头就可以随便操纵,被你耍的团团转的猴子么?。」
「不,不是,怎么会,绝对不是。」
彻底失去了心头最后一丝余裕,骤然紧绷至极限的少女竟全然忘了自己口中尚有异物,全然忘记继续使用腹语,猛然张开间却又忽然想起我的命令与这朵花儿的意义,在随即下意识的闭口中将那本就颤抖的声音隔断的愈发干涩,恰如风中絮语。
「我,我只是,有些,害怕。」
「害怕我会丢下你?。」
我叹了一口气。
「不,不是,我害怕,我会背叛……。」
「背叛谁?。我么?。告诉我,你真的会么?。看着我,回答我!」
我继续咄咄逼人的追问着,同时伸出手按住了她那愈发深埋低落下去的头,强迫她注视着我,强制她看着我的眼睛,交出她的答案。
「我……。」
「不会。」*2在一段几乎令人窒息的漫长等待之后,甚至就连我都因为失望与痛苦忍不住开口替代她作出回答了的那个瞬间,少女终于在满头大汗中低吟出了完全同样的词句,旋即便在我瞬间重燃希望的目光中彷佛失去了全部的力气一样,瘫倒在了我的怀中。
「……。为什么要犹豫呢?。明明只是很简单的一个答案而已。」
强忍住不露出满意的表情,我故作淡漠的询问着。
「我,我……。想象不出,恶心……。」
而她却也意外笨拙的纠结着,断断续续的小声给出了回应。
恶心?。
想象不出?。
是对那种结局下的你自己而感到恶心,无法想象,还是,单纯对忍不住去产生这样想法的你而感到恶心呢?。
「你啊,你,为什么只有在这种时候才真的像条笨狗一样啊,学姐。你真的觉得我们之间的联系需要这些外物来佐证么?。只是需要依靠的话,大声向我倾诉出来,不就可以了么?。作为一个奴隶,就像你自己宣称的那样爱我的奴隶,多依靠一点你的主人,不好么?。」
蜻蜓一点的在她那蹙起着的黛眉上轻轻一吻,我再度加紧了几分拥抱,好让她更多的能够感到几分温暖的同时,在她的耳边轻声低语着。
「说好的,不会再隐瞒了呢?。旧习难改,还是单纯的不乖呢?。可不要让我后悔答应成为你的主人啊。」
纠结这些干什么呢?。
这可不是我憧憬的那个人啊,那个冰雪聪明的女孩儿,反倒蠢得简直就像我自己一样。
「不会的!」
一瞬间被点中了心中最为在意之处,少女惊呼一声,纤葱的玉手几乎是在本能之中紧紧抓上我的左熊,直到在我玩味的目光中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后,方才羞红着脸触电般收回了手,蜷缩着撒娇着,躲避着与我的对视间,却也仍然在一片羞赧中继续吐露着自己的歉意。
「我错了,主人,请随意惩罚我吧,我不会在这么做了。」
「错?。知道自己错了?。那么,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