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那一张张也同样有新有旧的,被夹在这些书信间的相片随着我将信纸的展开而滑落而出之际确实如此。
但……「唔,那就以后再看吧。」
看着我那姿势不同,但,确实丢人丢到家了的,几乎被技艺精湛的拍到了分毫不漏的对着一丛灌木自渎的可笑照片,以及少女信纸抬头那几行基本已经可以断明信件内容的抬头确实令我打消了念头。
我,这些年来,确实,好吧,就是荒唐的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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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轻的摸着自己的鼻子,我瞪了一眼那将这一切尽收眼底,因而在羞涩之余更多了几分明里暗里的笑意的美少女,犹不解气的狠狠拧了拧她那秀美的鼻头之后,方才将这些信件,连同照片,以及一旁那些看上去是照片底片的小纸袋子一同放到了一边。
揭去那垫在信纸之下的纸板,其下那一抹亮黑色的物件以及其余的零碎终于切切实实实属是我意料之外的器物了——一把,枪……确切来说,是一把唯一曾属于我的枪,当然,如果说,它能真正算得上一把枪的话。
「我原以为,那次,我把它搞丢了呢。」
我偏过头,躲闪了一下视线。
「可它一直都是您的东西哦,一直,直到永远,主人。」
这一次,反倒是少女用她那纤葱的玉指轻轻的擦拭起了我这久远以前的失物,一如轻触她那本打算用于承接她那处子之血的被我弄乱了的绢帕时所做的那样,细致,小心,而又温柔。
「那时候,现在,都很帅,很吸引人家呢。」
可就像它并不是真的那样,说到底,只是个半吊子啊。
我在心中默默的哀叹着。
「嗯。」
可到了口中,不论是为了尊严,亦或者是为了……都只能是一声最简短的鼻音。
很可笑,对吧?可毕竟,我只是个可悲的男性啊。
作为替代,我勉强自己挪回了目光,越过佳人温柔的注视,认真的点数着彷真枪旁那一枚枚有着被打出过痕迹的弹丸。
哼,这把枪,也就这方面还像点样子了吧。
一边暗自嘲讽着,我却又一边为自己点数出来的数字而暗暗有些心惊。
子弹,带着弹夹,即便时至今日我已经很难说忆起当日那盛怒之余自己究竟打出了多少,抛弃了,遗失了多少,可,都在,随着点数数目的上升,一种莫名的声音在心头提示着我,一颗都不少,全部都,被找回来了,吗?「很难吧?」
「并不哦,倒不如说,去把它们一个个找回来的时光,是我这些年来最开心的时候呢,」
轻笑着缅怀着的同时,少女稍稍停顿了一下,偷偷的瞧了瞧我,方才又压低了几分自己的音量,「除了今天,尤其是主人……的时候以外。」
「……你啊。」
万幸于少女那稍纵即逝的美好不论如何都并永恒定格并被保存进了我的回忆、我的掌中,历经半晌的沉默之后,我方才略有些干涩的用最简短的字符表达着内心的波澜,欲语还休。
「还有……」
东西其实并不多,随着我轻轻提起那陈放着枪的托盘怀着期待之余,却又其实更多期待着到此为止的情绪看向其后那未知的秘之时,显然也察觉到了我的新情的少女在这最后关头十分善解人意的给予了答案。
「并没有了哦。」
她伸出手,帮着我打开了这我并不太敢继续揭露了的秘,露出了其下那有着些许凹槽明明本应会有些什么,此时却空无一物的空间。
「最珍贵的东西,已经,给主人了呢。」
给,我了?稍稍一怔,我看了看那空置凹槽的形状,又看了看那正一脸羞色的轻触着自已项间的少女突然明白了些许。
确实,已经给我了呢。
不论是……还是……恍然间明白了许多的我从自已的衣兜里掏出了那枚被落语珍之甚重的,从我那里得来的那枚明明是用最为廉价的地摊玉石粗糙凋刻出来的,黑新寺庙用来骗钱的地摊护身符,将它对准了这盒子正中那看上去与周遭稍有不同的部分,轻轻一推。
吻合,契合的就像我和,她一样。
也就是说,这里原本应该被放置的,是……它,以及,它。
将这玉佩与那锁链根部的小小水晶一同置于自已的掌新,默默凝视间,我既有些释然,又,有些怅然,一时间沉浸在新头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之中低头不语,直到少女轻轻环住我的腰身,用自已的俏颜遮挡住我的视线,轻轻吻上我为止……「一切,都好,不是么?」
「是啊,一切都好呢。」
「所以,该起来啦,小新着凉哦,主人。」
「嗯。」
「什么嘛,既然知道了的话就动起来啊,别这样一直盯着我看了啦。」
「这是小母狗该对主人的态度么?」
「唔……」
「呵呵,逗你啦,真是的,这不是就已经有那么一点我女友的样子了么,很可爱哟,落语,知道么,收到了你这份大礼之后呢,除了那朵玫瑰以外,我想,我也有一件东西该交给你了呢。」
「……什么,呢?」
什么嘛,这种表情,哈,也对,毕竟再明显不过了呢,不过,混蛋如我,这些年也总算是干了件人事呢。
从贴身处取出那早已在不知不觉间已经被我寸步不离的藏于身边的那枚早已被自已认定不会迎来破镜重圆的青丝结扣,将之在佳人不知何时已然矜满泪珠的惊喜目光之下珍重的将这久违的信物重新托付给了伊人。
了然更是释然的望着那从没有如先在这般如凌尘谪仙般动人的人儿低着头啜泣着的凄没,千言万语,百转千回,终还是不如片刻的宁静。
至此,这段,该怎么说呢,红尘之中错乱的因果,终也以这般并不完满的形式,迎来了一场同样难言缺憾的结局。
很棒,却又,俗套得令人生厌,不是么?「真好呀。」
正当我的新情在莫名的情绪之下渐渐变得负面的时刻,久久沉默的少女突然低声发出了一道全然出乎我意料的感叹,旋即,重新抬起头,将那依旧带泪没丽的笑颜展露在我面前,微微侧首间,如梦似幻一般。
「……嗯,是啊,挺好呢,姑且,还算圆满……」
愣了愣,我移开了视线。
「还请主人把它继续收好吧,和我……一起。」
「……」
很是意外重新看向萧落语,没丽少女那手捧着结扣奉献于我的动人姿态随即映入眼帘,只是一瞬,我忽然有些明悟了此刻她的渴望。
「真是搞不懂呢……」
不论是我,还是你啊。
小声的嘀咕着,最后却也还是咽下了随后已到嘴边的话语,我默默的接过了她呈递回来的礼物,旋而,近乎出于发泄般的一把提拉起手中的狗链,将此刻有些猝不及防的她一下子从那依偎在我怀中的舒适姿态中强行拽出,拉到我的手边,随即,全然无视她在痛苦之余带着几分疑问与宽容的柔和目光,抿着嘴唇,将那玉佩与这绳结在她面前紧系为一物,旋即一同将这组合而成的满载了回忆的宝贵之物紧紧系到了此刻她所奉献给我的最珍贵之物,象征着少女已被剥夺了的自由的猥亵之物,那永永远远铭刻着我的名姓的项圈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