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会答应用自己的心来换面条。”
司南这么一说,净姝就表示理解了,京城里不少像莫文留一样的公子哥儿,因为从来没缺过钱,没管过家,对钱多与少的概念不比常人,至于被鬼迷,净姝想了想刚才自己被迷的时候,确实是控制不住自己,明明进来时司南那么叮嘱过,明知鬼市里面的东西吃不得,她还是控制不住想去吃面,这和莫文留人心换面条又何尝不是一样的了?
“那咱们现在要怎么办?你可是已经有主意了?”
司南最后能对莫文留他们说出再想法子救人的话,必定是心里已经有所打算了。
司南点点头,“不敢砸场子是因为他们鬼多,咱们也去叫人就是了。”
其实关于鬼市他早就有个解决的念头,地府七月繁忙,顾及不到各地鬼市,修士们碍着鬼市恶鬼太多,三五几个也不敢轻易对付,若是能将一个地方的修士都聚集起来,一起对付呢?
这个念头听着很简单,但实行起来有些麻烦,首先以谁的名头召集修士们,一般人的面子不够大,哪怕是城隍也不行,起码得找判官阎王,其次每家修行的法门都不一样,对付鬼怪的方法也不一样,就像他和何先生,他们两派就是很明显的区别。
这样一群人混在一起,鱼龙混杂,谁也不服谁,一旦起了争执,怕是鬼怪没解决掉,自己一方先打了起来,反而是得不偿失了。
因此种种,这个法子他只敢在心里想想,并不敢落地实行,今天也是没有办法了,那鬼王广收人心,瞧着是要大开杀戒,凭他一己之力肯定是不行的,只能试试这个法子了。
两人赶到城隍庙里,却是不巧,城隍正在处理事情,有个土地爷正在向他禀报事情。
见他们来,城隍先问了:“你们这是又遇见什么难事了?”
司南快速将事情说了一遍,城隍一听,色大变,“这事可是难办了,我手下日夜游都派出去处理事情去了,各方土地也脱不开身,只能往地府调兵,现在这时候,能不能调到足够的阴兵怕是不好说。”
“我有一法子,不知可行不可行。”司南赶紧又将自己的主意告诉城隍。
“你这法子听着不错,不过具体还得看各位阎君如何安排,我先去一趟地府再说。”
城隍说完,便就要走,急得那土地爷忙喊:“城隍爷,我这问题还没解决呢!”
“事有轻重缓急,这边事情迫在眉睫,牵扯众多,你那里先缓缓。”城隍爷说罢,匆匆走了,土地爷只好作罢。
“不知您是哪方土地爷?是遇见了什么难办的事?”司南好问道。
“小仙乃是太景县土地,我们那边出了只恶鬼,强霸了个戏子,人家求到我门下,小仙能力有限,帮不到他们,便只好来求求城隍爷。”
倒是巧了,又是太景县。
“城隍爷一时半会儿回不来,您不如仔细说说事情经过,看我们能不能给您出个主意。”
等着着急也没有办法,土地爷也就说了。
事情还得从前两天说起,太景县首富莫家祭祖,办的声势浩大,中元节前七天就开始摆流水席,还请了三个戏班子来唱戏,一台唱给家里人听,一台唱给吃席的人听,一台唱给祖宗听。
事情就出在唱给祖宗这台戏上。
请的三个戏班子都是京城里出了名的,有一个据说以前还进宫里给贵人唱过戏。
就是这个进宫里唱过戏的戏班子,负责半夜往坟地里给祖宗唱戏。
最好的戏班子留给祖宗享用,也算是他家的一份孝心了,可恰恰是这份孝心,惹来了祸事。
除了财大气粗的莫家,没哪家会舍得请京城顶好的戏班子去唱三更戏,所以这最好的戏班子还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回唱三更戏,对三更戏的忌讳一知半解,于是这一唱可就坏事了。
戏刚开唱,诡异事情就频频发生,空无一人的台下眨眼之间就坐满了“人”,没见过这阵仗的戏班子众人各
个吓得瑟瑟发抖,却也只能硬着头皮唱下去。
一直到鸡鸣天亮,那些“人”才消失不见,几个角儿的嗓子都唱哑了,这一松劲儿,各个腿发软,连滚带爬才勉强下了戏台,再不敢多待,赶紧收拾东西跑了。
一行人跑到天光大亮,太阳升起,确认那些“人”不会追上来才敢停下来歇息,在荒草地上瘫了好一会儿,各个面上的妆容都被汗水冲得斑斑驳驳,戏服也都撕破了,像疯子一般,哪还有原先京城第一戏班的派头。
突然,有一人大喊:“凌霄!凌霄呢?”
这一喊大家才知道凌霄不见了。
凌霄是唱旦的角儿,长得好,嗓子也好,在行内也是出了名的,是戏班好大一棵摇钱树。
摇钱树丢了,班主急了,都顾不上害怕了,赶紧招呼着大家又往回走,去寻凌霄。
最终一行人在一个野坟上找到了凌霄。
野坟离莫家祖坟不远,凌霄浑身赤裸昏迷在那个坟堆上,身上明显有被人凌辱过的痕迹。
戏班的人各个汗如雨下,互看一眼,都看出了对方眼里的惊恐,大家没说出口,但心里都清楚,凌霄绝大可能是被鬼奸了。
125.援兵到
大家七手八脚把凌霄从坟堆上抬下来,带了回去,凌霄醒后,从她嘴里得知,当天晚上,大家正张罗着上场的时候,她突然尿急,便打发了师妹帮她去找个便桶来。
然而尿意汹涌,没来得及等师妹寻到尿桶回来,她就憋不住了,荒郊野外,根本没有茅房,男人们都是走远了,往林子里解决,她没有办法,只好与他们一样,往林子里去。
本叫着个师妹陪着的,无奈刚走出门,师妹就被班主叫走了,她只好自己摸黑去了林子里。
独自一人,她不敢走远了,就近寻了个草深的地方,就爽爽快快尿了出来。
正尿着时,她突然感觉有什么触了一下她的臀,冰冰凉凉的把她吓了一跳,她赶紧看去,却是漆黑一片,什么都没有。
她不敢再待下去,赶紧提起裤子走了,而后回去上妆。
戏刚开场,她从后台上来,就见台下坐了一个男子,初时她还纳闷三更半夜怎么有个人来坟地听戏,下一瞬她才发觉不对劲,戏台上其他的人都不见了,只有她一个人在唱独角戏。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她心里有个不好的念头,再顾不得唱戏,赶紧唤人。
可不论她怎么唤,都无人应她的喊声,那男人就一直坐着,眼阴鸷地看着她慌张的模样。
许久,直到她哭喊到没劲了,男人才起身,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问她:“哭什么?方才都尿我家门口了,现在知道害怕了?”
原来方才黑灯瞎火,她不小心尿在了一个坟头面前。
凌霄吓得直哆嗦,赶紧道歉,并表示自己可以给他烧纸,给他请人超度,以弥补自己的过错。
“我不稀罕那些个,你若真想道歉,便再脱了裤子,让我瞧一瞧那光溜溜的穴儿。”
凌霄是千百般不愿意,可事到如今,哪有她选择的机会,为了活命,她只能按照男鬼的话做,将戏袍一件一件脱下,露出下半身,自己掰着穴儿给他细看。
在男鬼的肆无忌惮的视线下,原还百般不情愿的凌霄可耻的湿了,在戏班子里讨生活,她没少见脏事,也没少做脏事,十三岁就和个师兄躲戏楼的柴房里做了那荒淫事,后上台之后,更有多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