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事情当然不会这么简单就结束,放尿才刚刚结束,男人就又塞回了尿道栓,还格外有兴致地来回抽插着把玩了起来,这样毫不怜惜的蹂躏让脆弱的尿道整个红肿起来,更加紧密地贴合住。这一次之后,帕琪娜也许需要更久之后才能得到第二次排尿的机会,她不甘地发出微弱的呜咽声,每一次抽插都让这份反抗中断,然后重启。
“时间不早了,就不慢慢陪你了,亲爱的要塞姬帕琪娜小姐,希望今夜你能做个好梦。”
男人说话的语气那样平和,竭力掩饰微微发红的瞳孔和因欲望而粗重的嗓音,玩够了娇小可人的尿道后,又在离开前狠狠拧动了留在帕琪娜菊蕾中数日的肛塞。
未曾想到肛塞还带有振动的功能,一直以来只是被轻微扩张着并未有过太多其他感觉的帕琪娜几乎要习惯这总是被填满的菊穴了,然而这突如其来的振动一下子让寂寞的肠道热闹了起来。
鲜嫩的后庭自然少不了被催情的下场,只是相比本身就意味着快感的熊部和蜜穴而言,后庭的快感还有待开发,而先前的媚药被尽数吸收后,肛塞的振动也就成为了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男人的离开意味着肛塞不会主动停止,而他究竟什么时候会归来是不确定的,发觉自己娇嫩的屁眼要被粗暴的机器一刻不停地调教到不知什么时候,帕琪娜的呜咽一下子变得激烈起来。
男人关上门,把妖媚的喘息连同欲望的罪恶一起关在了门那边。
很难想象完全失去了自由与尊严后的俘虏会经历怎样残酷的对待。
哪怕这是男人自己亲手所为,他也对门后的……少女,会变成什么样,感到兴致十足。
会不会就这样坏掉呢,还是说会露出小动物一样瑟瑟发抖可怜的情试图求饶……
又或者完全不为所动用凶恶煞的眼威胁自己?
真期待啊。
只属于自己的俘虏玩具。
再度推门而入的时候,浓重的雌性香味扑鼻而来。
完全没办法通过气味的浓度亦或是地面上积攒的花蜜的量来推测这段时间里无尽的折磨把她蹂躏成什么样子,如果非要做一个预估,只能说是……无数次。
离开时的束缚依然完好地作用在帕琪娜身上,坚韧材质制成的捆绑带的确像装备部说的那样可靠,也证明了在切断与舰装联系后就算是这样的存在也不过是手无寸铁的小女孩罢了。
手无寸铁的小女孩啊……
意识到在这个被世界遗忘的角落里,无论自己做什么都不会有其他人知道,而且眼前的妖姬没有丝毫反抗的可能性这件事时,男人的心跳陡然加速了起来。
尽管这件事从一开始就毋庸置疑,但当它的存在感被一再放大时,任何雄性都无法对摆在眼前的诱惑视而不见。
帕琪娜依旧睁着眼,只不过眼已经宛如濒临崩溃一般涣散,哪怕意识到男人再度出现也很难重新让瞳孔聚焦。
口球依然好好地塞在她柔软饱满的唇间,自那以后她从未有过发表任何言论的机会。
男人有点害怕。
并不是害怕一个深海领主的实力这一类的事情。
偶尔,他会心生怪的负罪感,脑海里出现那个被他监禁在私人空间里当做玩物一样肆意施虐的小女孩。
无论怎么看,失去了巨大的要塞兽保护后,帕琪娜也不过只是个……惹人怜爱的孩子。
作为敌人,这是绝不应当出现的心慈手软,是必须要掐掉的危险念头!
但是他无论怎么样也无法让自己摆脱这种念头。
那就……变本加厉好了。
只要不让她说出话来……不让她用靡靡之音,控诉自己这样的罪行就好。
简单的检查就能确定帕琪娜没有任何逃跑的迹象——别说是柔弱的小姑娘,就连他自己都无法挣脱这些预先布置好的禁制。
他终究还是没有忍住诱惑,在注视了娇艳的花蕊后,决定亲自夺走她的纯洁。
那种用身体征服的快感比起任何道具所带来的
视觉感受更加深邃刻骨,也让他更加留恋这具几乎与性爱娃娃别无二般的胴体。
三穴齐开后,这具看上去随时要被玩弄到坏掉的身体依然坚强地忍受着一切强烈的刺激,数不清次数的高潮,各种各样的高潮,已经快要把她仅存的理智破坏殆尽。
这样下去的话也许她会变成一个只知道高潮的肉块……
这样的想法,莫名让男人感到不快。
就像是……花费了很大的力气,征服了一片废土一样。
如果能不光是俘获她的身体,连同她的心灵也一同……
不,怎么可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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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是自己已经做过的事情,就已经……无法被原谅了。
不原谅就不原谅吧,谁在乎呢。
而且,既然最宝贵的纯洁以及被采摘,那么寂寞了这么久后才勉强得到一点满足的稚嫩幼穴,一定无法就这样简单地满足吧。
原本精心挑选却没有忍心用上的玩具里,毫无疑问有着可以轻易贯穿征服这还在为初次绝顶而颤抖不已的娇媚软肉的最佳选择。
并不顾虑小小的身体是不是能轻松地吃下这样的粗状和长度,更没有想到这样的压迫对鼓胀的膀胱和堵塞的尿道产生什么附带的影响,一具看起来分割成数段,每一段都各有特色的大号玩具抵在了粉嫩的穴口处,就这分泌个不停的花露开始粗暴地深入起来。
她已经没有力气挣扎了,但这样过度的刺激还是让她拼命地弓起腰来,用毫无意义的抵抗暴露身体的崩溃。
按照不同的频率转动着的圆环带着颗粒硕大的凸起在柔软湿热的腔壁上旋转着打开到更深的地方,无数敏感的软肉被一颗颗凸起一遍又一遍地碾压刮蹭过,还没从初次的蜜穴高潮中缓过来就被强行推动着再一次回顶峰那个。
勉强适应了这样节奏的身体马上又被随机打乱的节奏再次扔进了快感的浪潮里,夹杂在圆润颗粒间的微小凸起就像是礁石般把意识的浪花砸得粉碎,哪怕并不能对脆弱的花蕊造成什么实质性伤害,也能狠狠敲打她不堪折磨的经。
没能全部被紧闭的花心接纳下的浓厚精液也被推动着向更深处进发,没有任何缝隙能让它们逃脱,就连最细微的粉色肉褶都被巨大的玩具全部碾平。
最后的压力逼迫着娇嫩的暖房绽放了花心,战栗着吃下粘稠的精水,然后被尖端处的凸起牢牢卡在花蕊中心,逼迫着子宫口无法收缩关紧。
早就被媚药彻底浸透的子宫感受到的不是痛苦,只有无尽的快乐和被填满的完整感,这样的身体已经没有任何忘记快感的可能了。
经过数日的调教折磨后,贯穿三穴的刑具被小心翼翼地取出,男人必须得承认,他有点担心粗鲁的举动会弄坏这精致的瓷娃娃,哪怕之前的动作比这更容易造成损害。
得到解放的尿道痉挛着喷射出一股淡淡的尿液,轻巧的身躯在臂弯里发出满足的颤抖,热热软软的触觉似乎有些令人上瘾。
稍微犹豫了一会儿,男人并没有立刻再次堵上帕琪娜的尿道,只是用手指在嫩白的耻丘周围摸索起来。
这是比把玩自己喜欢的模型或是手办更让人欲罢不能的娱乐,再精心仿制的东西也赶不上真材实料的血肉带来的细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