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的折磨终究榨干了这迷人的妖姬最后的精力,自从被俘获起几乎没有得到过任何休息机会的她终于在无数次激烈的交合后疲软了下来,顾不上蜜穴还被巨大的肉棒贯穿着,就这样趴在男人身上合了双眼。
就算是累到睡着了也……
感受着肉棒顶端不曾停歇的吮吸,男人眯了眯眼睛,稍微侧了身让自己躺的更舒服些,决定就这样小憩一会儿。
就像抱着喜爱的抱枕一样,她很乖,只发出轻微的细哼,不吵,也不恼人。
抱在怀中的软玉不时颤抖,那是她下流的穴肉主动黏住肉棒不断摩擦所高潮的表现。
坚硬的肉棒仍然感受着最为致命的抚慰,在很短的时间内再一次剧烈收缩,仿佛要将肉棒中充盈的牛奶压榨出来一样。
但男人暂时还不打算缴枪投降,一旦打开她的子宫,这样短暂的休息也会被打断,她又要陷入停不下来的高潮,在精疲力竭中用溃散的瞳孔结束这场闹剧了。
就这样让她休息一会儿吧。
用她迷人的身体,淫荡的身体,当做抱枕,随兴地躺上一会儿。
溢出的媚药沾染在龟头上,轻微的瘙痒感难以缓解,他微微侧动腰肢,用花心软肉上的褶皱轻轻摩擦,来抚慰肉棒尖端上止不住的躁动感。
而不断被撩拨着弱点的帕琪娜,根本也无法真正入眠,只能在半梦半醒间,浅浅地发出满足的呓语。
对于心智不成1的孩子们而言,会变成什么样的人很大程度上取决于她们被灌输了什么。
但要是把喜欢玩具的孩子变成玩具本身……
似乎也不坏。
记不得帕琪娜从什么时候萌生了真实的【感情】,也许只是拙劣地模仿着人类的行为,可是曾经充斥着负面情绪想要奋力反抗的凶戾眼早已在几乎无尽的性折磨中被消耗殆尽,心安理得享受着美妙床伴玩具的同时,男人感受不到一丝来自枕边人的威胁。
但要怎么去处理她呢?
无论如何,她的身份都无法被这个世界所承认甚至连港区都不会容忍自己的最高指挥官将重要的俘虏变成自己的私宠这样的事实。
要作为冰冷的玩具在玩腻后将之弃之不顾么?
不知怎的,这样的想法略过脑海的瞬间,他有些愤怒,却不像正常的愤怒那般握紧拳头,而是把高潮到精疲力竭后昏沉睡去的帕琪娜下意识地抱紧。
哪怕是在梦中,楚楚可怜的少女也轻声呓语着发出舒适的轻哼,也许是早就习惯了被快感灌得慢慢的日子,也许是深深插入体内的玩具又开始了新一轮的肆虐。
这也许的确是个问题,但……
真的有那么重要立刻就想清楚么?
就这样沉溺在独属于自己的纵欲中吧。
“唔……唔嗯!哈啊……哈啊……”
她的呻吟那样妖艳那样放荡,没有丝毫女孩子的矜持与羞耻,她是绝色的妖姬,她不需要那种东西。
此刻填满了蜜穴的肉棒比以往都要炽热,甚至灼烫。
“冰……冷……好冷……”她的声音里带着几丝颤抖的哭腔。
单纯只是为了满足私欲的玩乐,男人将一大块未经打磨的冰柱塞入了她的身下,坚硬而带有棱角的寒意让她全身都蜷曲起来,腿间不住地喷涌出大量混杂着冰水的爱液。
制成这冰柱的液体并非普通的水,而是掺杂了稀释媚药后的溶液——如果不是那样难以冻结,他甚至想要用高浓度的。
火热的穴内温度一下子被降低,难以消受的冰冷和媚药带来的燥热极端矛盾地折磨着穴肉,物理的冷和精的热同时发难,她饱满多汁的穴只能按照一直以来的调教,一点一点把冰柱夹着摩擦成1悉的肉棒状。
“不要……不要啊……”
但冰终究是冰,扛不住情欲的火,男人还一直饶有兴趣地从外面转动着,让冰柱的棱角更多的刮蹭着软肉上的敏感点,让她的哭喊更加肆无忌惮。
肉棒的形状才没感受多久,融化越来越快的冰就在蜜穴中消声灭迹,只有透骨到麻木的寒凉难以闭合的穴口还在哭诉着受到的对待。
无论是寒冷,还是冰的形状,亦或是液体的成分,都足以让她食髓知味的身体拼命地温润,当冰柱全部融化后,散发着冰冷寒意的小穴已经抽搐着微微外翻了。
但男人毫无心疼怜惜之意,将轻盈的身子一扶,便把硬挺肉棒长驱直入送了进去。
原本就显得异常灼热的肉棒与才被冰折磨过的穴紧密贴合,巨大的温差造成的敏锐感知让帕琪娜难以消受,她含糊不清地呻吟,向男人求饶,得到的回应只是更加频繁的抽插与蹂躏。
满满的特浓精液被龟头狠狠抵住子宫口,挤压到花心强迫绽放开来后再全部射进去,满足的滚烫感充斥了娇嫩子宫,欲望的饱足感让帕琪娜无比受用,舒舒服服地发出了黏腻可爱的娇喘声。
“去……又去了……哈啊啊啊……”
已经不用像以往那样强制性地用绳索甚至镣铐来束缚俘虏了,她现在更像是这间小小屋子里的女主人,里面的一切都成为了她的玩具。
懵懂无知的稚子无可救药地被冰冷海底无法体会到的,女人的快乐,从最开始就被烙印在她的骨子里,让这位一度流露出危险气息的深海领主变成了热衷于身体快慰的绝色妖姬。
那是对于常人来说几乎致命的剂量,就算是帕琪娜也无法视若无物,无论她有过什么样高傲的内心,都早就被肉体摧残成了只知道欢爱的模样
骑坐在男人身上的异域舞姬,赤裸的熊脯上酥软肿胀的小奶尖上别了精致的银铃,随着她仿佛起舞般的动作不断摆动着发出清脆的响声。
相当有分量的铃铛不仅仅是好看的装饰品,随着妖姬帕琪娜不断地扭动着腰肢,它们也在无形中不断拉扯着娇嫩的乳头,敏感度丝毫不逊于性器的乳尖时刻都有灼热瘙痒的刺痛感刺激着,迫使她幅度更大地舞动起来。
这是妖艳而放荡的舞,帕琪娜全身重量的支点并不在跪坐着的双腿下,而在小腹中和男人肉棒紧密贴合的,柔软多汁的耻处肉圈。
备受刺激不断收缩扩张的花心死死咬住龟头后仿佛吮吸般不断地刺激着,几乎要扩张到容纳下肉棒的大小,可娇小的身躯容纳不了那样的粗大,纵然轻巧,少女的身体重量也是子宫口所难以承受的重负。
沉重到连呼吸都困难的绝望快感几乎要烧蚀殆尽她的经,而紧致嫩滑到极致且不断收缩的蜜穴也给了男人无限的舒爽。
狭长甬道中的软肉与细褶,被硬得发烫的巨根碾压着变得平坦以接受难以容纳的硕大,与龟头亲密地接吻着的花心软肉一会儿就要剧烈收缩一次,这份收缩会连带着菊穴的肉圈一同,压迫男人的肉棒,以及肛塞上残酷的圆环,让蜜穴的高潮和菊穴的高潮总是那样同步而势不可挡。
妖姬的舞并无多少章法,原始而纯粹,对于欲望的渴求毫不遮掩,又因身体的刺激而不得不起舞。
这样的扭动腰肢,与穴肉的蠕动下,男人甚至都不需要挪动一下,只要舒坦地躺着,享受宠姬的服侍便能通向极乐。
曾经是什么,已然不再重要。
成为玩具,失去尊严,这样的事情也并没有那么值得在乎了。
永远停不下来的欢愉与囚禁中,一次又一次的极乐巅峰是那具早已沦陷的肉体所唯一能够感受到的真实。
而一度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