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
黄靖眼中闪过一丝不耐,手上力道猛然加重。01bz.cc
「不…不爽…」
林月希用破碎的音调挤出几个字,声音嘶哑虚弱。
「呵!」
黄靖发出一声冷笑,粗暴的大手掐住她酥软的酮体,用力捏弄胸前娇嫩的乳尖。
「那帮娘们不是都说,巴掌打脸最痛快吗?」
他凑到林月希耳边,热气喷在她颈侧,「你的身体这样敏感,很怕痛吧,嗯?」
黄靖咧开一个阴险的笑,手上的力道愈发用力。
林月希痛苦地蜷缩起身子,紧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她感觉小穴也跟着一股一股地涌出淫液,肉体在痛苦与愉悦间徘徊。
联系完同伴后,胡三抓拍的手机镜头正死死锁定林月希的小穴,他兴奋异常,看得眼都直了。
「操!老大你看这妞儿下面!居然被虐得浪出水儿来了,活脱脱一个欠日的本子女主!」
「手机给我,让我来拍几张。」
黄靖夺过小弟手中的手机,将镜头对准林月希。
镜头中的少女面色潮红,微微喘着气,满脸痛苦和羞耻。
「摆个pose嘛。」
黄靖咧开一个兽性的微笑,吩咐小弟道,「掰开她的腿,让我好好拍几张这骚货的耻照。」
胡三立刻兴奋得浑身发抖,他的双手伸向林月希的大腿,有些急切地掰开她的双腿。
少女虚弱地摇着头,想要并拢双腿,却被男人用力掰得更开。
「不要……」
她的声音极小,夹杂在男人们的笑声和戏谑间几不可闻。
谁又会此时在意她呢?胡三粗暴地按住她的腿根,强迫林月希大开着双腿面对黄靖的镜头。
「对,保持这个姿势。」
黄靖的眼里闪着复仇的火焰,他举起手机对准林月希的小穴。
少女紧咬着嘴唇,无助地闭上眼睛,不去面对镜头。
屈辱和难堪已经将她淹没。
「真骚,居然都湿成这样了。」
黄靖邪笑一声,特写镜头将她小穴处的水光清晰地呈现在屏幕上。
随着几声闪光灯的响动,林月希知道自己的屈辱被定格成了照片。
「妈的,骚水更多了,你这母狗被男人拍裸照就这么兴奋吗?」
黄靖的话语中满是嘲讽,「再来几种姿势。」
听到老大的话语,胡三更加肆无忌惮。
而林月希轻颤着,试图并拢双腿蜷缩身体,却被男人用力掰开,摆成M字形。
曾经的经历造就了少女如今敏感淫荡的身体,不论是被羞辱还是强迫,都可以让她从中体味到快感。
「妈的,太他娘性感了!」
小弟一边按揉她的酥胸,一边强迫她面向镜头。
「咔嚓~」
「把她手放背后,挺胸。」
黄靖继续吩咐着。
小弟抓着少女的双臂,禁锢在背后,这使得她胸部的曲线被迫挺得更高。
黄靖满意地对准画面,又是几记快门按下。
「真他妈骚!」
他打量着照片上林月希被迫突起的酥胸。
双腿大开的姿势使她的小穴一览无余,整个身体都散发着勾人的媚态。
黄靖邪恶地笑了,走到林月希身前蹲下,将手机转成自拍模式,随即捏起她的下巴逼着她对上镜头:「来,好好记住这张脸。这才是你的真面目!一个欠肏的骚母狗!」
虽然闭着眼,但此刻自已与男人的淫荡合影依旧在少女的意识中闪过,激起又一轮屈辱的愉悦。
接下来的一小段时间里,胡三将林月希摆弄成更多淫荡的模样,定格成一幕幕耻辱的照片。
这个狭窄的小巷中,少女没有一处躲藏的空间……直到瘦猴和麻雀两名小弟鼓足勇气带着硕大的行李箱再次踏入小巷时,他们才选择罢手。
黄靖满意地将手机抛给胡三,转过身来望向两名手下。
只见两人微微喘着气,额头上渗出一层汗水。
「你们这两胆小鬼,准备得怎么样?」
黄靖随意地问道。
「都准备好了,车也停在巷子外了。」
瘦猴瞥了眼遍布凌辱痕迹的少女,回答道。
黄靖点点头,示意胡三把还在发抖的林月希抬起来。
「赶紧把这母狗装箱,别再耽误时间!」
胡三立刻上前,粗鲁地一把抓住林月希的头发把她拉了过来。
麻雀连忙打开巨大的行李箱,箱子里铺满了一层柔软的泡沫塑料,几乎占据了整个空间。
他和瘦猴将箱子平放在地上,然后胡三强行将林月希按倒在泡沫上,用力压住她的身体防止她乱动。
林月希挣扎起来,可四肢却还是软绵绵的,根本使不上力气。
她狠狠瞪视着面前的男人,眼里满是恨意与不甘新。
这群混混竟敢光天化日之下强拐女人,这是何等的猖狂!可男人们却只是更加兴奋,将她死死按在箱子里动弹不得。
瘦猴连忙取出一卷胶带,粗暴地在她身上缠了几圈,牢牢固定住她的身体。
紧接着又用胶带封住了她的嘴巴,任她如何挣扎,再也无法发出一点声音。
「再见~」
黄靖看着箱子里的林月希,轻轻将箱门合拢,发出「咔哒」
一声脆响。
箱子里立刻黑了下来。
失去视觉的一瞬间,林月希新中涌起无法言喻的恐惧。
黑暗将她完全笼罩、吞噬。
她不停地挣扎着,却只是徒费力气。
她努力保持冷静,试图寻找逃脱的办法,但黑暗和无力却让她感到无助和绝望。
头顶传来「砰砰」
的几声闷响,显然是男人在敲打箱子外壳。
「别他妈乱动!」
是黄靖的声音,语气暴躁。
随后,林月希只觉箱子不住地震颤,像是自已被置于一个不断摇晃的船中,每一次震动都让她感到一阵晕眩。
少女被颠得身子一晃一晃。
箱子内的空气开始变得稀薄,彷佛凝固一般,她感到呼吸越来越困难。
她的挣扎变得越来越无力,身体也开始渐渐失去知觉。
长时间黑暗的环境下,林月希方才被凌虐许久的疲惫慢慢涌上新头。
她的眼皮也越来越重,一种难以抵挡的困倦袭来。
她努力想要睁开眼睛,但眼皮却像是有千斤之重,怎么也抬不起来。
迷迷煳煳中,林月希晕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
林月希缓缓睁开双眼,意识却还有些模煳。
她觉得浑身冷极了,四肢都在不住地打颤。
当视线终于能聚焦时,林月希这才发先自已正站在一间阴暗的空旷车间里。
双手被反绑在头顶,脚尖仅仅点地。
她的双腿打着颤,全身重量几乎都悬空挂在手腕处。
四周一片漆黑,唯有头顶昏黄的一盏灯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