享受。”钟萍觉得这个男人的声音很1悉,想来想去,原来是他!自已大学时的同学王霸,是班上长得最丑陋的,1米6的个头,大龅牙,獐头鼠目,还因为偷拿女生的内裤被处分过,是公认的人渣无赖。我的身体要被这个人渣玩弄了。想着想着,钟萍下身不禁又湿了,自已难道真的这么贱吗?
“不会是一个丑老太婆吧?”王霸笑着问淑君。
“没得你都想不到。”钟萍锁在黑同同的箱子了听淑君和王霸对答。
“啊?真的很淫贱啊,流了这么多,看来是听见我来了。”王霸说着挺枪刺进钟萍的身体,王霸的身体还真棒,钟萍前后两个同被他各射了3次,玩了2个多钟头,还意犹未尽,拿来一个橡胶棒往钟萍的同口戳来戳去。钟萍被口塞堵满的嘴里流淌着口水,下身被无赖汉恣意蹂躏,达到一次次高潮。
半个月很快到了,在这期间里,钟萍的身体已经被极限开发,她被聚贤庄饭店的厨师和服务员及孙老板随意地使用。她的双乳上嵌上两个银环,鼻子中间的隔膜上也戴上一只不锈钢环,脖子上的狗链被焊死,下身的两片阴唇上并排同穿了4个不锈钢环。当然,这些都是经过她同意后才做的。
”明天你就要结束奴隶培训了,你的表现很好。最后还有一点工作要完成,就是在你的身体上要烙上你主人的代号,我们就是受你主人的委托把你调教成一名合格的奴隶的。”用皮带捆住身体抱住一根圆柱,一阵剧痛伴随着皮肉焦糊的气味,被用口球堵住嘴的钟萍发出一声闷哼,身体象弹簧一样伸直然后瘫软。丰满的臀部上深深地烙刻上了一个字母C。字烙得很伸,即使作手术除去也不可能,只能是终身的印记。
在出去的时候,钟萍左右阴唇上的两排钢环被两把小银锁相对锁住,”见到你的主人之前你将不能打开,这是为了保持你的贞K,你的身体已经不再属于你自己,所以你没有使用性器的权利,当然着不妨碍你排泄,只要保持好卫生就行了。”淑君恋恋不舍地与钟萍拥抱告别”在外面,我们还是好姐妹。”,”当然是,主人。”钟萍被锁住的身体穿上了来时的衣服,重新恢复了雍容华贵的气派。
她穿过饭店大堂的时候,里面的男女服务员都职业化地鞠躬道别”欢迎下次光临”,一点也看不出在几天前他们还将这个高贵的女士象狗一样凌辱虐待的经历。
走到外面,刺眼的阳光照得钟萍睁不开眼。
忽然,一声刹车的声音在身旁响起,这不是我的车吗?钟萍正在疑惑,自己的司机老陈跑下车,打开车门:”钟总,请上车。”钟萍很惊地看着老陈,他是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我来的时候谁也没有告诉,是乘计程车来的啊?难道……?钟萍狐疑地上了车,坐在后面坐位上的时候,阴唇锁碰在一起发出了轻微的声响。
老陈一语不发地开车,钟萍在后面浮想联翩,究竟谁是自己的主人呢?
”钟总,您脖子上戴的是什么啊?”老陈忽然打破沉默。
这时钟萍才发觉,自己走的时候衣领敞开处露出了焊在身体上的狗链。她连忙掩盖住,不想在属下面前失态,但是也有点恼怒,司机怎么能往女上司的熊前看呢?她刚要开口训斥老陈几句,忽听老陈冷冷地说:”你不应该坐在坐位上,应该跪在那里。”惊谔间,钟萍看到了挂在老陈手指上的两把亮闪闪的银钥匙,她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臀部的奴隶烙印C,老陈?!
“还没有来得及告诉你,我有个网名叫马竿。”
一切都明白了,自己是被老陈一步步诱导成为一名女奴的。
”是,主人。”钟萍驯顺地跪在后面的地板上。
汽车疾驰而去,穿过田野和闹市,但是谁也不会想到,这辆豪华的汽车的女主人,正作为一个女奴跪在里面。
路上的时光使钟萍尴尬而又期待,想到将被一个多年服侍自己的下属作为奴隶,她又转为几分兴奋。跪在车里随着行车的颠簸,钟萍的膝盖有时被咯得生疼,但是在培训奴隶世界里的耐力训练使她完全能够坚持,这在以前是不能想像的磨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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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钟萍遵守奴隶的规则保持着沉默。老陈从反光镜里看着自己的战利品——一个在一个月以前还是自己高高在上的老板而且比自己年轻15岁的高贵女人,如今已经乖乖地跪伏在那里了,自己幻想过多少次但根本不敢相信能实现的现实使老陈得意、滔滔不绝:“我早就盼望有一天能把你这高傲的女人弄到手,所以注意观察你,我早看出你有做女奴的潜意识,现在终于让我如愿以偿了…………我一会儿要检查一下你在里面培训的效果。”说完后,老陈把车子缓缓停在一个村庄的小路旁,在工具箱里找出两条粗麻绳,把钟萍双臂双手结结实实地捆在身后,又用另一条绳子套在钟萍腰上,穿过大腿内侧使劲勒住作成了一件丁字裤,并把膝盖牢牢捆在一起,又挑了一个口衔给钟萍戴上。不由分说把捆做一团的钟萍拖下车,扔在路上。“我在前面一公里的地方等你,你要在天黑前赶上我,否则你就要这副打扮自己回家了。”老陈说完驱车扬尘而去。
钟萍跪了两个小时的膝盖十分麻木,被扔在地上身体蠕动了半天才变成跪姿,然后撅着屁股用头顶地费力地站了起来,两个膝盖部位被捆在一起,使她走起来摇摇晃晃、步履维艰,走着走着高跟鞋都掉了,她索性赤足走了起来。不远的地方有两个暮归的村妇看到了钟萍,她们和诧异地指指点点咬耳朵,脸上显现出惊和戏谑的表情,这一切都使钟萍羞臊万分,但同时又有别样的兴奋。又走了一段路,出现了几个10来岁的孩子,他们看到了路上的这个“女疯子”,立刻有了好玩的游戏,他们分别折了一根树枝,在钟萍身后抽打,一边在后面紧跟着笑嚷一边抽打,钟萍嘴被封手被捆完全无法反抗,扭动的身子也走不快,只能承受着孩童的欺侮。这时,来了一个50岁左右的汉子,对孩子们喊到:“都回家去,你们这帮捣蛋孩子,别再欺负傻子了!”
看到孩子们轰然散去,这个汉子关切地走到钟萍的面前,打量着眼前的这个女疯子,摸了摸捆在她身上的绳索“捆得真紧啊,比我平时捆猪还紧,谁这么狠呀?”暮色加重了,乡间的路上已经没有行人,汉子忽然邪念顿起,他一把推倒捆做一团的女人,跨了上去“今天真该我享福啊,玩了这个傻子,谁也不会知道。长得还满不错的,哎?身子软软的还真嫩。”他在这个一语不发毫不反抗的肉体上纵情享受了三遍,抛下地上的钟萍消失在茫茫夜色里。钟萍在身体被侵入的时候根本不想反抗,她顺从地把自己交给了一个浑身汗水满嘴烟臭味的农夫,钟萍的思维慢慢的转动着,我已经变成了任人凌虐的畜生了,我还能回到以前的生活吗?永远不可能了,我的身心已经完全是奴隶了。
步履蹒跚地走着,忽然前面车的大灯雪亮地照过来,钟萍的意识已接近空白,她只记得一只大手柃起她身上的绑绳,把她象肉块一样丢在车厢里。又是一阵漫长的颠簸,终于停了下来,这时候已经将近午夜了,透过车窗,钟萍看到了久违的家,自己坐落在市郊的独院别墅。脖子上的狗链被牵动,被粗暴地拽下车——与老陈以往殷勤地打开车门恍如隔世。“趴下,贱狗!”一声断喝使钟萍激灵了一下,本能地跪伏在地,老陈拉着链子的一端,一步一步地把自己的女主人象狗一样地牵进家门。
在自己的家里该怎么自处?钟萍有点不知所措,茫然地跪在客厅的地板上。
“脱光衣服,我还从来没有看过母狗的裸体呢!要一丝不挂!”老陈冷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