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拉菲中弹,她小小的身躯一次次地被填上新的伤痕,鲜血渐渐地染红了她的衣服。“不!拉菲,你受伤了,快回撤!”
“重樱的这点程度可和我差远了……咳……呕……”可以清楚地听到拉菲在无线电的另一边,一边逞强着,一边咳血。
“不……拉菲,快回来……”我有些哽咽,也开始为这位勇猛的战士落泪。
就在这时,拉菲又中了一炮。随着她的舰装爆炸,身负重伤的她也再也坚持不下去了。“对面不是新手呢……这样也好,拉菲就能一直睡懒觉了……和珍珠港的朋友们一起……”
“拉菲!”我喊得再大声,也抵不过对讲机中出现的“拉菲offle”的冰冷的字样。
我从望远镜中亲眼看到拉菲倒下。
拉菲小小的身躯上已经被染红了不少。
我想她一定很疼。
唯一能给我的慰藉是,就算在她死前她也是那么乐观——她是笑着倒下的。
战场混乱,我们没能捡起拉菲的尸体,她就这样葬身在大海中。
一时间我的大脑被各种各样的回忆充斥。
她不过是一个慵懒的少女:喜欢喝可乐,喜欢在训练中偷懒,喜欢抓紧一切机会睡懒觉。我曾因为这点多次训斥过拉菲,但她就是死性不改。但现在的我恨不得抽自己两下——当时我怎么没有对她好一点呢?为什么我不能早点发现拉菲的可贵之处呢?
我慌了,沉浸在自责之中,任凭眼泪洗刷自己的脸颊,直到我看到另一个小小的身影从后方冲进了我方阵型之中。
这是重樱的凌波。她直逼我方旗舰光辉而来,手提一把大刀,对她左边的战舰发射舰炮,对右边的战舰发射鱼雷。我方的量产型被摧毁了不少,另有不少主力舰因为凌波的冲锋而受伤或被击沉。“欢迎来到所罗门!碧蓝航线的指挥官,做好觉悟吧!天皇陛下板载!”凌波一边喊着,一边冲向了我所在的旗舰光辉,完全无视我方的炮击和鱼雷。
我一边指挥着光辉在我方阵型中机动规避凌波的冲锋,一边指挥着我方战舰,还击重樱主力的同时,尽量集火凌波。但是凌波就像是一位鬼——即使身中数弹,依然在向着我发动冲锋;即使身负重伤,却依然不知道疼似的还击着我方的量产型和主力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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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凌波离我很近的时候,她的右侧中了一炮,舰装随之着火爆炸,机动系统失灵。她的右臂和右腿也泉水般地流出了鲜血,这让她失衡倒下。随之她又在水中扑腾了几下。“啊……是赤城前辈和加贺前辈吗?太好了……我不要……一个人……”
看来是她死前出现了一些幻觉,大概是想到了她阵亡的同伴吧。可惜,战争是不会改变的。我只好看着这具小小的,残破不堪的身躯在我面前陨落,沉入大海。
在经历这血腥的两幕之后,我已无心再战。指挥着光辉发动夜间空袭之后,破晓时分,我带着碧蓝航线特混大队撤离了战场,重樱也识相地撤退了。
将士们或是拖着同伴的尸体,或是拉着受伤的同伴,暂时撤出了战场,进行修整。
虽然双方都付出了血的代价,我还是凭借着我的指挥能力和我方一开局在瓜岛建立的优势渐渐稳住了局面。最终,在长达八个多月的激烈争夺后,我方终于占领了瓜岛。
再回到珍珠港港区之时,已经是二月份,正值新年之际。刚回到港区,还没进办公室,我就坐航班直飞华盛顿向上级汇报瓜岛战况。
在我对拉菲的事迹做具体的描述之后,华盛顿方面决定给拉菲追授勋章。——但是不论多大的荣誉也挽救不回那条鲜活的,慵懒却又勇敢的生命了。
不管多么难过,生活总是要继续的。回程之前,我先是给光辉买了一件东煌的旗袍作为礼物——不仅是因为她是我的妻子,还因为她在这场战斗中做出的贡献很大。这之后,我电话通知我的秘书兼老婆大人光辉,让她先代我举办一场港区的庆功宴,并且告诉她我在宴会中途会到珍珠港港区。
——————光辉’ssdevew——————
今天我的老公兼上司,指挥官PAT阴FINDER让我帮他先举办一场港区的庆功宴。吩咐完皇家的女仆们进行必要的准备之后,宴席也就开始了。一开始我还担新大家会因为从血腥的战争中走不出来而办不好这场宴会,但是大家上桌后都还挺开新的。或许是因为太久没有呼吸和平的空气了,又或许是为了逃避失去同伴的痛苦,又或者二者兼有之……总之,大家以不同的理由欢笑着,嬉闹着,享受着没食和我准备的娱乐节目。
“那么,在这一个环节,我们将随机抽取宴会上的诸位,抽到的人要让和自已爱的人或者对自已爱的人说几句新里话。”我作为主持人宣布了下一个节目。
先抽到的人是企业。
“总之……嗯……很感谢女灶一直照顾经常受伤的我……”企业有点害羞地说道。
“那女仆长呢?”皇家女仆队的众位起哄道。
“也……也很感谢贝法照顾我的生活……一直以来多谢了……”企业鞠了一躬。
“企业不爱妹妹和姐姐了!果然失去了舰装的我们就没人权了呜呜呜!”大黄蜂也跟着起哄。她康复的很好,尽管失去了舰装,但她还是那么乐观开朗。
“也感谢大黄蜂酱和约克城姐姐……感谢你们一直以来做的牺牲!”
好像发展成了后宫结局,再这样下去没完了,于是我赶紧抽了下一个人上来。
下一个抽到的人是胜利。
“尽管我深爱着我的姐姐,可我好像已经不再是姐姐最爱的人了呢~姐姐你说是不是啊?”胜利坏笑着看了我一眼。
“说什么呢胜利,你一直都是我最好的妹妹啊?”我有些不解。
“姐姐最爱的人明明是指挥官呢~大家说是不是啊~”
“是!”台下一起起哄道。
“那大家说是不是该让姐姐和指挥官通个电话,也参与一下这个节目?”
“当然!”台下继续起哄道。
骑虎难下的我只好拨通了老公的手机。
“怎么了,亲爱的,有什么事情吗?我刚下飞机不久,还有半个车程就能到会场了。”电话那头传来了老公的声音。
“噫,都叫‘亲爱的’了,好肉麻啊~”台下有一些小的骚动。
“那个……只要是指挥官的事,光辉无论是什~么都会接受的,所以,把指挥官对光辉的想法,全部告诉光辉吧……”我没有告诉他节目的内容,想要测试一下他对我的默契。
“亲爱的是想让我哄哄你吗?”
“那个……嗯,算是吧。你爱我吗?”我进一步暗示他。
“为什么问这样的问题?当然爱了。怪……等等,这是不是宴会上的一个节目之类的?”真不愧是他,观察力太敏锐了。“那你问问她们,想听浪漫的,肉麻的爱还是直白的,但是带点搞黄色的爱?”
“指挥官干得好!爱情什么的就应该大胆一点!姐姐说她都要!你快点说!”胜利冲上台来‘替我’对着我的手机喊道。
“那先来肉麻的了,你们可不准笑我。
你,是我的晨星。
在我因痛苦而陷入黑暗之时,是你给我光明,照亮我的前路。
是你温柔的膝枕,化解了我内新的坚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