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腰前,白净的手指中的其中一根戴着银色的结婚戒指。
“我们都服气啦,”她表略带轻松地撑了撑腰杆,“马上你和你爸爸就不会被我们不厌其烦地打搅了。”
“真的?”
“呵呵,案件是有实效的啊,”警淡淡地笑着说,“找不到证据就只能挂案,到最后反正也就是撤案了事。”
“那爸就不用一遍一遍被带去审问了?”
“什么审问啊,你爸爸只是嫌疑,我们只是询问他事实的详
,不过……”
“不过什么?”孟鹤拧眉。
“案件不能正常结束,你爸就始终不算清白,这之后一段时间里可能没事,但污点这事吧,就是说如果你家住所附近有了案件,他会被优先怀疑到。”
“有办法清掉爸的污点吗?”
“当然了!孟鹤,你还一次供都没做呢,他是什么样的一个
,对你怎么样,这些我们都不清楚。”
孟鹤看了看红绿灯,又看了看脸上同
的眼,拉了拉衣领,犹豫起来。
“来吗?”她说。
孟鹤点点。
**********
孟鹤跟着警来到那所蓝色外墙的建筑里,在几名穿制服的
的围观中,被带到一间单
、宽敞、
净的办公室里。
警让她在一张黑色沙发就坐,然后自己在旁边的沙发上坐下。
她活动活动手腕,用不带一点压力的吻对孟鹤说道:“你爸爸,在你几岁的时候去接你来市里的?”
“8岁。”
“一直是一个带你吗?”
孟鹤点点。
“很辛苦啊,他对你发过脾气吗?”
“没有。”
警在纸上记了记,继续问:“住外公家好还是这里好?”
“爸爸这。”
“更自由?”
“不是。”
“环境更好?”
“爸爸需要我。”孟鹤抬眼,一脸小心地说,看起来像是在担忧。
“明白了,”她笑了笑,打趣式地继续说,“他不好好吃饭?不按时睡觉?”
……
……
“所以,你真的非常喜欢他。”写着,眉毛挑动了一下。
“嗯。”
“你们是因为互相喜欢才做的?”
孟鹤听了一皱眉,没有回答她。
“就是一起牵手,搂抱什么的,没什么大不了的,父之间亲密点很正常。”
警见她什么都不说,继续问道:“你想过以后离开他之后的生活吗?”
孟鹤摇。
警点
,她在纸上最后写了几句,站起来朝房间外走去。过了一会儿她回来了,把笔录放在办公桌上,并招呼孟鹤过去。
孩凝重地看着她,走到桌前,见
警一只手将纸上的文字遮住大半。
“今天就这样,聊得不错,下次咱们早点来?你可以做个体检再回去?”警嘻嘻笑着把笔递到
孩眼前。
孟鹤从她手中接过笔。
“签个名,然后……”
孟鹤扫了一眼被掩盖的文字记录,被指缝下露出的“不排除洗脑”几个字吓了一跳,她讶异的抬,敏感地捕捉到
警脸上有一丝焦虑与急切。
孟鹤感到后背有一惊惧沿着脊柱爬了上来,她猛然丢下笔,夺路跑了出去,跑下楼梯,跑到街道上,在陌生的楼房间飞奔穿梭。
**********
往后,孟企在不被传唤的子里就会接送孟鹤上下学,除了偶尔有教导主任和校长之类在学校里找
孩做做思想工作,刑警也确实没再去打扰她。月底,孟鹤的多科成绩有所退步,
也变得急躁不安。
时间在两碎不堪的心灵间缓缓流过,3月23
,孟企最后一次被拘传,询问结束后他如往常一样回到家中。
3月24,他收到检察院给出“证据不足,不予批捕”的指示。
到孟企手中的除了“取保候审执行通知书”以外,还有“监护权暂时撤销告知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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