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那夜天韦陀留给你的圣物,我一直给你带在身上,它就是你的护身符。」
叶小天信心陡增,慨然道:「既如此,那我就走这一遭吧。」
窦氏点点头:「这件事关系重大,明天还是叫来你爹和你哥,把事说明白,你的差事也要安排稳妥。」
「这趟远门恐怕要几个月才能回来,我打算把差事给了大哥。他那个店经营得也不咋样,让我爹看管就行,这样才能让家里的收入不受影响。」
「这样安排甚妥。明天你依旧去当值,向杨大人答应了此事。我来跟你爹和你大哥说,再给你准备行装。」
大清早,街头行人不多,运马桶的杂役、拉菜进城的菜农,稀稀落落的车子缓缓行走在北京街头……。
这种情景,叶小天每天都能见到,可今天看着却格外亲切,因为他知道,将有很长一段时间都不可能再看到这一切。
在他心中,湖广道靖州府,那真是天涯一般的存在啊!。
叶小天到牢里,将笔墨纸砚送进杨霖的牢房,轻声道:「杨大人,那件事,我答应了!。」
杨霖又惊又喜,用颤抖的老手打开盒子,铺平一张纸,拈起笔来蘸了蘸墨,挥毫疾书起来。
一封信几乎是行云流水一般写就,杨霖将那张遗书小心地吹干,认真迭起,对叶小天道:「寄信的详细地址已经写在封皮上,许给你的好处也写在信中。」
叶小天藏好杨霖的遗书,走出杨霖的牢房,把自己的事告诉了几个狱卒。
看牢门的老牛走到叶小天身边,这老牛五十出头,与叶小天他爹曾经做过多年的搭档。
叶小天忙唤了一声:「牛伯。」
老牛点点头,谆谆教诲道:「小天呐,说起来呢,你这孩子什么都好,就是有时候啊,性子有点……。驴了吧唧的。当然啦,你现在年岁渐长,很久不曾犯驴了。不过这出门在外,可不比咱这牢里头。你在外边要当心些,逢人只说三分话,不可全抛一片心,有什么气儿不顺的事儿,也不能耍驴,啊?。」
叶小天笑得像个腼腆的大姑娘,看不出一点驴的样子。
两个身材高大的狱卒一左一右搭住了叶小天的肩膀,牛头马面似的拥着他往外走。
其中一个狱卒道:「头儿,你要出远门儿倒没啥,咱们兄弟是不担心的。就凭你那心眼儿,你能忽悠得别人心甘情愿跳粪坑都觉得你是为他好,咋可能被人欺负了?。」
另一个狱卒正色道:「头儿,你黑起来固然是真黑,可你好起来那也是真好。你为人仗义,有担当,咱们哥们儿打心眼里服你。你这一走,兄弟们都挺舍不得的,让咱们兄弟给你饯个行吧。「叶小天心中微微有些感动,他站住脚步,转身朝向众人,拱手道:「各位兄弟,好意我心领了。饯行酒就不喝了,我等着喝兄弟们的接风酒。」
有那促狭的狱卒,顺手就把一根木棒塞到了叶小天手里。
叶小天诧然道:「这是?。」
那狱卒笑道:「头儿,你要是在外边混不下去了,这根棍子可以用来讨饭打狗。」
众狱卒大笑起来,叶小天也不禁笑骂道:「滚你的蛋!。我叶小天在天牢这小天下能混得风生水起,到了大天下一样能八面威风。等着吧,不得一场大富贵,我叶小天就不回来!。」
「好!。有志气!。」
「头儿,我们就等你衣锦还乡啦!。」
「头儿说的是,走到哪儿,咱玄字一号监的人也是能人!。」
叶小天环视着每一张1悉的面孔,脸上的笑容渐渐敛去。
凝视良久,叶小天霍然一转身,走出几步,微微一停,举手向身后的人们用力扬了扬,又攥成拳头当空一击,便大步离去。
窦氏在家里为儿子收拾行李,心里烦乱。
儿子这趟出远门,孤身一人,山高路远,万一有个好歹可怎么办?。
儿行千里母担忧,终究是自己身上掉下的肉啊。
叶小天是天通过自己留在人间的后代,此次远行吉凶未卜,如果遭遇不幸,天的种苗岂不就此断绝?。
柳敏
那里不能生育,再去找一个女人为天延续香火后代谈何容易,这可怎么办?。
窦氏心中忽然闪现一个大胆甚至疯狂的念头,既然自己二十年前能通,那今天就还由自己来完成这个圣的使命吧!。
叶小天不是凡种,她也不是为了贪恋男女之欢,而是为了完成的使命,所以就算不上母子乱伦。
这个念头挥之不去,还越来越强烈,窦氏不停地说服自己,一种圣崇高的使命感让她最终下定了决心。
她先找到柳敏,和蔼地说道:「小敏啊,你跟小天这么久都没怀上,有什么打算啊?。」
柳敏黯然:「恐怕也只能抱养一个了吧,只是不知道能不能找到合适的孩子,太大了我可不要。」
窦氏一笑:「不如这样,我跟你公爹再生一个,生下来就给你养,对外就说是你自己亲生的,你觉得怎么样?。」
柳敏吃惊地睁大了一双美眸:「这能行吗?。娘你这么多年可都没生育了。」
「你不知道,生下小安后,我也是两年没怀上,后来我去天齐庙上香,回来就怀上了。这次我准备再上天齐庙烧香,再给你生一个。」
「那……。公爹能同意?。」
「他凭啥不同意?。我这样做也是为了叶家的香火!。不过这件事还是要瞒过小安为好,你这几日把他叫回家中过夜,行那夫妻之事。等我怀上,你也假装怀孕,按月份把肚子扮起来。等到月份大了我就装病不见外人包括小安,生产的时候让你公爹去远处找一个产婆,不管生男生女都算是你的,咱娘儿俩一块儿带孩子。」
见婆婆计划周详,柳敏自无异议,这总比抱养一个来历不明的孩子要好得太多了。
窦氏又把自己的打算告诉了丈夫。
见妻子为了叶家香火殚精竭虑甘于牺牲,叶增福感激得不知说什么好,满口答应尽力配合。
窦氏这才告诉叶小天:「你这次出门时间长,那个小娘子想在你走前再见你一面。」
「好啊,今晚怎么样?。」
叶小天求之不得。
窦氏应诺。
当晚,叶小天夜深回家,推开堂屋的门,摸到了床上。
被窝里的女人躺着不动,没像以前主动迎凑过来。
叶小天愣了一下,脱光了钻进被窝,发现女人竟然穿了亵裤,不由得好笑,随手给她脱了,爬到了她的身上。
叶小天忽然觉得怪怪的,女人好像突然胖了,皮肤也不如以前细滑紧绷有弹性,奶子忽然大了,却不像以前硬实挺翘,而是喧腾腾的。
难道母亲没跟自己商量就擅自换了女人?。
窦氏从儿子进门就浑身紧张,叶小天趴到她身上后动作迟疑,她就知道露馅了。
她一个三十多岁的妇人跟年青的儿媳肯定有所不同,儿子又不傻,怎么会感觉不出?。
此时箭在弦上,也顾不得羞臊矜持了,窦氏分开大腿,盘在儿子腰间,伸手在叶小天腰间轻扭一把,催他赶紧行事。
叶小天心领会,胀硬的大屌对准妇人的阴户抵磨几下找准位置便猛然插入,肥腻滚烫的软肉瞬间裹紧了鸡巴,舒服得他浑身一哆嗦。
窦氏低声闷叫,儿子的大鸡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