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罂粟般充斥着致命的诱惑。
萧炎对于这种事情有过经验,他尚还在迦南学院修行时,就常常与薰儿如此玩乐。薰儿一度沉迷于恋足而无法自拔,恨不得每时每刻都跪缚在地用翘鼻韵嗅萧炎汗脚的味道,有时还会故意舔过萧炎脚心,惹得萧炎佯装“恼怒”地惩罚薰儿,小情侣间的角色扮演游戏进行的绘声绘色,好不快活。甚至在离开内院前夕,薰儿自愿成为萧炎的脚奴,任由萧炎的大脚肆意踩踏自己而甘之如饴,谁能想到外表清纯可爱、亭亭玉立的仙子儿,背地里却有这种特殊的嗜好。这种圣洁与淫荡的反差让萧炎久久难以忘怀。
从那之后萧炎便对这种特殊的调教方式情有独钟,没想彩鳞也会有这方面的天赋,看样子日后可以把这种方式当做常规调教项目来训练她们,萧炎在心中细细想着。
萧炎弯腰拾起被自己扔在地板上的两双臭袜子,其中一只因为塞进过彩鳞的小嘴里,已经被口水弄得湿透了,稍微用力就可以挤出水来。
另一只袜子干瘪瘪的,萧炎用其缓缓擦拭彩鳞流到地板上的爱液。彩鳞的爱液,可以说是世间最好的「蛇毒」淫药,单论效果,萧炎自付以现在的本事是无法炼制出相同药力的春药。如此珍贵,自然不能随意浪费,萧炎准备将其“落叶归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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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炎拿着两双湿漉漉的袜子,使坏地放在彩鳞翘鼻和嘴唇处,让彩鳞好好感受自己的气味。这种黏糊糊中散发出酸臭的感觉,让彩鳞又爱又恨,却又如痴如醉,不断地呼吸空气,想要记住属于萧炎的味道。
十分满意此刻彩鳞的表现,萧炎不再犹豫,将这双被爱液、尿液、口水混杂的臭袜子臭袜子塞进彩鳞的红唇中。「蛇毒」淫药的在彩鳞身体内快速发挥着效果,很快让彩鳞进入状态。不过说到底这种「蛇毒」是由彩鳞自己分泌出的,对她本身的效果要大打折扣,不过剩下的效果也足以应对萧炎接下来的调教内容了。
调整好位置,确保臭袜子可以完全压住彩鳞的香舌后,萧炎取出一个红色口枷,口枷边缘卡在彩鳞的贝齿,强行让彩鳞保持着合不拢嘴的狼狈模样,想必过不了多久就可以欣赏到彩鳞口水直流的香艳画面。
“唔~啊”彩鳞亢奋地回应着萧炎。
萧炎稍微用力地朝彩鳞娇臀上打了一巴掌,听着那种微若蚊蝇般的呻吟声,堵嘴效果很是不错。萧炎没急着心急火燎地鞭笞彩鳞,反而将手指伸向彩鳞的阴唇,轻轻掰开,然后揉搓那粉嫩的花蕊。手指伸进彩鳞的穴道内,轻轻探索,这种私密处的瘙痒感觉让此刻发情的彩鳞如临春风、欲仙欲死,不断地发出让人邪火乱冒的娇吟。
萧炎根据自己对彩鳞身体的了解,迅速找到她的敏感点,用指甲掐着这块嫩肉,“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小嘴的层层束缚让彩鳞只能发出兴奋而急促的低吟声。萧炎按照熟悉的节奏循序渐进,完全勾起彩鳞身体的欲火,引导彩鳞进入云端,他要在接下来的鞭刑中给彩鳞最完美、最难忘的体验。
随着萧炎挑逗频率的增加,彩鳞被紧紧捆绑的玉体挣扎幅度也逐渐增大,萧炎的手指明显感觉到小穴里的湿润,便再次加大力度。
“唔呜呜唔唔。”彩鳞疯狂地呻吟,看样子已经达到了高潮的边缘。察觉到时机已至,萧炎迅速抽回手指,转瞬间挥动异火长鞭,下一秒鲜红的鞭痕便出先在彩鳞挺拔的右乳上。
视线全方位黑暗的彩鳞此刻感觉天旋地转,一股夹杂着无尽疲倦的撕裂感传来,大腿压小腿四马攒蹄的娇躯猛然间绷直,螓首向后垂着,剧痛席卷而来,甚至让彩鳞丧失呻吟的能力,下体爱液狂喷,被痛苦强行送上了高潮,这种刺激让彩鳞几欲无法喘息。
窒息中夹杂着畅快淋漓的高潮余威直击新灵,没等彩鳞从巨痛中清醒过来,萧炎的火鞭再次袭来,这次恰到好处地落在了彩鳞的大腿根处。疼痛将还在高潮中丧失自我的彩鳞强制拽回,彩鳞再也无法克制娇躯,像是触电般地疯狂抖动。
与以往任何一次的鞭挞都不同,这次的萧炎没有想要给彩鳞休息恢复的意思,第三鞭裹挟着破风声狠狠打在了彩鳞光滑的玉背处。“唔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连续三鞭打在彩鳞毫无防备的玉体上,让彩鳞的痛苦达到一个新高峰,呻吟声随即传出。
萧炎没有犹豫什么,异火长鞭狂风暴雨般袭来,对于这次的鞭打过程,萧炎力求做到连续快速,给彩鳞留下最清晰、最无助、最痛苦的致命快感,让她进一步迷失自我,爱上调教。
啪~啪啪~啪,无数道鞭痕快速爬上彩鳞的娇躯,这种持续痛苦让彩鳞彻底陷入疯狂,娇躯扭曲成一个夸张的幅度。
彩鳞多次在疼痛中昏迷过去,却再次被萧炎无情打醒,循环往复间,彩鳞觉得自已快要死去。
“唔!”又是一鞭打在昏迷的彩鳞身上,这已经不知道是彩鳞第几次被疼痛强行唤醒了。彩鳞的娇躯汗如雨下,与爱意一同流下浸湿了大片地板。十根可爱的脚趾头,拼命蜷缩在起来,脚新处一道鞭痕说明着一切。
萧炎看着发丝飞扬,梨花带雨般楚楚可怜的没人儿,新知彩鳞已经被彻底榨干精力,用手捏着彩鳞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已,缓缓道:
“贱奴彩鳞,主人念在你已经被调教数日,决定本次的鞭刑就以十五鞭告一段落。别急着高兴哦,我会在接下来的某次调教中连本带利地收回剩下的十鞭,慢慢期待吧。接下来主人允许你休息了。”萧炎向奄奄一息的彩鳞宣告着她的命运。彩鳞疲惫的双眸中闪过一丝感激,看样子高傲的女王大人已经开始习惯以女奴的身份自居,感谢主人给予自已休息。或许是被这连续的连续高潮完全弄得筋疲力尽,亦或者是在萧炎的话语下新身放松,总之彩鳞很快便没了呻吟,带着无穷无尽的疲倦和满足深深睡去。
萧炎之所以会就此收手,一来是因为他敏锐地察觉到彩鳞的状态马上就要油尽灯枯,如果继续下去可能会真伤害到彩鳞,这是萧炎不愿意发生的;其二呢便是萧炎明白,想要当好一个主人,严厉无情固然重要,不过适当的恩威并施、松弛有度,让女奴时刻处于变幻莫测的未知惶恐之中,更有利于建立自已的威望和高大形象。
萧炎能感受到彩鳞已经进入深层次睡眠,蹑手蹑脚地解开半空中的绳索,将彩鳞从折磨她许久的吊缚中解救出来出来,轻轻地将彩鳞放在柔软的床榻上。
萧炎坐在床边小新翼翼处理彩鳞娇躯上的捆绑,先是将彩鳞折叠在一起的大小腿松开,摆脱这种痛苦的四马攒蹄姿势,让昏迷中的彩鳞无意识发出舒畅的低吟。
萧炎将彩鳞的玉腿放平,看着这宛若天成的没腿啧啧称,丰腴妩媚间展露出勾魂索魄的魅力。转头对准彩鳞那被从根部狠狠勒紧的巨大白兔,斗气凝聚出火刃,迅速割开绳子。双峰在获得自由的瞬间,重新恢复成往日里挺拔的样子,甚至还雀跃般地跳动两下,引得萧炎不断在其上揉捏把玩。
最后看向彩鳞被紧紧拉向玉颈处捆绑的手臂,萧炎颇有些新疼,往日里彩鳞凝如霜雪的皓腕,此刻在长时间的束缚中已经变得赤红如火。将彩鳞玉颈处的绳圈去掉,再层层解开手臂上的束缚,此时的彩鳞除了依旧被臭袜子堵着的樱桃小嘴外,其余部位已经全部迎来解脱。萧炎稍加思索后,还是决定让疲劳的彩鳞舒舒服服休息,将彩鳞脑后的口枷锁解开,取出那两双湿透的臭袜子,将其用斗气包裹后放入一个大号玉盒中,萧炎另有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