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上,但俏脸和雪白的脖子却诚实地泛起诱人的粉红色、渗出点点香汗,散发着诱人的雌香味;红绳扎起的麻花辫白发盘在枕边,一双奇大无比的硕乳似乎因为快感涨大了些,嫣红的乳头如豆粒般挺立;一双圆润肉感的丰满大腿被大大地分开压低、几乎将她对折,涂着蓝色指甲油的脚趾无意识地蜷起,秀美的小脚在空中一晃一晃。
女孩大腿绷实发力,飞快挺动的结实屁股起起伏伏。此时如果有第三个人在场、从床尾看向两人结合的部位的话,便能看到她的胯部正飞快地拍打着下方那肥白膏腴、充满柔嫩脂肪的肥臀,软糯的臀肉被拍打得泛起淫靡的绯红色;胯间的性器紧密相连,青筋毕露的硕长肉棒如同打桩机般上下抽送起落、又快又急地做着活塞运动,从不断蠕动缠绕的肉洞里舂出一股股混着细碎泡沫的粘稠白浆,沿着臀沟流经微微翕动的粉红屁穴,淌到洁白的床单上。那两瓣圆滚滚的肥白屁股实在太大,从后方看去只看得到两团充满肥脂嫩膏、油光锃亮的桃形肉球,每当荧把肉棒深深地捣进身下那充满淫汁、被插得蜜液四溢穴肉外翻的红嫩骚穴时,那团肥腻软弹的肥美肉垫总是如棉花糖果冻似的被压扁、承担起缓冲的作用,接着那肥厚的臀肉又弹簧似的轻松把肉棒回弹抽离出去,恢复成原来浑圆的形状。
「嗬……嗬……」
用上全身的力气和体重,荧吭哧吭哧地趴在申鹤一身赤条条的白肉儿上耸臀、宛如野兽交媾般凭着本能发泄欲望,把粗长的阳具往蜜穴里猛怼。那又紧又窄、湿糯的火热窄小肉穴,仿佛一个任她予取予求的储精肉壶,每次抽插都能从层层叠叠的滑腻褶皱中榨出无尽的快感,;丰满柔软的肉感躯体任劳任怨地承受着冲击,就像永远不会玩坏的耐操的玩具、不知疲倦地供她肏弄淫乐,原本体温稍低略带凉意的胴体,被肏成一具软绵绵、柔若无骨的暖融融的肉垫。
每次挺腰拱胯,肉感的肥臀总是被撞得荡漾出一阵阵颤巍巍的臀浪,发出沉闷淫乱的皮肉碰撞交合、肉贴肉的闷响;淫水四溅、软弹紧凑的肉穴随着肉棒进出,响起淫靡的咕叽咕叽水声,肉声和水声两种声音混合交织在一起,显得愈发糜丽淫猥。
「呼……呼……哈……」
或许是因为今天经历了一场惊险的战斗,汗流浃背的荧开始感觉大腿和腰有些酸痛、累的有些喘不上气。于是把肉棒深深地嵌进申鹤的肉穴里、龟头紧紧地贴着子宫,将身体的重量全部压在她身上、枕着那丰腴的肉体,脸埋进一对爆乳里休息起来。
察觉到身上的人儿停止动作趴在自己身上,申鹤伸出手、轻轻抚摸起她的金色头发。鼻子里呼吸的是申鹤的体香和奶香,身体无处不挨着申鹤肉感丰腴的身体,肉棒还直挺挺地泡在申鹤柔嫩多汁的小穴里,荧感觉自己像趴在柔软的云朵上,舒服极了。
忽然,荧感觉到身下的肉体主动提臀挺腰,龟头抵着的子宫迎了上来、献出敏感娇嫩的花芯任由她戳弄:
「咕啊……!申…申鹤,你这是……?」
被快感打了个措手不及的荧发出一声舒服的呻吟。
「是这样动吗?」一边抬起肥臀、让柔嫩的花芯媚肉贴上龟头,不住地磨蹭打转,申鹤一边说道,低沉柔美的嗓音中带上了些许颤音,颤抖着用女性最为脆弱、敏感的器官取悦肉棒。
「啊……好,好舒服……」享受着申鹤的侍奉,荧哼哼地呻吟着,龟头被细腻的宫颈嫩肉包裹着,软弹的触感简直爽得不能再爽。
「怎么突然这么积极了?」
「我也不是愚钝之人,既然这样做似乎能让你更舒服,那就做……唔!……呼。」膨大的花芯服服帖帖地伺候着龟头、吐出一股股清浆媚汁;但申鹤也明显不太受得了这么刺激的动作,话还没说完就低声喘了口气、肉穴打哆嗦似的抖了一抖。
「你还好吗?」
「嗯……很酸,很胀,酥酥麻麻的,我也不知道怎么形容。」
「…………」
抬头望向申鹤楚楚动人的俏脸,一直一副淫虫入脑模样的荧不知怎么的,神使鬼差地张口问了个煞风景的问题:
「那个…申鹤。」
「嗯?」
「为什么、愿意和我……那个,帮我泄火呢?你明明不必……就是……」
「…………」
被问到的申鹤似乎也一时间没反应过来,难得有些愣神,不知对方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问起这个问题,连腰上的动作也停住了。
荧也支支吾吾地住了口,窘迫地偏过脸去,心里后悔莫及:早知道就不该问了,多嘴什么?事到如今、都做过多少次了才问这个……要是回过神来,把我踹下床怎么办……荧心里嘀咕着。
床上抱在一起的两人有些僵住了,气氛一时间竟有些尴尬。
但很快,出乎荧的意料,申鹤伸出手臂、轻轻把她搂进自己那对硕大爆乳的胸怀里:「……嗯,既然你想知道,说与你听也无妨。本就该早些说的。」
一双灰白双眸微微眯起、变得柔和了些,红润的双唇微张,白发的绝色丽人用低哑清泠的嗓音倾诉起了过往的往事,连带着淫靡的气氛也冲淡了几分——
「……师父收留我时,曾请另一位仙人为我卜卦。」
「卦象说,我的命格既犯孤辰,又冲刹劫,是千年难遇、害人伤己的大凶命格。」
「想来也是,我儿时的经历,想必正是应了卦象所言,亲朋离散、孤察一生,更兼多灾多劫、命途凶险吧。」
白葱似的纤细手指抚过荧的金发,穴肉温柔地夹紧她直挺挺的肉棒;一直以来话并不多的申鹤,此时竟有些啰嗦似的,红唇微动,细声细语地吐出轻柔的话语:
「师父也因此为我施了红绳缚魂之法,既能祐我平安,也不害人性命。只是自从系上了红绳,收住了凶煞和杀气,似乎万事也都难动心神,寻常世事也不过是过眼尘埃。」
「我一度以为会一直这么下去,反正,当个无欲无求的山野之人也不错。」
「直到……遇见你。」
像是在独自喃喃自语,她抓住荧没受伤的右手,按到自己硕大的胸脯上,柔嫩肥硕的乳房摸上去软弹滑腻,传来微微的心跳震动。
「和你相处的日子里,我都会感觉到心里涌现出陌生、久违的感情。」
「今天的事,还有那日看见你被海兽所伤、昏迷倒下,我的整颗心像是被紧紧揪住一样……以前从未体会过这种心情。」
「若是为了你,我做什么都愿意。你不必介怀什么……嗯,和你做这事,我也快活的很。」
肥臀抬高、结实洁白的修长双腿缠住荧的腰,似是在鼓励她用力捣弄自己的蜜穴;花芯的一团嫩肉生涩地含住龟头、让肉棒又捅深了些,地把自己彻底交了出去:
「若你懂得这份心情,就请一直留在我身边吧。」
「……!」
这番坦率直白、不是告白胜似告白的话,简直把荧给听呆了。看着她那面无表情中隐隐透着一丝娇羞的脸庞,荧情不自禁地凑上去,深情地吻那红润的小嘴,忘情地吮她的红唇、嘬她的香舌,饥渴地吃她那香甜的津液。申鹤也生涩地回应着荧的深吻,颤抖着伸出舌头供她品尝,两人胸贴着胸、胯连着胯,上下两边的嘴儿都紧紧地纠缠在一起。
「啾……啾……」
良久,二人才慢慢分开嘴唇,一道黏着的唾液在嘴角拉出长长的细丝,垂到申鹤的胸口上。被长长的痴吻弄得喘不过气来,二人脸贴着脸,亲昵地凑在一起休息。
「这个红绳,可以解开吗?」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