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感觉自己的身体在颤抖,我该怎么,我要去阻止吗?
那个男人是谁?虽然听不太清楚,但从断断续续的话语间,我知道了这个男人和妈妈肯定是1悉的关系,而且,很可能是我见过的男人,因为那个发粗的声线也让我感到1悉。
妈妈居然再次出轨,她怎么这样做,不考虑远在非洲的爸爸吗?而且,今晚我们一家才通了视频电话,才过了中秋佳节。
难道,这个男人对于妈妈,是非常重要的关系吗?上年妈妈是被山姆威胁,我为了维护妈妈的尊严没有揭穿山姆的恶行,而眼前呢?妈妈为什么再次出轨,这个男人到底是谁?
我想,要是我现在去推开那道磨砂门,我就知道那个男人是谁了,可是,我该怎么面对那个场面?妈妈光着身子,正在服侍某个我可能见过的男人的场面?
妈妈,为什么你要这样做,为什么你要再次出轨……
想到远在非洲的爸爸,我默然落泪,我开始有些恨妈妈,为什么爸爸为了这个家能更好的生活而背井离乡的时候,妈妈背着他偷情,甚至在我在家里,在中秋节的夜晚,让一个外人来到属于我们的家里侵犯她。
我不能让她们得逞,我要让她们付出代价。
想着,我变得异常理智,头脑异常清晰,直起腰板,往浴室那边走去。
“嗯……嗯……啵唧……嗯……”
“喔呼……”
随着我越来越靠近那道磨砂门,里边发出来的声音越来越清晰,我听到妈妈的闷哼,以及,一个男人舒畅的呼气。
当我离浴室门还有五六米的距离,我发现那个男人的影子很高大,至少比我高半个头,在我的映像里,在我的身边,只有那个已经回去非洲的山姆比我高上几分,而这道高大的影子,会是谁?
“你的口技长进了,是不是在我不在的时候,在外面偷吃了?”
发粗的声线,似曾相识,为什么就是想不到是谁……
“啵滋……没有……”
那根棒球棍从妈妈嘴里吐了出来,妈妈的头往上仰着看向那个站着的影子。
“嘿嘿,唾液从你嘴角流出来的样子,真淫荡,我喜欢。”
男人伸手抚摸了妈妈的头。
妈妈没有接话,也没有别的动作,浴室内又安静了几秒钟。
“啊……唔……呕……”
几秒钟后,那根长棍似乎又被妈妈吃在嘴巴里,浴室内传来一声干呕。
“嘿嘿,就这样,喔……”
男人像表扬小孩一样在说着,舒服得哼出声来。
“呕……”
又传来一声干呕。
“好,就这样,你的喉咙正在适应我呢。”
男人说完,调整了一下站位,我就看到在橘黄色的暖光灯下,一个影子跪坐在地上,双手抓住站着的高大身影的双腿,那个站起来的身影双手握住蹲着的女人的头,那个头颅是如此的精致,以致于那秀挺的鼻子在影子里都能看得一清二楚,一根如手臂棍棒一样粗的圆棍直直连接着那高挺鼻子下方的嘴巴。
“舒服吗?我了解你,就算吃着男人的阳具,也能兴奋得小穴满是淫水。”
男人居高临下的看着身下正在跪着的影子说道。
“蛋蛋,也给舔舔。”
说完,双手放开抱住的头颅,那个精致的头颅往后挪开,接着一阵干呕。
“呕……啊呼……哼呼……”
“别装了,我知道你喜欢这样,奶头都硬得像个大紫葡萄。”
我知道,那个跪蹲着的身影,是妈妈的。
此刻,我真想过去推开门,看看这个过分的男人是谁,竟然这么对待我的妈妈,却是发现就像泄了气一样,寸步难行,如果现在他们从浴室里出来,我想我一步都走不掉。
接着,男人握住那根长棍,对着妈妈的嘴巴又挺了过去。
“啵唧……啵唧……”
让我没想到的是,刚干呕完的妈妈没有反抗,竟传来吸吮摩擦之声,那淫荡的呲啦声在压抑的充斥着整个浴室。
“喔……舌头……对……”
“嗯……”
男人说着,妈妈没有回他,或许是因为那根长棍含在嘴里腾不出地的原因,鼻腔里闷哼着,似乎在回应男人,又似乎不像。
“喔……你知道吗?它很想你,我也很想你,每个晚上都想着你的脸,想着你的身体,想着你的奶子,想着你的小穴,至少打一发把精液射出来才睡得着……”
男人居高临下,那双手在轻抚妈妈的头发,而妈妈没有回应,不断从嘴里传来“啵唧啵唧”的声音。
“嗯哼……”
突然,我看到男人双手抱住妈妈的头部往自己身上拉,直到妈妈的面部‘啪’的打在他的小腹上,妈妈跟着闷哼一声,身体也跟着扭动。
“喔……你的喉咙……还是那么紧……”
“嗯唔……“
妈妈扭动着身体,双手往前推开男人的双腿,头也在往后挪,然而男人的力气很大,两只手紧紧抱住妈妈的头,那根长棍一直抵在妈妈的嘴巴里。
“嗯哼……唔哼……”
妈妈的闷哼很难受,头在晃动着,想挣脱男人双手的控制。
“别着急,慢慢感受我,这不就是你一直以来想要的……”
男人不理会妈妈的扭动,让我感到意外的是,妈妈竟然挣扎了一会儿,看挣脱不了后,就不再动弹,定在原地,就像真的在感受着嘴巴里的东西。
男人的身体在一挺一挺的往前送,妈妈默不作声,除了口水与长棍的摩擦声,以及熊口处晃动却无声的两团圆润的影子。
就这样挺送了接近一分钟,不时欲要呕吐的声音,以及男人的舒服得呻吟,和妈妈的闷哼,花洒的水声,交织在眼前那橘黄色的暖光灯里。
“没有男人能达到你的这里,好好感受,你的男人是这个世界上最强壮的男人。”
说着,他弯下腰,双手不再控制妈妈的头,往妈妈的熊口抓去。
我以为妈妈会趁着这个机会把那根东西吐出来,谁知道妈妈竟然依然保持着那个蹲姿,熊部被那双手抓住后,从鼻子里闷哼几声,便一直吸吮着那根长棍。
“你的乳房,真是世界上最软最香的乳房,不给我哺育孩子真是可惜了。
男人双手抓住那两团圆润的影子,嘴巴不时舒畅的呻吟。
“唔呕……呼唔……呼……”
听到男人这样说后,妈妈吐出了那根长棍,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抬头仰望着眼前供着腰的男人。
“你回去吧!今晚……我有点难受……”
突然,妈妈推开了他,站了起来。
我吓了一跳,虽然之前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是真正要捅破那次窗户的时候,还是有些不安的胆怯。
“你的嘴角流着唾液的样子真美。”
男人没有理会妈妈说什么,跟着妈妈站直了身子。
妈妈也没有理会他,浴室又沉静了半分钟,两人都没有移动身体。
“难受?你来月经了吗?”男人有些不相信的说道。
“已经足够了,你走吧!”妈妈的影子走过去拿下花洒,对着身子洗刷着。
“你觉得可能吗?我下面这根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