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烦死了,为什么平时伪装的那么辛苦,现在还是释放不出来啊。)(哎哎哎,谁的电话打过来了啊,啊啊啊,烦死了啊,明明够用力了)“喂,是老公吗?呼。”
(哎,感觉,现在有了)
“是想我了吗,还知道打电话呢。哈”
(一边自慰,一边和心爱老公打电话好刺激)
“我在干嘛,我当然在家里。”
“是说在干嘛啊,我我我在床上玩呢。”
(在玩自己哦,老公想不到吧,你纯洁的老婆,在床上自慰哦。)“老公啊,你多久回来啊,人家想你了,想和你那个哦,我最近想死老公了。”
(嗯啊,老公快给我,对,就是这样,打死贱人婉贞,就是要这样,不用你温柔哦,贱人就是要被老公调教。)“啊,哦!啊~~”
(一边和老公打电话,一边yy被老公狂草,好爽啊,好想真的被老公操,老公,人家想你了。)“没什么啊,人家只是刚刚在拉伸哦,没什么啦,不要担心我哦。”
(老公,要粗暴啊,不要那么贴心!我要的是被征服,你你,这样温柔是要干嘛,好烦啊,感觉,感觉又没了,呜呜呜,真是烦死了啊!!明明都要流水了。)“什么嘛,觉得人家不对劲,哦,我只是觉得我们太久没见了。”
(糟了,差点暴露了,烦死了,为什么老公就看不出来我是个淫荡的下流货啊,为什么在他面前还要伪装啊,我不想伪装了啊。)“下周就回来,叫我好好做自己,不要胡思乱想,知道了,知道了,你忙吧,嗯~。”
说话就把电话挂了。
“烦死了啊,明明刚刚来的感觉,又被木头给弄没了,明明看过我这么下流的身子,还不知道我的本性嘛,啊啊啊,晚安,才不要你那么文雅呢,我要的是粗暴,是粗鲁啊!是征服啊!你这样温吞吞的,一点兴趣也没有啊。”……
“唉,好无趣啊,明明那么用力,完全不够吧。”
(真没有意思,果然他说的没错,自慰是满足不了我的下流身子的啊。还是他了解我啊。)“啊,已经七点了,我居然在床上自慰了三个小时。(而且还没爽)什么嘛,悠悠也不知道去哪了,打电话问问吧。真是让人担心。”周婉贞起身,把沾染着自己淫水的床单换掉,又披上了自己宽松的外套,脸上1悉的温柔微笑,像是又变回了那个周婉贞,只有大腿间时不时的颤抖让人捉摸不定,究竟二者谁才是真实的周婉贞呢……
“喂,悠悠吗,你要回来吃饭吗?”
“哈~妈,那个,我在外面散,步呢,哈,我,等下就回来哦,嗯~~!”
(是信号不好吗,怎么说话断断续续的)
“那你在哪呢,刚好我也休息的差不多了,也可以出来走走。”
“啊!!那个,妈,我,嗯啊!我和朋友在一起啦,呃~”
(是呻吟吧,我绝对没听错,女儿是在电话那边叫吧。)“赵悠悠!你你到底在做什么。”
(为什么会有反应啊,为什么听到女儿娇喘自己会有反应啊,明明只是怀疑啊,为什么脑子就止不住的开始幻想了啊。)“啊。妈妈,你在想什么呢,我只是在和李老师在外面散步啊。”
“明明是请李老师来家里做客,妈妈自己不小心睡着了,还得我“照顾”妈妈和李老师呢。所以今天特地请人家吃了个饭,这不是妈妈你教的吗?女儿可是很“听话”哦。”
(这么说没错啦,可是这么骚的语气,这么怪的对话,怎么都不对劲吧)若是原本的周婉贞可能只是觉得怪,可是如今的周婉贞的内核已经变得完全不同,和自己如出一辙一个模子的畅快呻吟,仅仅只是从那边传来一声,就已经完全引起了同类周婉贞的注意。
可还要伪装的周婉贞,就这样在吞吞吐吐和怀疑中,不断地浮现快感,明明刚刚换上的旗袍,又一次被自己无法抑制的快感打湿。
(不要啊,再这样下去,会叫出来的吧,明明在和女儿打电话,却因为怀疑女儿呻吟,作为母亲却更先高潮,不可以,绝对不可以啊!)(为什么,为什么,越是抗拒,快感越猛烈啊,不要啊,要憋不住了啊)只是听着电话这头沉默的周婉贞,另一边所谓在走路的赵悠悠和李承泽。
而电话里走路的二者,正赤身裸体的贴在一台跑步街上,跑步姐几乎最低速的移动,配合着赵悠悠半撅的屁股,给李承泽的肉棒一种很难描述的妙体验,一时间不仅是赵悠悠小穴天生的贴合感,同时伴随着机器运转带来的离心感,以及赵悠悠确保姿势不断移动所带来的抖动,混合起来让明明已经无数次贴合与交织的躯体又产生了妙的快感。
“真是天生的狐狸呢,脸不红心不跳就可以欺骗自己的母亲呢。”
“才没有啦,明明就是在走路嘛,跑步机上不可以走路吗?明明是妈妈自己多心了吧。”
“而且,人家明明就叫的很小声了啊,这都被发现了,看样子妈妈现在也是很敏感嘛。”二者一边小声的交谈,一边手上动作动个不停,一下用藕臂去蹭蹭依旧生龙活虎的阳具,一会又用自己的大腿用贴紧李承泽的大腿,总之在周婉贞听着安静的电话一边,居然真的像周婉贞怀疑的那样淫荡不堪。
“妈妈,你还在听吗,你要是有事的话,我这边就先挂了哦,嗯~”
赵悠悠像是率先忍不住被李承泽玩弄的身体,想要结束和自己母亲的通话,然后好更好的开展新的快乐体验,只是明明只有低沉语气词的传来的周婉贞那头,却迟迟没有关掉电话。
电话一头是二者的快活,而电话这头,一人的周婉贞像是发现了如何打开欲望的监牢,正沉溺在快活的意淫呢。只是不同于独处时的痴态,在保持通话,刻意压低了自己的音量。
(好刺激,好刺激啊!)
“嗯~啊!”
“妈妈,你,你怎么了。”
“没没,没什么。”
“那我挂了,呢嗯~”
“……
等等,再等等。”周婉贞的语气里没有往日的冷静,那是一种祈求的语气,那是一种希望的渴求,只是自己或许还不知道。
就这样在安静的电话声中,电话俩头的人却并不安宁。
一时,俩边的呼吸同时变得急促了起来。
只是一方想的是挂掉电话尽情的放纵,一方想的是通过电话让自己的快感能尽数释放。
(好像快了,真的快了,我要高潮了~~~,在和女儿的电话里,幻想着女儿和我一样下流,好变态啊,不要啊,不要这么恶心啊,我为什么这么下流啊。)“因为你啊明面上是规则的维护者,背地里却是亵渎者哦”
不知哪来的低语,浮现了周婉贞的脑海里。
“我是亵渎者?”
随着这句话的吐出,已经要到绝顶的周婉贞,终于如愿以偿的高潮,那是对自己诚实的奖励。
(我是亵渎者!原来我真的那么下流哈,咿呀!我是下流老师,我是表面严厉清高,内心下贱放荡的婊子!伊呀呀呀呀!!!)在刚刚在电话旁获得高超的周婉贞,默默了自己的小腹,开心又释怀的笑了笑。
“呵呵,没事了哦,悠悠,玩的开心哦。”又是曾经的端庄样貌,又是那样的温柔体贴,又是那样的无懈可击。
“嗯,我会的,妈妈你也要玩的开心哦,嘻嘻。”
“嗯,早点回家,我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