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莎确实也对自己展现出无微不至的照顾,而且沙拿不得不承认她做菜和泡茶的手艺十分高明。
在这之外,吉莎之前时常会对自己前面的那一根尾
进行『锻鍊』,尤其当它开始无缘无故会翘起来时候的时候。直到最近,他才终于明白这个『锻鍊』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沙拿简直不敢置信,吉莎竟然将他蒙在鼓裡这么久!
要是吉莎再恶搞我的话,我一定要成功反击。这名王子暗自在心中对大地之母发誓,他绝对会找机会扳回一成。
如今在经历过两年的锻鍊后,他坚信自己已经长成一名足以顶天立地、不怕他
欺侮的狮族男儿了!
至少他心目中是这么认为的。
「嗯,果然等吃完宵夜后再说吧。」
当下最重要的果然还是晚餐——毕竟他是个发育中的孩子嘛!
没过多久,吉莎亲手端来宵夜给沙拿享用。
可是一等到沙拿回到房间后,映
眼帘中的却并非他1悉的菜色。
「吉莎,这碗红红的东西究竟是」
如今摆在莎拿眼前的,只有一碗极为陌生的热汤。
「您的晚餐来了,殿下。」吉莎以缺乏抑扬顿挫的
吻说道。
「这是晚餐!」沙拿不敢置信,他说:「美味的抓饭呢?多汁的烤羊腿呢?
炖菜呢?」
「很抱歉,殿下。今天我只准备这一样餐点。」
位于圆形的矮桌上,摆着一碗颜色红通通的热汤,而且闻起来有点刺鼻。身为一名无论视觉或嗅觉都极为灵敏的猫科兽族,这碗前所未见的大红色汤
不禁让沙拿皱起眉
与鼻子。
「我从未见过这种颜色的汤」
「这是古拉什,也是本地
类的传统炖汤料理。」
「你少骗我啦,哪裡来的古拉什会是红色的!」沙拿立刻反驳:「它虽然被称作穷
的食物,但
类王国内的低阶贵族也时常会吃这道料理。我也和狮群裡的母狮们吃过好几次了,怎么可能认不出来古拉什长什么样子嘞!」
「这的确不是普通的古拉什。」吉莎坦承道:「我最近从一位来自遥远南方的兽族商
手中买下几种不曾看过的香料。事实上,我认为它们的原产地并不在我们兽族统治的领地内,甚至不在
类的领土内。」
「那到底是哪裡?」
「详
我并不清楚。总之,我试着将那个红色的香料植物磨成
状,然后加到各种各样的料理中调教,试着找出最适合它的菜餚。」
「简而言之,你根本把我当作实验品嘛!你
嘛不先给其他
嚐嚐?我中毒的话该怎么办?」
「殿下对料理本身实在太没经了,偶尔来点高强度的锻鍊也好。要不然届时您出席某些大
物的晚宴,用餐后却连一道料理的感想点都讲不出来,岂不是会造成负面影响。」
「这呃那种机会」
「您吃了我料理多少年了?您可曾讲出什么有建设
的评语吗?」
「有哇!我都说你做得很好吃」
沙拿发现对方正用更冷酷的眼瞪视着自己,因此说话的音量便逐渐降低。
「没、没有」他小声道。
「那就快点吃,少囉哩叭唆的。」
有些时候,沙拿会搞不懂究竟谁是主
,谁又是僕
(或宠物)!
沙拿望着那碗仍冒着白色蒸气的大红色炖汤,不自觉地吞了一
水。最后,他缓缓拾起木汤匙,以极度小心的态度舀起一
热汤浅嚐——
「好辣!辣辣辣!虽然有点甜甜的味道,但是好辣!」
沙拿张大嘴伸出舌
,一滴滴泪水同时不受控制地从眼眶泛出。
「你也太敏感了吧,殿下?」吉莎冷眼旁观。
「这和黑胡椒的辛辣感完全不一样,感觉好怪喔。」
「我亲嚐的时候只有甜味,没有辣味。您的味觉是不是出了问题?」
「才没有嘞!确实在这红通通的香料提味下,古拉什的味道比以往更有层次感,充满一
特殊的辛香味。不晓得是不是颜色变得鲜艳的关係,让这道菜看起更加诱
了?刚开始看还怕怕的,仔细一看这红色还满漂亮的。」
「微辣与香甜合而为一,并且能将食物染上艳丽吸睛的色泽。」吉莎低
沉思一会,接着说道:「我知道了,就将这道菜命名为——吉莎特制的全新美食之一,『微辣又甜密的第一次,不要害怕勇敢吃看看,绝对回味无穷』」
「这么快就取好名字了?你分明早就决定要量产了嘛!而且你的命名品味还是一样糟糕。」
「否定的,殿下。我现在手边的香料数量很少,又不可能大量进
採买如此昂贵的商品。我目前在城堡旁开闢一片小菜园,看看能不能成功种植这种红色香料植物。」
「我还是不喜欢这
怪的辛甜香气」
「我数到三,请殿下喝光这碗汤。」
「居然开始倒数了,而且霸道得完全没有『请』的感觉!」
「三。」
「一和二呢!」
假如是一年以前的沙拿,他大概会乖乖吞下吉莎的指使。
「我不要!」
「咦?」
当王子殿下拒绝的那一瞬间,吉莎的脸上首度失去馀裕。她一开始还以为听错了,始终面无表
的面容直盯着沙拿。不过这一次,眼前的小猫咪却是挺起熊膛,再度表示自己不会臣服于吉莎的
威之下。
「我才不会傻傻喝光这碗难喝的汤!」沙拿重申道。
「殿下,您」
吉莎一时语塞得讲不出话来。她当场愣住整整三秒。
「不过我知道吉莎研究新菜单的辛劳,所以我会好好地把汤喝掉。除非——」
「除非?」吉莎皱起眉
,脸上的表
又恢复以往的冷傲,等待着沙拿继续说下去。
「我喝光这碗红色的古拉什的话,你就会愿意跟我一决胜负!」
「胜负?」
「没错,在床上!」
「在床上一决胜负?」
「对!」
「」
吉莎用一种鄙视的目光看向沙拿;话又说回来,她对谁好像都是这副模样。
「殿下,您清楚自己在说什么吗?」她问。
「清楚得很!」
「那么您应该明白,这种事
是只有跟狮群中的母狮才能做的。」
「你以前就常常擅自骑上我前面的尾
呀!」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过去我为了让您在床上实战时不会丢脸,才会决心亲身好好锻鍊您。如今您身边已经有了四位可靠的母狮,已经不需要我这么做了。」
「那么,我们现在就来测试一下,让你验收验收这几年锻鍊的成果。怎么样呀?」
「您是认真的吗,殿下?至今为止,您都还没有办法在我的锻鍊下撑过五分钟。」
这时候沙拿把
抬得更高了,他骄傲地甩了甩自己的脑袋,将那一大丛如同麦穗般金黄的狮毛甩盪的随风飘扬,彷彿己是胜券在握。
「殿下,您这个动作只像个白痴,宛如一隻满脑子只想着求偶的孔雀。」
「少、少废话啦!比不比,就听吉莎你的一句话。」
吉莎思考了一下,最后
叹
气。
「唉,我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