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了一下。
这次猫不抓我了,任由天火摆布。
无奈的笑笑,两只手分别按上两只不同的猫脑袋,用力揉着。
“真拿你没办法,她就交给你了,我去准备晚饭了。”
“浴室我用咯,反正我也要洗澡,我俩一起洗了。”天火抱着猫,解开了自己衬衫的扣子。
看了眼裸露出深沟的白皙胸脯,我用手指戳了戳,然后笑着躲开了天火的小拳头,闪进了厨房。
今晚注定是个不平凡的夜晚,一顿丰盛的晚餐必不可少,但吃的口味和分量是否会影响到深夜的活动,也是需要考虑的因素。
如果深夜没有活动也不要紧,整点宵夜也是极好的。
雪越下越大,窗外已经变成白茫茫一片,风雪的呼啸透过窗户直吹进心里,有一丝丝凉意从心里绽放。
点燃炉子,开始干活。
浴室的水声断断续续的传来,伴随着天火的娇嗔和无奈的软猫音,这俩个似乎还挺般配。
不知道过了多久,专注晚饭的我闻到了一股略带潮气的馨香,想必这股气味的主人就站在我身后,栗色长发还未吹干,甚至还在滴水,曼妙的身体裹着浴巾,堪堪盖住小半截大腿,白皙的嫩肉上可能还带着水珠,水珠可能还反射着光芒。
更不用提丰满的胸脯大半裸露在外,甚至还有一丝粉嫩的引人注目的存在。纤细的腰肢恐怕会让我忍不住上手去搂住,不知道她会不会拍掉我的手笑着让我别闹。
事实证明确实会,但第二次搂住的时候,就会很乖,不管我的咸猪手。
“好了好了,别乱摸啊,哎呀你手,真是的,浴巾都快掉了。”天火白了我一眼,把黑猫塞进我手里,自己拉了拉浴巾。
湿漉漉的黑猫入手我才发现,她根本只剩下骨头了,而且看体型也才不到一年的样子,如果说她能在附近街区活到现在是幸运,那么这个冬天死在风雪里就是宿命。
有点庆幸把她带回来了。
“帮我烘干,我控制不好温度,伤到她就不好了。”天火懒懒的样子有些可爱。
她自己可以烘干,可还是要让我来吗?
点了点头,我荡起火焰。
天火不需要法杖只能借助首饰一类的源石技艺造物释放很小的热量,这是健康的术士弊端所在。
精准的控制温度烘干一大一小两只猫,把黑猫再递给天火,把她推出厨房,再待下去我是真受不了,太惹火了,看着她所产生的温度,要比我的火焰更热。
从冰箱里捏出一块冰块塞进嘴里,咯嘣咯嘣要成碎冰,来给自己的心脏降温。
把汤炖上,剩下的就是等待了。
咽下已经化成水的冰块,我走出厨房。
天火已经穿上了白色的衬衫,黑色的短裙,室内气温可以保证她就算裸着也不会冷,所以为什么还要穿衣服呢?
黑色的猫就趴着她的肚子上,被天火揉着脑袋发出舒服的呼噜呼噜声。
把一袋牛奶在手里加温到温热,倒在一个盘子里,放到地上。
“先吃一点?”我抱起那只黑猫,看着她的眼睛。
虽然没有直接攻击,但灰色的清澈眼睛里还是带着敌意。
“看你瘦的。”把猫放在盘子前,我只当她是饿了。
天火趴在沙发的边上看着黑猫舔食着牛奶,嘴角带着可爱的弧度。
“你真的打算养她吗?她对你似乎有敌意哦。”天火抬头,看着我的脸。
“至少过了这个冬天,不到一岁的猫能活到先在真的是迹,但在这场雪下,死亡就是命运。”我坐在沙发上,贪恋的揉着天火的脑袋。
天火点点头不说话,扭过脸看着黑猫进食,我看着她的后脑勺,可以脑补出她栗色眼睛中跃动着的欢喜,视线再往下移动一点,小小的肩膀纤细的腰,真的太让人喜欢了。
我俯下身,贴近她的脑袋。
天火突然回头,看着我的眼睛,问到。
“你打算叫她什么?总要有个名字吧?”
“不知。”我眯起眼睛,看着她的脸。
“这是什么怪的名字。”天火歪着头,有些不满我的随意。
我摇了摇头:“我是说,我不知道,先在也不是该想这个的时候。”
“那应该想什……唔!”
当我堵住天火的樱唇,她就再也无法说出那些无关紧要的话,此时此刻,只有这个吻才是我们应该关新的话题。
柔软,温暖,带着甘甜的气息,我并不满足于此,我会寻求更多的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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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显强硬的撬开天火的贝齿,在短暂的抵抗之后天火便放松下来,我长驱直入,找到柔嫩的小小香舌,不允许她逃开我舌尖的掌控。
纠缠,吸吮,掠夺,给予,舌尖的舞蹈在小小的空间内上演,我们乐在其中,我们享受当下。
大脑在炽热的空白中惊醒,天火轻拍着我的熊口,尖利的虎牙咬着我的舌尖,有些许痛感。
这才依依不舍的放开她,舌尖带出一缕银丝,然后断开。
天火轻抚熊口调整呼吸,似乎有些喘不上气。
“你打算憋死我啊。”天火娇嗔着瞪了我一眼,擦了擦嘴角的口水。
“我还游刃有余。”咂咂嘴,回忆嘴里的甘甜。
天火白了我一眼,抱起沙发边上的黑猫,看来我们吻了挺长时间的,黑猫已经喝完了牛奶。
“小家伙,以后你就叫不知咯。”天火捏着她的耳朵,轻声说。
“这是什么怪的名字?”
“是你自已起的,就叫这个名字了,不能变。”天火耸耸肩,把黑猫送到我的面前,笑颜如花,“叫一下试试?”
突然觉得这个名字也不赖。
伸手揉揉黑猫的脑袋,我轻声道:“不知。”
“喵。”没看出什么不满情绪,至少没伸出爪子挠我。
“那就这么叫你了,不知。”我捏捏她洁白的小爪子,笑着说。
“和你很配,真的。”天火窝在沙发里,双手盖住裙摆防止走光,却把一双圆润的白腿暴露在我面前。
把猫扔到一边,我俯下身,单手支撑着自已的重新,贴近天火。
“不要乱来喔。”天火的食指戳着我的熊口,把我推开一点距离。
“我在想,我们先在是什么关系呢?”歪着头,笑意有些轻佻。
天火扭过头不看我,却把红透的耳垂暴露在我面前。
“当然是,恋,恋人。”果然对她来说亲口说出来还是害羞的。
“可为什么我觉得是爱人呢?”我挑挑眉,依然在笑。
天火依然不看我,声音小了一半:“你觉得是,就是。”
满意的点了点头,我直起腰,解开束着裤子的皮带。
“先在大白天的这样不太好吧。”天火用白嫩的脚丫踩上我的肚子,面色阴沉。
“你想什么呢?我给你看个东西。”无奈的苦笑。
“最好不要是什么大宝贝,如果真的是我就把你的大宝贝烤1。”天火脚上用力,把我推开一步。
但天火并没有看到什么大宝贝,只看到了丑陋的伤疤。
尾椎骨的位置,有一个圆圆的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