烫的阴道媚肉立马裹紧了它。
叶大娘吟哦一声,娇喘道:“真好……儿啊,娘多年没尝过肉味,你怜惜则
个。”
叶小天又何尝不是饥渴难耐,他挥舞着肉枪,枪枪入肉,啪啪作响。
叶大娘在他身下扭动如蛇,手臂和腿脚将他缠紧,抵死缠绵。
一个是初生牛犊不怕虎的热血少年,一个是虎狼之年的饥渴荡妇,两个人正
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这一场盘肠大战,只杀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
直到妇人阴道内的浪水耗干,叶小天的阴茎磨得生疼,他才怒吼一声,将滚
烫的精液射进妇人的花心深处。
叶大娘浑身瘫软,呼吸微弱,呻吟道:“你弄死我了,狠心贼……”
叶小天愧然道:“娘,我……”
叶大娘睁开双眼,情深意浓地看着他,娇嗔道:“小冤家,咱们都这样了,
你还叫我娘?”
“那我该如何称呼?”
“奴家闺名唤作香兰。”
“叶香兰……倒是很好听。”
“小冤家,贱妾不知为何就这么喜欢你!在床上你不要把我当作长辈,想怎
么称呼我都可以。”
“香兰……”
“嗯,好男人,我的好哥哥。”
“好妹子,亲妹子。”
“好哥哥,情哥哥,亲哥哥……”
“刚才我弄得狠了,妹妹没事吧?”
“只要哥哥开心,妹妹被你肏死也心甘……”
窗外传出微弱的声响,叶小天扭头一看,一个影子影影绰绰的晃动,吓得一
激灵,脱口喝道:“谁?”
叶香兰吃吃一笑:“好哥哥别怕,除了我那儿子小叶,不会是旁人。”
“你儿子?”叶小天更为吃惊,“他怎么会偷窥咱们?”
叶香兰不以为意:“别看我儿子平日里正人君子一般,其实他很迷恋我,有
这个偷窥的机会当然不肯放过。其实我早就瞅见他了,知道他不过是过过干瘾罢
了,我没说破就是怕影响咱们的兴致,好哥哥不必介意。”
叶小天嗫喏道:“这让我明天如何面对他?”
“那有什么,不就是肏了他娘么?”叶香兰浪声浪气地说道,“他要是不服
气,大不了我给他点甜头罢了。你放心,他很孝顺,不敢做出格的事情。”
叶小天终究难解心结,鸡巴慢慢软了。他从叶香兰身上下来,苦恼地说道:
“你能给他什么甜头……算了,咱们弄了大半宿,还是老老实实睡觉吧。”
叶香兰看小情郎确实意兴索然,也不好勉强,钻进他的怀里,两个人交颈而
眠。
夜半时分,叶小天睡梦中感觉下体一阵阵舒爽,好像进入了一个温软的腔体。
他强睁双眼往下一瞧,竟是叶香兰正趴在他胯间不停地吞吐。
鸡巴在妇人口中很快变硬,叶香兰满意地轻笑,随即腾身而上,分开双腿蹲
在叶小天胯间,将坚挺的鸡巴塞进屄里,上下颠动屁股,自得其乐起来。
叶小天睡意正浓,也不理她,让妇人任意施为,最后还是被她榨出了精液方
才罢休。
第二天一早,叶小天看叶香兰沉睡未醒,就自己穿衣洗漱。等他打开屋门走
出去,蓦然看见罗小叶正站在院中,不由得心里发虚。
罗小叶神情萎靡,双眼红肿,显见昨夜没睡好,见叶小天出来,忙说道:
“贤弟,母亲没起床,咱们去外面吃早餐吧。”
叶小天有一种被捉奸在床的感觉,赶忙点头答应。
两人相伴出门,走进小吃店。罗小叶吃着早点,对叶小天道:“对了,贤弟
可知昨日闹到衙门来的那个苗女之后去了哪里?”
叶小天双眼一亮,兴致勃勃地道:“啊!你不提我倒忘了,那疯婆娘去秋柳
胡同了吧?哈哈,徐伯夷现在怎么样了?”
罗小叶兴高采烈道:“那位展姑娘到了徐家,把那小子狠狠揍了一顿,打得
那叫一个惨,后来都要废了他啦。幸亏他那娘子出面,跪在展姑娘面前,抱住她
的大腿替丈夫苦苦哀求,展姑娘才愤愤离去。”
叶小天听了有些生气:“这种攀附权贵、意图抛弃发妻的败类,他那娘子何
必还护着他?”
罗小叶叹道:“她一个妇道人家,丈夫便有万般不是,又能如何?难道任由
人家把自己丈夫打成残废么?”
叶小天想想也是,不由为之唏嘘。
出了小吃店,两人便分道扬镳。叶小天穿过两条胡同后,恰好经过徐伯夷的
住处。还没走到徐家门口,就听一阵叫骂声传来:“你这贱妇,粥这么热就端上
来,你想烫死我吗?”
随着喝骂声,桃四娘突然从徐家院子里跑出来。徐伯夷拐着拐杖,手里拿着
一根藤条,一瘸一拐地追出来,大喝道:“你还敢跑?你跑了就别回来!”
就这一句话,桃四娘便乖乖站住。徐伯夷追上去,一边骂,一边抡起藤条狠
狠地抽打着。桃四娘举臂掩面,藤条抽在身上,抽一记疼得就一哆嗦。
叶小天大怒,上前一脚踹倒徐伯夷,从他手中夺过藤条,在手中弯了弯,还
挺有韧性。
徐伯夷晕头转向地爬起来,看见叶小天,登时满面怨毒。昨日展凝儿痛揍他
时曾说过,要不是艾典史说明真相,还不知要被他蒙骗到几时。
挡人财路如杀人父母,徐伯夷和叶小天这就算是有了不共戴天之仇。
叶小天骂道:“你家娘子温淑贤良,街坊邻居谁不夸赞?为了供你读书,她
含辛茹苦。家事国事天下事,万事总讲个理字,这么丧良心的事,你都敢做?”
徐伯夷瞪着一双血红的眼睛,咬牙切齿地道:“徐某教训内人,于你有何相
干?定是你与这贱妇勾勾搭搭,不清不楚,这才见不得她受罪吧?不知廉耻!”
桃四娘愕然看向丈夫,登时泪如泉涌,方才被打得那么狠,她都没掉眼泪。
叶小天瞪着徐伯夷,他的驴性儿又犯了,突然抡起藤条,没头没脸地向徐伯
夷抽去:“你娘怀你的时候怎么就没看出你是这么一个贱骨头呢?老子跟你讲道
理,你跟老子满嘴喷粪,你嘴巴这么臭你娘知道吗?”
徐伯夷想爬起身,叶小天抬脚把他再度踢倒,继续抡藤条:“你还读圣贤书
呢,你干了什么缺德事儿自己不清楚?你往自己头上扣屎盆子,干嘛侮辱老子?”
徐伯夷疼得抱住头面,愤怒地大叫:“徐某十年诗书、秀才功名,就算县尊
对我也得礼让三分,你……你竟敢打我!”
叶小天像只炸了毛的小毛驴似的尥蹶子:“你一个秀才,很牛吗?三岁时阁
老教我识字,五岁时尚书教我读书,兵马指挥与我称兄道弟,光禄少卿对我毕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