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双方彼此为了偏爱而造就的,不想却成为束缚他俩的枷锁。
古有说侯门一入深似海。
小语也是信这话的,刚嫁到这个性质与生长背景迥异的家庭,她总是处处小心翼翼的。对上下都陪着小心,怕爷们长辈不好相处,怕所嫁非人。随着慢慢的了解,她倒觉得自己捡了个宝。
其实能力强的人,融入属于自己角色的位置就很快,无论在警务的工作还是杜家第三代的少奶奶。
婚后那半年她嫁进来只能算是南都的富豪家夫人而已,其后的十个多月里,杜家的一切她都瞧在眼里,察知公公的苦闷与自弃,知道异性叔叔的关心和辅助,也知道家族将传接给小叔子正。她心里没半点抵触,那时她给自己的定位就是将家里打理好,主动处理家中琐事,尽心去照顾和“顺”敬重伤的公公,扮演好家中无顶梁柱的好媳妇,让小叔子全力冲刺事业,领导家族前行。
今天后,一切又变了,我们阴错阳差凑到一起,她成了我的地下情人,这几个小时中我就发现她在转变,敏锐发挥她的调适能力,尝试溶入一个恋人的角色,收起大小姐与职务的强势,顺从的扮演小女人,说她会装,其实就是适认能力高,协调能力强。
万荣商场,步行街。
下了公交车的路上她有些沉默,偷偷打量她的表情,夜色下神色淡淡的,还是能看出她的紧张。
事因方才公交车上那一幕……
「这事情…你也有份,你…快想办法…」小语她小脸蛋涨得通红,低语道。
这是气得不轻,「要不是你,我…还用…做这事!」
「好……好……」我连忙陪笑妥协。
她把小手帕丢在那里,兀自不放心,低声问我,要不要拿口红在…手绢布面上写…“勿坐”。
「这么做不是更特意去提醒别人注意吗?」真是己则乱,她提的显然是一个蠢主意。
又要过站了,小语像不死心一直守在边上等那湿痕变干燥,这等到终站也不会干的,她不时去移开手帕擦着,当车门快开启,直见我将老农的一袋“姐夫”提起,让她将勿坐的手帕拿起来,大布袋覆盖这一片淫蜜汤水,她这才娇妍绽开,终于松了一口气。
「总给找人麻烦,还说要…照顾,有这样给情…人惹麻烦的照顾吗?」喃喃自怨着。
她心里忿忿不平。“办完…,拉着起裤子就跑…让后面人怎么想?前面大妈好…讨厌,一直…盯着…怎么擦拭…?这坏人还叫人…用舔…那能比照的吗,坏蛋!大坏蛋!”
办完事,原本已挪到小妹妹位置,小语那可怜样格外地不忍心,独一人孤单在我们原座位上擦拭,默念着我的累累罪行,也怨着前排大姐不时恶意回头查检。
现在…这么一下全搞定;心想我表现的真是稀奇古怪,见我的…那…花样已经够多了,但总还是能够出其不意地给自己带来惊讶。
「生活经验要丰富,还要有触类旁通的灵活头脑!」她那哀求又让我小得意了一把。
拉着她直冲月台,我俩牵连的手还…一起握着那湿透在滴水的手帕。
「这手帕让我想到中午救命之泉…」
「你不准说。」接着便过来捂我的嘴。
我顺势捉住那还带湿气的润滑玉手,径自舔了起来。
「啊,变态…这大庭广众…太羞耻了。」
她迅即推开我,小跑几步,双手交迭在臀部,因未穿内裤而护着,防止背后走光,娇媚回首羞道:「脑海…也不准想…」
那眼神瞟了过来,似乎知道我在想什么。
“咔!”
“啊!”
小语的重心没抓好,也不常穿这种鞋,这是借曲颖的鞋来穿,曲颖是千金大小姐自小就习惯;对小语来说就吃力了,这鞋跟太高,又是一个没踩稳差点踩翻。
不过下公交这会儿我都紧护着她,这段过程,她若没贴紧我简直下不了车。一来瞪白眼的大姐是沿路鄙视着驱赶我们的,另外…可能脚软,可能心慌,这下地后没我扶着又一摔,好在我实时靠近搀扶住。
「没事吧?」我比她高二十公分,现在只能低头关心的询问。
她动了一下,惊呼一声:「好疼。」
我立即矮身关切。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小语的那双白若凝脂的玉足,很想上手摸一摸,回忆公交车上柔顺的丝滑感觉,刚好可借此机会。
「脚没事吧,我帮妳揉揉?叔叔有学过,很快就能好。」
「不需要。」
她又不是傻子,怎么会看不出我真正的意图。一想刚刚在车上就是这样做的,若是在这公众场合犯起花痴,被偷上视频了…。心中满是不爽,为保持淑女形象,只好装作没听到,对我的关心竟视而不见。
傲骄的又走了几步,却再次崴了一下。
这次连眼泪都飙出来了,可怜巴巴的回望着我,我站在她右后边半步看过去她右脚的脚踝以肉眼可见的范围已涨红了一块。
「要是不行,先找个地方坐着吧,等会还痛我就背着妳走。」
她微微皱起眉,我立即靠近她的身子,一只手搀着她来到旁边的公用交椅上坐下,然后蹲下身用手轻轻托起她受伤的那只脚,手法干练的褪去高跟鞋。
洁白如雪的玉足呈现在眼前,美中不足的是脚踝肿了一部分。
难怪世上有很多奇奇怪怪的癖好,我当然懂得是为什么,因为诱惑就像远古时就留下的印记,如夏娃面对着伊甸园里的苹果一般,野性的呼唤。如性学博士说的,女性的敏感部位有很多,像脚踝这种就属于禁忌一般的存在,即使是朋友也不见得可以随意触摸。
她这时根本不敢看我,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害羞的将头别过,不敢拿眼对我,玉足被温柔的端在手心,立即能感觉到我掌心的热度,大腿之上也是麻麻痒痒的,又是那种说不出来的滋味。
内心像触电,酥酥麻麻,越来越痒。她的腿不住的轻轻颤抖,又无法阻止我,只能跟我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感到身体已稍不受控制,但此时的内心还是保持极为理智,眼睛不时在注意路人,尽量让自己像没事一样,但那种感觉真是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身体的感觉变得很奇怪。
大约过了几分钟。
「这双鞋可能不太适合妳,第一次穿高跟鞋就不要穿鞋跟这么高的,容易崴脚,下次注意。」
我这低沉磁性的声音很温柔,让小语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俏脸红扑扑的看着我。
我看着脸红的妮子,身体不太好吗?特易脸红,这样不是很正常。
一旁的我实在看不下,用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回神,肚子不饿吗。”我嘀咕着。
「干嘛?要走了啊?」
小语这才缓过神来,倍感煎熬看着眼前空荡荡又长的步行街,怎么走?同时皱起眉头看着我,似乎要我给点建议。
我浅笑的看着对方,笑容自认很干净的,像个大哥哥给人沐浴春风的感觉,在我心里自然乐意背着她走。
「你看过高丽国的电影吗?」
……
几分钟后。
害羞的抿着嘴角,双手无处安放的搭在裙角处护着,我跟她并肩走在街道上。
路灯下。
灯光将我俩的影子衬的很长。…那高大影子似乎提着一双…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