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心底的一抹躁动,直起身子,让自己阴茎脱离玉门洞口,向儿媳问道:“好,是爸爸误会了,妳要怎么样,才能原谅我?”
听到这话她呆了呆,抬眸之时,看向他那双炙热而抑制的眼神想着公公也不是那种霸道会去践踏女人的人。对她挺宠爱的,这时他还主动倾前要为她揩拭脸蛋上的泪珠。
明显的她已加大防卫心思,看到他趋近立即惊恐无比地摇摇头,吓得她缩了下去,双腿更紧紧并拢在一起,生怕他一下又戳进去。
“好了,别哭了。”
“你还想…要,要我…原谅…别想找借口了,你肯定…蓄谋……已久。”
也不管女性那自卫性保护的动作,藉由轻咬玉肩的动作,他并不担心儿媳会停止这场暧昧关系。毅然再次上前搂抱着她,柔声道:“好了,小语,每个男人…见了妳…,乖,爸爸不说了,就听妳的,不进去了,妳什么时候想要…我们再来吧。”
这妥协很无奈,又想得到她,又不得不考虑她的感受。可以说处在一种十分矛盾的心态中。
“你抱就抱,别…别乱动…我们…不会…已没有下次了,我,我也不会……”
在心底默默斟酌话中之意,这不啻默许他现在的亲密拥抱,也同意继续延续两人这样的暧昧的关系,只要在不插入的情形。她很喜欢公公这样为她服务,实实在在的让肉体沉浸于欲念的快感下。果然女人也是离不开身体那种酥麻的感受和刺激。
发乎于情,止乎于礼这套只能去骗骗小青年罢了,当性欲被拨撩时,那些礼教恪守的原则和道德的底线都不复存在,都是成年人了。
“哈哈,知道,知道,好了,我懂,不是妳的本意……”
知道他故意戏弄她,忍不住脸上一黑,抬头瞪了他一眼像是说“你这个人真是的!”,但看来已是不生气的样子,就这么侧着头让他抱着,只露出乌黑的秀发与长长的天鹅颈脖,怎么感觉都像是一幅任人采摘的样子。
趁着她气消了,在还未有多少思考的空档,轻拉一下,将她搂入怀中。
“其实那样时是不会很痛的……”他带着哄骗的口吻说道。
“真的?…喔,不是…不说过,我们不可以的…要是你敢……绝对让你……”
儍姑娘,男人就喜欢这样的“想要又放不开”的态度,这不是勾引人吗?他深吸了一口气,伸手揽过娇躯闻着怀中女人身上淡淡的处女清香,不由又有一些意动。
“小语,那我问妳,妳有没有发觉华国东北「媳妇」一词,公公和老公都能一起喊的,这表示什么意义呢?”
这什么急转弯问题?答对给一百吗?
忽而失神了一下,她苦苦思索片刻,顿时明白了他的话意和真正的意图。只因身为东北人,她自然特别明白。老不修的,小心我们家乡人揍你。
冷声道:“真讨厌,我不知道你…说什……,就爱瞎胡说……你不怕咱爷们揍你?根本就没那意思……”
“未听说过?那也不代表真没人做呀,都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只要妳不揍我,做了也不至于要杀了我吧?”他叹了一口气,触及那不知如何摆放的细腻的柔荑,一用力便伸手接过来握紧。
“呼…不听你胡说八道了…为人长辈,这……这么不要脸了吗?”她瞪着眼说道。
“真要脸了,那我这辈子也亲近不了妳这样的美人了。告诉我刚刚之前妳舒不舒服?媳妇,想不想再来一次?”媳妇两字他咬字特别加重。
说着他垂下头去,这突然凑近,在她耳边说出的悄悄话又是如此直白,她只觉得从耳尖开始,蔓延出的酥麻感即刻传遍头皮,最后扩增到全身上下,让她连鸡皮疙瘩都泛起来了,心头的血流是抑制不住的加速。
“不许…叫媳……”
“那我该叫妳什么?小语妳也说不能叫的?!”
“随…随便你,以后别…叫媳妇!”
这刻她尴尬的想去要用脚趾抓地,脸颊都红到要出血,她惊醒了,却又沉醉下来,反复挣扎,这时已茫然于沉溺其中,不,不行的,理智绝对不允许她做出如此不道德的事情来。
他那飘忽的目光却落在儿媳高耸的乳峰,一点也不觉得会不好意思,隔空相望令她慌忙闭上眼睛。眼前即是馋涎而不得的伊人,一直很欣赏、疼惜的儿媳,早就因日久而生情。顿时,脑门一热,低下头顺着她的锁骨往下吻去,目光直直锁定在了眼前那对跃动的美乳上,只见他伸出舌头,在粉红的乳晕周圈开始了舔动。
他不停地吸着她那白皙的乳房、淡粉色的乳头,一会吸吮着乳头,一会用舌尖一点点的拨弄着。
“嗯…痒…嗯…你…嗯…别再…嗯…好痒…你…别再这么…嗯…太难…好痒…”
他的手来去还是伸往凄凄芳草的深处,那片娇嫩花园里,彷佛受到巨大洪水来袭,不仅寸芳草都东倒西歪,整片乱成一团,简直就是淫水泛滥,湿成一片。
她的双颊如火,羞得急去捂住俏脸。终归在丈夫之外的男人首度裸体,毕竟是平生头一遭,可也裸裎半个晚上了。有方才的经验,此刻心情复杂的很。两人很有默契,已知道他想干什么,但她怕,她也慌,可又不想拒绝。
“你可答应过…不能……,唔……”他忍不住对着她那娇艳的红唇狠狠的吻了下去,这一举动便让她闭嘴,截断了她的话。
趁此酒热,两人总该有人主动,要她主动还不如去做梦。
突然被男人噙住樱唇,她那黑宝石般的眼眸,惊现震惊之色,这一会娇嫩的唇就这么毫无防备的被夺取。接着舌头极小心的侵入了她的檀口,她的吻是生涩的,他的唇上传来伊人温热的温度,顾不得防卫,酥痒感觉就上来,这次他扣着她的头发,猛烈的往枕堆上札去。
此时两人忘情亲吻,两个人的舌头热烈地纠缠在一起,名义上这是两人清醒后的首吻,周围荡漾着浓浓春意,她都觉得自己嘴唇被亲的微肿,整个人因而酥麻,一时都软成了一圈泥。在下意识中顺势伸出洁白的藕臂主动勾住身上男人的脖子,口中他猛吸女人的香舌,连带着甜香的津液也被他吞咽入腹,脑中最后的那一根理智的弦彻底崩断了。
一瞬间,又感到自己的大脑一片空白,等他反应过来感官里只剩下两人身体活动下荷尔蒙冲激出的绯红气息。她这颗心像提到了嗓子眼,砰砰跳个不停,只觉浑身娇躯发热,心神纷乱如麻。
当下,呼吸相闻,他从来没想过,这一大把岁数,心脏还能像年轻小伙子一般跳得那么快,然而也不知现在是谁的呼吸急促了几分。
唇分后,她双眼迷离,其胸口的窒息感几乎要抑制不住了,一口气接一口气的呼吸着,一直喘了很久,整个才人像是活过来一样。
趁她不注意中,他那只大手继续突破防线,伸到了泛滥之地,上下腾挪。
还好,令她最担心的事情没有发生。经他深思熟虑,为防范她的恐慌,在最后一刻终究放了她。
斜靠在他怀中,全身瘫软,好一会儿呼吸才平复过来。
这时他抿了抿唇瓣,倒没再纠缠。
“妳满足了,我可还苦着呢,那妳叫我该怎么办?”
他摇了摇头,手臂已揽住她的纤腰,她身上微微一紧,虽对异性的气息已十分熟悉了,可这样被男人抱着仍旧还是不太能适应。
“什么…什么怎么办?”
拉过儿媳的纤纤素手,指引至他的内裤,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