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了。」商楚嬛道。
「他妈的,真不是处女。」袁豪心中的失落又多了一分。
「不是就不是,能干到她这样的绝色美女,你还不知足呀。」商楚嬛不是处
女让袁烈反倒有些释然,猜拳输给儿子顿觉得没什么太大的遗憾了。
「老爸,不能继续操她,摸一下总可以吧,夜枭没说摸也不能摸吧。」袁豪
说完也不等他爸回答便抓着商楚嬛的乳房揉搓起来。
「你......唉,倒也没说不能摸嘛,摸一下她也不会少块肉,对吧。」袁烈望
着眼前被儿子肆意抓捏着的乳房道。
「那当然,夜枭暂时又没新的命令下达,总不能这样干等吧,逮到她是我们
父子的功劳,不能操难道摸一下都不行吗?」袁豪将另一只手伸向商楚嬛的胯间。
「说得有点道理。」袁烈说着将手也伸向商楚嬛赤裸的身体。
在金圣童下达命令没多久,守候在摩天轮下司徒空等人也得知这个消息。
「老大,这金护法没经您同意就擅自下令,这算几个意思,要不要让那边别
听他的。」华战有些不忿地说道。
司徒空抬头看了看缓缓转动的摩天轮道:「算了,等他们下来后再说吧。」
严横望着他们所在车厢道:「金护法还挺会玩的,你说上摩天轮也就上了,
一会儿开灯,一会又爬到车厢顶上,这会儿不知道在车厢里搞点啥。」
「这还用猜吗,闻石雁是什么人,好不容易操她一次不把她操出高潮来,能
甘心吗?」华战道。
「是不是武功越高的凤战士越骚,刚才在潜艇里她来了多少次高潮,数都数
不过来。」严横道。
「那不叫骚。」华战道。
「那不叫骚叫什么?」严横不服地道。
「有本事你不用胁迫手段把她操出高潮来,那才叫骚。她那叫忍辱负重、叫
牺牲奉献,你懂不懂啊。」华战道。
严横顿时感到语塞,半晌抬起头望着摩天轮道:「离开潜艇的时候我都有种
快精尽人亡的感觉,到了车上看到老大操她心里还是痒得不了,把她交给金的时
候觉得已经吃饱了,这才过去个把小时,又像饿了三天三夜没吃饭,真他妈的又
想一口吞了她。」
摩天轮前面矗立着一只巨大的霸王龙模型,三人刚好站在霸王龙仰起的脑袋
下,他们望着缓缓落向地面的车厢,每个人的眼神里都充满嗜血与贪婪。
缓缓转动的车厢内,嘴里含着男人阳具的闻石雁并不能理解何谓朋友般的性
爱,但为了商楚嬛,为了减少她落在司徒空这个禽兽手中的可能性,不能理解也
要去理解。
半年前在克宫地堡、数小时前在的潜艇里,闻石雁为拯救素不相识之人甘愿
忍受巨大的痛苦与屈辱,她虽有大爱却不是圣人,素不相识之人和商楚嬛在她心
里分量并不相同,前者她要求自己做到竭尽全力、做到问心无愧,而后者闻石雁
愿意付出生命的代价去保护她。
朋友般的性爱关键在于朋友两字,是朋友就不能将对方视为强暴者,朋友之
间最重要的是平等,既然互相平等,那便无需太多考虑对方的感受,在对方享受
性所带来的欢愉时,自己只需要按着本能和欲望指引行动便可,闻石雁以这样的
理解开始为对方口交。
在凤战士中能将武学修练到无招胜有招的唯有闻石雁一人,虽然性与武学看
似风牛马不相及,但世上万事万物却有相通之处,领悟了无招胜有招的闻石雁只
要愿意,她几乎可以满足男人对性的任何幻想。或许正因如此,时间过去半年多,
又有新的圣凤被囚禁在克宫地堡中,但通天长老却依然会经常观看那些过去的录
像,经常沉迷在往日的回忆里难以自拨。
金圣童感到些意外,通天长老曾逼迫她学习口交技巧,自己也曾看到过她用
那些技巧给通天长老口交过,刚才自己开出她无法拒绝的条件,他以为能享受那
些技巧带来的刺激和愉悦,却没想到对方简简单单、毫无花哨地直接将阳具含进
嘴里。
闻石雁将阳具含进嘴里后没用舌头去舔,也没有用嘴去吮吸,她双手按在对
方大腿上,脑袋就像小鸡啄米般上下晃动,让阳具在嘴里不快不慢地进出起来。
这是一种最普通的口交方式,那些性爱经验不怎么丰富的女人大都会用这样方式
给男人口交。
金圣童先是有些失望,但突然想到什么,顿时莫名的狂喜涌上心头。是自己
说的希望和她有一次朋友般的性爱,既然是朋友互相应该随意些才对,所以无需
像受到胁迫时去做那种种违心之举。
金圣童不仅感受她的随意,更感受到她的诚意,无论内心怎么想,她愿意为
徒弟努力给他一次朋友般的性爱。虽然已有很多男人强奸过她,而且在胁迫下她
在很多男人胯下如妓女般的淫荡,但这是她第一次尝试以朋友的方式和男人交合,
这是她从没有过的经历,金圣童相信这必将给自己留下永生难记的回忆。
想明白的金圣童欲火腾腾往上蹿,他感到口干舌燥,那迷人的花穴就在眼前,
还有什么好犹豫的。伸出舌头贪婪地吮吸起那那两片鲜艳花瓣,这一瞬他感到似
蜜汁般的甘露流进嘴里,让他炽热的身心感到无比清凉和惬意。
他拚命吸吮着,舌头钻进绽放的鲜花深处,想去寻找那甘甜蜜汁的源头。
刚才他曾经进入过花穴深处,那个幽深的洞穴像是被冰封一般没有丝毫温度,
而此时他感到洞穴深处似乎隐藏着一座火山,虽没有喷发,但火山的热量依然驱
散了所有的寒意,让整个洞穴满是如春天般温暖。随着舌头不断地探索,春天很
快来到了夏天,洞里的温度不断升高,越来越多的水珠从洞穴四壁渗了出来,金
圣童惊奇的发现那水珠竟也是甜的,他一滴不剩将蜜汁全部吞咽进喉咙,就如吮
吸母亲乳汁的孩子。
也不知过了多久,金圣童感到不满足,他恨自己的舌头太短,只能在洞口徘
徊,他要用自己更长、更粗之物填满那流淌着蜜汁的幽深洞穴。他翻身爬了起来
站在座椅前面,和他第一次进入对方身体时的姿势几乎一模一样,所不同的是,
上一次他强行扒开对方修长的双腿,而这一次那双腿已优雅迷人地分向了两边。
在即将进入她身体前,金圣童抬头望向对方,她坐着自己站着,但对方的视
线还是高过自己,虽需要仰望着她,但这一刻闻石雁却没给他高高在上的感觉。
金圣童突然感到有种莫名的唏嘘,像她这样的女人,即便战败受到男人的奸淫,
也应该高高仰起骄傲的头颅,但此时此刻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