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肉棒,抽打着易梦瑶,命令她主动对准那根肉棒坐下去。
公子哥认为父亲既然生前是在肏这个女人,死也在这个女人身上,那么希望
下葬的时候,必须继续肏着女人长眠。
易梦瑶忍受不了抽打,无奈只能将胯部对着那根坚硬却没有血色的肉棒坐了
下去,将肉棒插进了自己的阴道里,然后整个人被强制趴在富豪的坚硬冰冷的尸
体上。
接着在易梦瑶的哭声中,收殓的人用寿被将他们盖好,再填上一些金银珠宝
铺在上面,然后吩咐人盖上盖棺,由僧侣诵经准备送葬,棺木下葬后,由众人用
各种鲜花覆盖其上,然后用砖垒成拱形,建起一座豪华的墓室建筑,将棺椁封锁
在里面,并在墓前立下墓碑。
易梦瑶在乌漆嘛黑的棺材里,身下是富豪的冰冷的尸体,身体里插着尸体的
肉棒,感觉到周围没有了任何动静,她想翻身抽出身体里的肉棒,可寿被将她和
尸体裹得紧紧的,她动弹不了,棺材的狭窄更是翻不了身。
易梦瑶感觉呼吸困难,心里越来越害怕,冰冷的尸体让她全身发凉,自己真
的要死了吗,这样屈辱的成为陪葬品,她甚至都感觉,身下这具富豪尸体的肉棒,
还在她体内射出冰冷的精液。
其实那是尸体遗出的精液,是因为人死亡之后,身体机能丧失,尸体受易梦
瑶身体重量,储精囊收缩,前列腺堵不住精液,使失去热量液化的精液流了出来。
死就死吧,也许也是一种解脱,易梦瑶意志开始变得模糊起来,似乎回到了
爸爸妈妈温暖的怀抱里,过着欢声笑语的日子,父母疼爱她,粉丝们拥戴她,男
友爱护,渐渐地……
次日,墓室里,易梦瑶趴在尸体的胸口上,而不是棺材里,是地上,墓室不
显眼的地方也被戳开了一个小洞,正透进光泽。
易梦瑶一口深呼吸,猛地醒了过来,她不可思议的抬起头打量周围,不是棺
材里?为什么棺材被打开了?她和富豪的尸体为什么到地上来了?自己不是死了
吗?明明已经下到了地狱,牛鬼蛇神抬着她,正将她扔进熊熊烈火的岩浆池,怎
么又活过来了。
她发现包裹他俩的寿被没那么紧了,背上也没有金银珠宝的重量了,易梦瑶
慢慢挣扎着坐起了身来,看着乌黑的墓室里,有一个小小的洞口透着光晕,易梦
瑶的第一想法:这是遭盗墓贼了?
没错,的确是遭了盗墓贼,而且是富豪生前的仇家,被欺压得几乎翻不了身
的商家,他们得知富豪死在女人身上,简直大快人心,得知富豪儿子为孝敬富豪,
给他棺材里铺了许多金钱,他们就决定连夜把这些钱盗走,让富豪做个穷鬼。
只是他们的并不知道陪葬的易梦瑶还活着,上午封的棺椁,到晚上任谁被封
在这棺材里,都会死翘翘,所以他们将易梦瑶与富豪尸体从棺材里抬出来,抛尸
在地,将棺材里的钱拿走,再也没管他们就走了。
易梦瑶揭去身上的寿被,从富豪尸体上爬起来,把富豪那坚硬的肉棒抽离身
体,一股洪荒的液体瞬间从她撑开的阴道口里哗哗流出,淋在富豪的腹部上。
易梦瑶将富豪拔了个精光,将他那宽大的寿衣穿到自己身上,又在腰部系上
一张寿被当裙子,然后再上身披一件当披风,穿上他宽大的寿鞋,就匆忙爬出了
墓室。
这是一处深山的墓地,除了这个富豪的新墓其他都是很旧的老墓,透出无比
的阴森与荒凉。
既然老头天让自己活着,那么她就必须要逃出去,回到自己的国家,透过森
林,她大致辨别了方向,朝着东方的位置跑去,心里念着: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警察法医都不能相信了,她不敢相信任何人,也不愿意被任何缅甸人发现,
逃跑的时候,跟做贼一样,时刻环顾周围,特意避开有人居住的地方。
之前在和娱乐城的扶手们聊天时,她问过她们,问她们为什么不逃跑,女扶
手告诉她,根本没有逃跑的可能,但也不是完全没有,有男同胞成功逃跑出去了,
但是没多久就被警察送了回来,是被看似老实的缅甸贫民告发的。
那男子逃跑时,实在饥渴难耐,躲进一个缅甸贫民家中,乞讨一碗饭填饱肚
子,谁知看似很热情的缅甸贫民,一边给他吃喝,一边暗地里让人去将警察叫了
过来。
想想多可怕,在缅甸连贫民不能相信,警察更不能相信,所以易梦瑶饿了也
不会去找有人住的地方去,她喝着溪水,吃着野果,接着继续逃跑,纸做的寿鞋,
没走多远就穿不上了,双脚被刮得鲜血淋淋,累了困了就躲在大山的石岩里休息
一晚。
经过几天的跋山涉水,也许是死而后生,上天对她的眷顾,阴差阳错通过了
防守薄弱的边境,易梦瑶终于从两村交界的森林踏进了祖国yn的土地。
然而易梦瑶自己却并不知道已经离开了缅北的国界,回家的信念一直支持她
勇往直前,哪怕系在腰间、披在身上的寿被早已经被树枝荆刺刮得只离破粹,哪
怕身上早已经伤痕累累,哪怕早已经饥饿交加。
她原本86斤的体重,如今瘦得只剩80斤不到,在踏入边境后,不知道又走了
多少公里的时候,突然在荒无人烟的驿道上出现一个身形魁梧高大,皮肤黝黑,
挑着一旦竹制农用品的中年壮汉。
受尽轮奸,对男人产生强烈阴影的易梦瑶,第一时间就是逃跑,而慌乱中她
体力再也不支,头一晕倒了下去。
醒来时,易梦瑶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垫着破旧竹席的木床上,床板硬得跟铁板
一样,枕在她头下的枕头和盖在她身上的被子,发出一股浓烈的酸臭味,似乎很
久没洗了。
房间墙壁没有任何粉刷,全是黄泥土砖砌成的,上面到处布满了黑黑的蜘蛛
窝,房顶是木架搭成的,铺着厚厚的毛草,房间内只摆了一张陈旧的书桌和木制
衣柜,除了易梦瑶躺的这张床,再也没有什么家具了,简陋得不能再简陋。
易梦瑶警惕地掀开难闻的被子坐起来,发现身上充满晦气的寿衣寿被早不见
了踪影,赤条条地坐在床上,她发现伤痕累累的双脚被布条包扎了起来,除了长
久走路腿骨有些胀痛,已经感觉不到其他伤痛了。
她确认自己是被人救了,难道这是那中年壮汉家里?易梦瑶赶紧将手伸进胯
间,没有湿湿的感觉,这个救她的男人没有趁人之危,在她昏迷的时候侵犯她。
易梦瑶不清楚什么时候了,屋里静悄悄的,也不知道有没有人,即使被褥很
臭,她还是裹在身上,用缠满布条的双脚踏在凹凸不平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