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照片上
的电话号码拍了下来。然后小心翼翼的又把东西尽量归位，重新锁上抽屉。
接着我开始检查黄昕馨的床位。作为一个经验丰富的援
，黄昕馨的床位
似乎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桌子上说
，没有孙铃珺的，说整洁又没有武康朵的
整洁床上被子也没有叠起来，只是散地摊着，同时床上还摆了几个毛绒玩具，
显得床上非常拥挤。我拉开了黄昕馨的衣柜，里面除了放着白色舞蹈裤袜和练功
服之外还有一个小小箱子。不过这个箱子黄昕馨并没有太在意，虽然箱子是有锁
的，但是钥匙居然大大咧咧的
在锁孔里。
我打开黄昕馨的箱子，里面是一些首饰和珠宝之类的小物件，扫了一眼，其
中有一两件我感觉是值钱的，而更多的则是明显看上去是假货或者比较廉价的东
西。
也许是黄昕馨的客户送给她的吧。黄昕馨的抽屉里，我仔细搜索也没有什么
发现，唯独有一个比a4纸略大的袋子里装着她去医院检查
科病的病历。
我大略翻了翻，还好没有什么特别严重的疾病，不过也确实有些频繁了。
不过正当我准备去检查李晔床铺的时候，一阵嗡嗡的响动声，突然吸引我的
注意。
这个声音来源于黄昕馨的被子里！我不禁起了一身
皮疙瘩，不会黄昕馨躲
在被子里面没有出门吧？不过我刚才明明站在窗
看到，他们几个生已经集中
在
场上了。我索
掀开被子，原来是一个在震动的老式手机，就是那种很很便
宜的老
机，原来黄昕馨还有另外一个手机啊。不过想来做她这种工作的生，
有两个手机也不是什么特例。过了一会儿，手机停止震动。我拿起那个还是使用
按键的非智能手机，并没有开机密码，手机里有许多短信和通话记录，不过没有
存任何姓名。不出我所料，那些短信的内容大多都是与援相关的。不过里面绝
大多数短信都是
学前的，而最近的短信大多是黄昕馨发给那些客户，说自己已
经上学了，近期不做了之类的内容。唯一让我比较在意的，是最近的一条短信，
上面只有一句话「事
搞定了吗？」。更令我在意的，是发这个信息的电话号码
和刚才的未接来电来的号码是一样的！难道是黄昕馨偷了我的钥匙？但是我翻来
覆去的想，她好像并没有什么机会去拿到我的钥匙。也许是我想多了，但是我还
是默默记下了这个手机号码。
我又仔细翻看了黄昕馨和这个手机号码的其他短信记录，也不多，一共就十
几条，更早的可能已经被删掉了。但是我明显能感觉出来这个电话号码的主和
其他嫖宿黄昕馨的客户并不一样。他所谈的十几条短信内容并不涉及援，而一
般是给黄昕馨下命令这样的语气，例如「我让你做的事搞定了吗？」什么时候
给我结果之类的，而黄昕馨的回复一般也很简单，很简短的「搞定了」或「已经
解决了」
之类的回复。这勾起了我莫大的好奇心，也许后面应该仔细查一下。
只剩下李晔的床铺了。的床铺和桌面也收拾得很整齐，上面摆放一些文具和
书本。
我本来期待能在李晔这里发现
记本什么的，按我对李晔的想象，她就是那
种会写记的生，然而却一无所获。不过当我打开李晔衣柜，手在里面随意的
摸索，在一摞摞的衣服后面，我突然摸到了一个硬硬的东西。一个小小的保险柜！
而且竟然是用密码锁的那种，我尝试了几个密码，包括李晔的生组合、手
机号组合、家庭电话号码组合，通通是错的。我只好把她的密码锁复位到最初看
到的样子。
一个生有这样一个保险柜，确实非常让在意啊，李晔不是那种会戴很名
贵的首饰、珠宝之类的生，那她这个保险柜又放的是什么喔？毕竟一些重要的
证件也都在她抽屉里摆着。
一番搜索之后一无所获，我感到非常沮丧，便踱步到了阳台。阳台有一个洗
衣盆，里面堆放了许多穿过的舞蹈裤袜。毕竟舞蹈班的生每天都要穿着白色舞
蹈裤袜上各种课，消耗量还是非常大的，如果是
净生，基本上一天就要换
两三条。
我随手翻了翻，发现这些舞蹈裤袜腰部的内衬上，用中笔写着ly、slj 等
名字缩写，看来她们是为了把不同孩子的裤袜区分开来。旁边一个盆里，则放
了几条生的内裤，不过说实话她们穿内裤机会好像并不多，毕竟平时穿舞蹈裤
袜的时候不许穿内裤。
我站在阳台上，透过窗帘的缝隙，看到生们已经结束了跑圈，她们正准备
做引体向上，然而大多数生都没有办法完成足够数量，于是体育老师就在单杠
下面托着生们的
，一下一下往上面推。体育老师的大手，紧紧的陷在孩
子们被白色舞蹈裤袜包裹着的水灵、松软、紧实或者是肥
的各种蛋里，明
显是在开油，大概推了几个生之后。可能是体育老师累了，便招呼在旁边看热
闹的几个男生来帮忙推生。几个男生听罢，像疯了一样冲到单杠下面，像狼一
样流着水、摩拳擦掌等待着生们的。
我笑着摇了摇
，准备离开寝室。可就在这个时候寝室门突然响了。我心中
一惊，连忙回过，结果和推门进来的李晔撞了一个正脸！李晔看到我在屋内也
是一惊，「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王，王主任，你怎么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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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寝室里面？」此时在李晔眼里，我正站在窗台
旁边，一只手翻动着她们褪下来的白色舞蹈裤袜，脸上一副慌慌张的表。
我只好故作镇定。「啊，是这样的，寝室的宿管大爷。跟我反映，说你昨天
上了好几趟厕所，是不是身子不舒服啊？我以为你在寝室就准备过来看看，结果
你不在寝室。」
「哦，这这样啊，王主任。」反倒是李晔听到我这么问，有些局促不安起来，
她低着，两条腿不停的摩擦着，发出沙沙的声音。我可以看到她的白裤袜腿似
乎被汗水浸透了，紧紧的贴在皮肤上。蓝色的舞蹈练功服的后背上也被汗水
湿
了一圈。我感觉这么问对路了，又联想到武康朵衣柜里面那个写着ly专用的灌肠
器。于是定了定神，向着李晔走了过来，坐在了武康朵的座位上。
「那个，有什么不舒服的，你还是要说出来。是不是做了什么事？」我边
说边不经意的把手搭在了武康朵的柜子门上。
李晔依旧站在那里，低着不说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