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络设备的机房。我快速溜了进去,在机柜里找到了主
路由。
让我意外的是,主路由竟然还在工作。
我这才恍然大悟,这么大范围,无线网络肯定是用的ac+ap 的模式。他们应
该是拥有能一键关闭所有ap的开关。现在我虽然在机房,却没办法连上网络。
我颓然坐在旁边的椅子上,感觉到机会在一点一点从手中溜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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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经意的一瞥,我看到了前方的屏幕上的画面。
对,这里是机房,所以监控设备也会放在这里。
快速浏览着一个个画面。和我预料的一样,各个出都有
在严防死守。
而我也很快找到了姐姐和她此行的目的——米偌。
让我惊讶的是,米偌竟然被死死绑在凳子上,目光呆滞。而姐姐,则被两个
按在旁边的椅子上。
姐姐没有反抗,神色也还算镇定。见到她暂时没事,我长长地松了气。在
她的身后,便是「镜之迷宫」地出。
这个区域附近有左右两个摄像,恰好可以大概看清楚各处细节。我将这两
个摄像调到画面中,继续关注着里面的
况。
当我看到她对面的脸时,却忍不住倒吸了一
凉气。
龚小康!
姐姐不是说,他已经被捕了,而且证据确凿吗?为什么?为什么他可以出来?
如果是这样,那姐姐今天岂不是羊虎
?
现在,他建立的集团大厦将倾。我根本不敢想象,他会怎么对待姐姐这个
「罪魁祸首」。
他似乎在翻看着姐姐的手机,脸上的表轻松,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
过了一阵子,他浏览完毕,将手机放在鼻尖闻了一下,才意犹未尽的收起来。
看到他猥琐的样子,我便想起了上次在后山路上他对米偌的所作所为,心中万分
焦急。
他得意的看着姐姐,似乎在进行胜利者的宣言。姐姐没有回答,只是一脸平
静地回答了几句。录像机的画面清晰度尚可,但帧数较低,我无法通过画面判断
他们说了什么话。
龚小康饶有兴致的围着姐姐转了好几圈,并逐渐向她靠近。姐姐的神色依然
平静,但身体的细微变化,让我感受到了她心中的惊慌。我急得浑身颤抖,但也
知道现在即使过去也救不了她。算上龚小康,那个区域足足有五个。而且,只
要有况,还有几个狗腿子随时可以过去。
忽然,龚小康开始了行动。但他的目标不是姐姐,而是身边的米偌。
他掏出一把蝴蝶刀,几下便割断了米偌身上的绳索。米偌被他提溜起来,丝
毫没有反抗的意识,任他把玩着凹凸有致的身体。
然后,他手里的刀子上下翻飞,很快便把米偌上半身的衣服割成了片片落叶。
看到米偌赤的上半身,姐姐脸上的表
从惊讶,变成愤怒。
她的上身有好几条蜈蚣一样的疤痕,双上还挂着一串像是
趣玩具的东西。
高冷文艺的美画家米偌,私下竟然被他这样对待。
看到姐姐的表,他似乎很得意。放下蝴蝶刀,他开始在姐姐对面虐待米偌
的双。
米偌的身体痛苦的挣扎着。但她却无法逃脱身后的魔爪。旁边的四个狗腿子
都是一脸邪的笑容,似乎对这个画面并不陌生。
姐姐脸上露出了不忍的表。虽然被米偌诱骗到这里,但以她的善良,现在
恐怕已经不再恨这个可怜的了吧。就连我,也不免同
米偌的境遇。这么多
年,她是怎么过来的?
忽然,龚小康将米偌抽搐着的胴体扔在了地上,还一脸嫌恶的踢了她一脚。
这时,我才看到米偌的身下出现了一滩逐渐扩大的水渍。她失禁了。
姐姐忍不住说了句什么,龚小康却毫不在意的用脚拨弄着地上的米偌。随后,
他竟然脱下裤子,对着米诺的和胸部撒了泡尿。
随后,他叫来两个喽罗,让他们将米偌从地上拉起,离开了监控的范围。
我的脑袋飞快地转动。
如果身在这样的处境,或许米偌与姐姐明天的约定,并不是陷阱。只是,她
的行动不小心被发现了而已。米偌说不定知道些什么。
想到刚刚经过的一个房间,我忽然做了个冲动的决定。
我小心翼翼的从机房溜出,来到了那个房间。这里是一件卧室——或者说,
趣房。里面有大圆床和拘束架。想必,应该是龚小康玩弄米偌用的房间。
我溜进了房间内的浴室,稍加观察后,躲进了浴缸中。我承认我有赌的成分,
但想到姐姐的处境,我必须要冒这个险。
开门声后,是一阵由远及近的铃铛响声。我摒住了呼吸,直到那上半身赤
的姑娘被扔进了浴室。
她低声抽泣着,脱掉裤子,打开花洒,洗刷身上耻辱的痕迹。
我从浴缸中爬出,对着惊讶的她做出了嘘声的手势。
她睁大了双眼,但好在没有惊呼出声。
看到她身上的伤疤和被穿透的双上挂着的铃铛,我的眼中闪过同
之色。
「对不起。」她用唇语说。
「这不是你的错。」我回应道,「我现在能做些什么?」
「我的房间,画架。」
浴室门被不耐烦的敲响,然后是一阵污言秽语。
我连忙躺回了浴缸里。她脸上露出了决绝之色,就这样赤着走出了浴室。
等到外面完全没了声音,我才从浴室里溜出。
来到她的画室,我在她的画架上翻找着,终于在间隙中发现了一个小凹槽,
里面放着一张sd卡。
我本想看看里面的内容,但用的是水果手机,没法卡。
回到监控室,我才发现,他们对米偌的凌辱,已经开始了。两个喽啰将她的
上半身按在椅背上,而龚小康则在身后悠哉游哉地冲撞着,一堆姣和上面吊着
的铃铛一起前后晃动着。
姐姐紧咬下唇,不忍看到她欣赏的受辱。但身后站着两个虎视眈眈的
,
她如果轻举妄动,厄运恐怕会立刻降临在她身上。
虽然同她的遭遇,但看到姐姐暂时还没遭遇毒手,我仍然松了
气。但这
样的处境,还能维持多久呢?
时间一点一点溜走,我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在机房中坐立难安。
监控室没有窗户。但从摄像的画面看,夜幕应该已经降临。
这么晚了,农旭那孙子是不是已经来了?
如果他来了,却联系不上我和姐姐,他会怎么办?
他应该不会轻举妄动。而是会想办法营救我们。
而且,龚小康现在已经出来了,这是不是意味着案有变?但面对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