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坏……啊……可是……我……啊……难受啊……不要啊!!再……再快一………点,啊……啊……我……好美!…我………我要升……升天了!”
我也觉得肉棒阳具被玲儿的玉门紧紧夹住,舒爽非常,而玲儿又猛摇那迷人之极的圆大雪臀,一扭一甩的更增情欲,耳中玲儿的淫声浪语传来。
“嗯……啊……琪师兄,没想到你………你好会插穴,没想到性交……啊……快活……啊……啊…我的小穴好爽……主…琪师兄,我……我快不……不行了!求你,不要再来了,我求饶,拔出来吧!!啊…啊…!!”
我不理她求饶,龟头狠狠顶住花心嫩肉,紧紧的顶住旋磨,只觉龟头撞在阴道尽头,双手后移,把两边臀肉尽量分开,想再深入一些,这样又插了一两百下。玲儿开始发出一阵阵哀嚎,我知道她的高潮快来了,於是便加快抽插的速度。只觉玲儿己无力扭动,阴道剧烈的颤抖,大量的淫水又泄出来了。
那一瞬间玲儿解放了,一股浊白的液体冲击着我的肉棒,而我的肉棒也爆发了,精液大量的喷射出来,一直喷了十多廿秒。玲儿喘着气,子宫承受着大量火热的精液,我又迅速地抽出肉棒;将一股滚烫黏浊的精液继续射在玲儿白皙的脸庞上,许多精液直接地流入玲儿的嘴里;而她也不排斥地吞下了精液,因为玲儿心里终於明白她一辈子都离不开我了!
那一天我真是享尽人间艳福,得到了这样一位天生尤物,并且在那以后的每一天都插穴插个够!!
话说回到这寰家兄弟,这二人和我年纪相仿,是三年前母亲亲手从山下镇子领到山上的。
我第一眼见到他们兄弟就内心不喜,因为这二人长相猥琐丑陋,个子还奇矮无比,十四五的年纪却发育的如同六七岁的孩童一般,身上穿的破破烂烂,好似流落街头的乞丐,娘亲说他们父母被山下土匪杀害,孤苦伶仃,又因为相貌丑陋被镇上的百姓所嫌弃,娘亲对我说,此兄弟二人虽然生的五短身材,但以她之见,却生得慧根,适合修身悟道,再加上观内常年只有我一个人,所以也想给我添个玩伴,便带回了山上。
我自然是内心一百个不高兴,我早已习惯了独处,每天练练刀法,看看经文,虽是悟性不高,一直没什么进展,但娘亲似乎并不强迫我继承她的修为和名号,日子倒也过得快活得意,这破天荒的来了两个丑八怪,我怎么可能会接受,每次一看到娘亲那一脸慈爱的神情,和那兄弟俩可怜巴巴的眼神,我就恨不得杀了他们……
即使因为他们我得到了玲儿,但也是时候对他们下手了,娘亲的爱只能我一个人享受!
第二日
一夜无话,清晨洗漱完毕后,我来到观内的修炼台上,开始思考如何对付那两兄弟。
娘亲虽然身为道家人宗道首,但说到底也是位母亲,为人母者自然也会徇私情,娘亲只有我一个儿子,我做的再过分娘亲也会原谅我的。
“哎呦,这不是掌门师弟吗?这么早就来打坐啊。”
一个难听到令人作呕的公鸭嗓子从我脑后传来,不用想我也知道,是寰家兄弟来了,我本来想早到一阵子,修行完就早早离去,听娘亲昨日说,他们二人已过旋照之境,那就整整比我的道行要强上一个层级,可那又怎样,杀他们易如反掌。
不见其人,我就闻到了寰冲身上那股子体臭,这家伙虽然已到山上三年有余,但个人卫生却从不知道好好保持,娘亲一开始还苛责他几句,后来也就顺其自然了,但心里还是让我一阵恶心。
二人见我不理睬他们,也不发怒,只是同样坐在我两旁,嘴里倒是丝毫不闲着。
寰冲扣了扣鼻子,猥琐至极的脸上露出一副小人得志的神态,黄豆大般的小眼睛一转道:“嘿嘿,师弟啊,不是师兄说你,你说你都在这筑基停留了三年了吧,我们哥俩可是上个月才开始修行的,但却只用了不到三十天就突破了这筑基领域,你就不想知道知道我俩用了什么办法?”
我咽了口唾沫,心想他们来找我肯定也不会有好事,先静观其变。
旁边的寰宇见我依旧一副不为所动的石佛模样,独自摇头晃脑,满是高深的扯着一副公鸭嗓道:“师弟啊,我知道你对我们二人有意见,那都是误会啊,这紫薇观,现在就你一个还停留在筑基,你说,我们二人现在已是旋照之阶,等再过些日子,说不定又要进上一步,到时候如果你还是这般修行…恐怕更让师娘失望啊。”
娘亲会失望……
听到这,我内心深处的某个心结仿佛被触碰到了,我当然不想让娘亲失望……
奈何我不管如何努力,就是突破不了这可恶的筑基,昨天娘亲也说,春后她要远赴洛京,三年一次的百家大典都汇聚了各大学派的长老,掌门和精英修士,每次去洛京为大秦天子开经说文都要经历一年有余的光景,自己至少要在她远行前突破这层瓶颈,母亲话里的深意是想带我去洛京讲经授道,三年前她曾经带领我当时唯一的师兄-邹安仁前去,后者被大秦皇帝看中,留在了朝内为官,听说还当上了驸马,娘亲虽不舍但却也万般欣慰,她自是想培养我也能够积极入世,奈何我……
“那……不知师兄有何良方……”
我犹豫再三,还是放下了心中的芥蒂,睁开眼看着那两张鄙陋龌龊的脸勉强露出一副虚心求学的表情恳求。
仿佛看穿了我的心思一样,寰冲舔了舔嘴角,露出一排也不知道多长时间没有洗漱过的黄牙满是隐晦的对我一笑,眼神却瞥了瞥不远处,但随即就收回目光道。
“师弟啊,我之前都说了,要手把手嘛。”
我有些发愣,什么手把手,难不成还是要自己握住他那他那黑手传我功法?
看我一副发呆的德行,一旁的寰宇那可怖的兔头鹰脑赶紧凑上前面露淫荡的在我耳边道:“当然是我们兄弟二人光着身子握住师娘那小嫩手,让师娘给我们哥俩一起传授道法啊~”
我听完勃然大怒,没想到这两个登徒子居然敢这般下作,公然逞口舌之能调戏娘亲,我喉头作响,自然不会客气,猛的挥出一拳,我虽然修真不在行,但拳脚却遗传了父亲,这一拳气大力沉,再加上那寰宇本就体态矮小,身材单薄,被我一拳打的直接在地上滚了两圈。
寰冲见我发怒,撒腿就要跑,我见状侧过身也不管倒在地上哀号的寰宇,一记扫堂腿,唰的在地砖上窜起一阵尘烟,又听到“嘣”的一声闷响,那寰冲闷的一哼,一个狗啃屎栽倒在地,门牙都磕掉了两颗,我还不解恨,又纵身向前,挽起袖袍,露出结实的肌肉和斗大的拳头,就要接着教训这两个混账。
“琪儿,你怎的这般无礼!还不退下!”
正当我最近满肚子的怨气无处发泄之时,一声娇呵却让我的双腿停留在原地,我气喘如牛,双目赤红,刚要回头解释,却听到一旁被我一拳砸的七荤八素的寰宇那贱兮兮的声音。
“师……娘,师娘……师弟他动粗啊……呜呜呜……”
我这才看到这家伙脸好像都被我砸歪了,鼻血顺着鼻子一个劲的流个不停,本就猥琐至极的脸上现在更是涕泪纵横,好一副哀怨之深的倒霉蛋形象,就好像个小媳妇见到恶霸要对他施暴似的。
他一边胡乱的擦拭着脸上的鼻血和眼泪,一边抱住娘亲那双一尘不染的白布鞋大声呜咽,哭的那叫个如丧考妣,不对,他爹妈早死了。
反正这家伙装的比小镇上那说书卖唱的都要绝,不一会就把娘亲那双小白布鞋蹭的满是污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