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脸颊也越来越烫——她在判断插入的工作点。
“准备好,就要进来了……就这样,融为一体……”
她的身子缓缓下沉,早已泥泞不堪的穴口毫不困难地吞下了半个龟头。可这已经是她的极限了,当她继续下沉时,突然像被烫了一下,下意识地向上退缩,几乎把阳具完全吐了出来。
“是不是……太勉强了,”我停下了手边的工作,轻轻抚弄着她的脸庞,“很痛的话就不要强求,等我先去健身一段时间,然后再——”
我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她打断了。她执拗地摇了摇头,用手扶着自己的巨臀,缓慢而坚定地下沉着,用她那狭窄的密道不断吞食着我的凶器,直到整根尽没。我无心沉醉于下身那不可思议的触感,内壁的剐蹭带来的更多的是无法回避的疼痛——我尚且如此疼痛,她该如何自持呢?
“一定很疼吧,”我用手指拂过她的额头,心疼地为她擦去汗水,“要是疼痛难忍,你就咬我。”
“咬你有什么用,我又不是小狗……虽然我真的很想咬你。”
嘴上这么说着,可她还是脱力似的整个扑倒在我的身上,轻轻叼住了我左侧赤裸的肩头,牙齿却始终没有发力。我一面抚摸着她洁白无暇的后背,一面梳理着她的卷发,希望可以减轻身下传来的疼痛。我们就这样紧密地贴合在一起,阴道深处的痉挛几乎要将我的下身夹断了。
她缓缓地抬起身子,眼角的泪痕已然干涸,凌乱的卷发竟是如此的妩媚。我想让她好受一点。
“你可以动了……别忘了,我需要你的疲劳实验。”她的大眼睛完整地映照着我的淫欲,清澈的样子像是我们身下的河流,“向我证明,到底怎样做才不会解体呢?”
我当然明白,于是我用手揽住她的纤腰,身下开始发力,按照固定的频率向上顶入——疲劳试验大抵如此,本着滴水穿石的决心,执拗地做完每一个周期。开始时,我们之间并不不能很好的契合,插入的深度也飘忽不定,时深时浅;好在,这个姿势对我的刺激很小,不会有太强的射精冲动,让我可以将注意力分配到对她表情的观察上。特定的位置,、特定的振幅与特定的频率,会让她的呻吟格外媚人,酥软的样子就像……就像是刚从冷库中取出来的液体树脂。
“坏人,就是、就是那里……那个小小的凸起……让你找到了……”
一开始,她还会自己跟着动一动,不时用充血饱满的阴蒂摩擦我的小腹;等到我找到了合适的位置之后,她便不再动弹,全新全意地感受我的冲击。谈不上任何技巧,我只是循规蹈矩地抽插着,用饱满的头部撞击宫颈口、坚硬的茎身剐蹭着层层褶皱——我要测定她的疲劳极限。
“或许,我还可以再快一点?”
在确保自己不会射精、而可以对方一直快乐之后,我想要适当地提高抽插的节奏了。
“不要,现在这样就足够了,你不许——啊!你、你这个坏人!”
突如其来的提速让她猝不及防,而花心被龟头不断冲撞的快感是难以言说的。我像失去理智的疯狗一般,以自己能达到的最快频率冲击着;每一次拔出龟头,都能感受到有大量温热的液体从她的身体深处流出来。白浊的混合液,不断地从我们身体的结合处向外飞溅,先是弄脏了身下的座位,又一路流到地板上,倘若再多一些就要沿着车门缝隙洒到河面上了。
“不行……我的极限……要来了,要来了要来了!”
她死死地抱着我的头,发出一阵阵高亢的哀鸣,子宫深处的剧烈反应带动整个腹腔的痉挛,连带着我也跟着她的节奏一阵阵地起伏。泪眼迷离的女人长大了嘴,一面近乎疯狂地甩着妩媚动人的长发,一面剧烈地呼吸着车厢内剩余不多的氧气;生理性泪水如决堤般溢出,不带感情地冲垮了厚厚的眼影,也冲垮了女工程师最后的羞耻心。
漫长的高潮终于结束,她用残存的力气撑起身子,以膝盖为支点向后退去,使得依然坚硬如铁的从伤痕累累的阴道中退出去。在龟头滑出的一瞬间,她的身体砰然发出红酒开瓶般的响声,而这淫秽之极的声音居然在车厢里有了回音,让我们同时羞涩地相视而笑。我坐直了身体,沾满黏液的阳具挺在双腿之间格外扎眼;她则自然而然地坐在我的身边,心不在焉地用手套住冠状沟下的位置,像是对待一个心爱的玩具一样,时不时地挑弄依然饱满的阴囊。
“弟弟的味道如何?”
虽然不愿意承认,可满足女人之后的男人确实会变得自负,我竟然鬼迷心窍般地向她挑衅。
“……谐波挺丰富的。”
食髓知味的女人哑然失笑,脸上的表情既满足又有些无奈,只是少了一份家猫式的骄傲。
“一共多少个周期?”
“什么?”
“我说——从插入到解体,你抽插了多少个周期?”
“我……我没数。”
我心不在焉地回答着,却发现她的脸色已经沉下来了,眼看就要开始批评我了。
于是,在她开口之前,我及时地站起身,指着自己的下体提出了补救方案:
“既然材料还有余量,那就……让我们再测一次吧?”
心怀不满的漂亮女人沉默地站起身,不置可否地趴在车门前,对着坚挺依旧的无业游民抬起了温若凝脂的巨臀,甚至体贴地用手指分开了两片淫肉,连绵不断的银丝挂在坚实的大腿内侧。既然她已经就位,我自然再没有借口逃避实验;于是,我用手按住面前这具完美的肉体,扶正下身那根硬如铁石的阳具,再次打开那条令我为之痴狂的幽径,毫不犹豫地直抵花心。
“那,这次还是十五分钟?”
在开始抽插之前,我总归先要核对下参数吧。
“我负责计时,你数周期就好。”她回过头,有些不满地斜视着我,“这一次,不许再忘记了。”
两具肉体高频相撞的声音,反复回荡在小小的车厢里,完美地盖住了轻轨系统复电的广播。
浮云散去,晴朗的碧空下,生机盎然的城市白得发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