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替我挡了一刀,还有湖畔别墅抓赌,看场子的力抗法围住我的时候,也是你替我解的围,再就是……」
「好了好了!还喝不喝酒?再说就烦了啊!」
许三少示意疯子端起酒杯。
「行,三哥,总之,我……」
「别总之了,喝!」
「好,我喝我喝!」
推杯换盏,三个这顿饭吃了两个小时。
「媳……这菜也没了,你再弄两个菜来吧。」
疯子意犹未尽。
「别忙乎了」
许三少拉了一下正要起身的马晓诺,「差不多了,我该回去了。」
他一直没忘记要给他们留些「闲暇时光」。
「别啊,三哥最近难得来一次,怎么也要好好唠唠。」
疯子说完朝媳扬了扬
要她赶紧去。
「是啊,咱家大勇一直想着怎么报答三哥呢,这吃个饭还不行啊?」
马晓诺起身朝厨房走去。
行吧,看着马晓诺消失在厨房里,许三少心正好有些事想跟疯子唠唠,刚才他媳
在,也不好开
。
「疯子,你知道字母圈不?那个虐待的SM圈?就今天锦城大酒店的案子。」
「听过,怎么了?」
「真有愿意给
家做
?做牛做马的?」
「三哥,不是牛马,是做狗!」
疯子笑了笑。
「狗?」
「对啊,就是像养狗一样,家里牵着爬,指挥狗子做各种动作,听话就奖赏,不听话就惩罚,吃饭趴在地上用狗盆,小便还必须得跪着抬起一条腿,有条件的,睡觉都得在笼子里。」
许三少有些诧异的看着疯子,「呦!看来你倒是挺熟悉这个圈子的。」
「这……没,没……我就是没事上个网,对,就是在网上偶尔看到过相关的文章,所以就,了解一些。」
疯子连忙解释道。
「那些求虐求揍,认主的呢?」
「这类在圈子里叫刑,就是恋痛,希望找个
管教,不听话或者不去做什么事,就希望主子收拾一顿,不收拾就不舒服,不过轻重程度因
而异,其实她们就是没有安全感,孤独。」
「安全感?没安全感就找个去揍自己?虐自己?这不是更没安全了嘛?」
「不是的,我说的安全感就是有管教,有
关注,有
依靠的那种感觉,就是把自己身心全部
出去,让主
掌握的意思。」
「哦,我知道了,那就是以
为目的,主
随叫随到,随意上的意思吧?」
许三少多少有了些概念。
「这个,也不全面,除了主
上,还可以让主
指定的任何
上。」
许三少听完愣住了,「现在的玩的这么开的?把
当什么了?」
「便器!」
「你们在聊什么呢?什么的?我就知道我一走开,男
就会聊
」,端着菜进来的马晓诺坐下后,狠狠踩了一脚疯子。
「哈哈,那啥,我们在聊今天的一个案子,一个生被虐待了。」
疯子赶紧解释道。
「你们男啊,就知道欺负
,哦,这肯定不包括三哥。」
说完就要揪疯子的胳膊。
「妹子,别怪他,我们真的是在聊案子。」
「哈哈,三哥,我知道,我就是逗他的。」
马晓诺其实在厨房里都听到他们的谈话了,这个出租屋很小,饭厅离厨房很近,又不隔音,所有的对话都没脱离她的耳朵,她只是担新老公喝高了,把小两的秘密也带了出来。
三又闲聊了一个多小时,眼看快到晚上11点了,许三少准备回去,再不回去就耽误他们休息了。
「疯……疯子,我得走了……不……早了。」
「别啊,三哥,今晚就住这里吧,你看,你又喝了酒,不能开车。」
「不……不碍事,我能开回去。」
「三哥,你就别走了,酒驾违法,真不安全」
马晓诺拉着正要起身的许三少。
「就是啊,三哥,明天我们不是要起早出任务嘛,在这里还能多睡一会,以前不是经常睡我这儿嘛。」
疯子也拉着他的手不让走。
也是,有时出任务,回去晚了也没做饭,许三少就经常来疯子这个最投缘的兄弟这里蹭饭,要是第二天早上有任务,就
脆睡他这里,疯子家的沙发不知道睡了多少回了。
于是不再推脱,浑浑噩噩地低着脑袋应了一声「行……吧,我这一喝酒,就……就睡的很死。」
「媳,去屋里拿床被子给三哥。」
「知道了。」
许三少躺在沙发里,虽然喝的晕晕乎乎的,但并没有醉,脑海里还在放电影般回放着今天的案件。
刑,狗
,
,令行禁止,绝对服从,无条件执行,这些字眼一遍又一遍地闪先出来,让他彷佛穿越到了封建社会,来自古装剧里的地主,皇帝,主
形象,肆意管教着家
,抽打,虐待,随意
弄着
,而里面的
全是称呼自已为爹的
孩,那个
子,
被自已看光的
孩,画面里,
孩受到各种各样的惩罚……不知不觉许三少睡着了,等他再次醒来,也不知道是几点了,屋子外面还是漆黑一片,强烈的尿意驱使他决定去厕所。
生怕吵醒他们小两,虽然有些站立不稳,许三少还是蹑手蹑脚地去了厕所,也没敢冲厕所,早上起来再冲吧。
回到沙发,就再也睡不着了,望着天花板发呆,却听到一墙之隔的小屋里的对话声。
这个一居室出租屋比较简陋,根本不隔音。
许三少本想用被子捂着耳朵,尽量避免听到他们的『闺房秘事』,但话语有涉及自已的时候,反而竖起了耳朵。
「以后别在三哥那里谈圈子的事,好嘛?」
「怎么不能谈,又没说我们的事。」
「就,就怕你一喝酒,无遮拦的。」
「不会的,放新了宝贝。」
「怎么不会?今天我在厨房都听到了。你把圈子讲解的那么详细,就不怕三哥知道我们也是圈子里的?」
「其实,知道了也好。」
「啊?为什么啊?」
「媳,我们,我们一直以来想要寻求的主
不就是三哥那样的吗?他正直,威严,正义,有时又很暖,还多次救了我的命,能……能让他……让他
你,我是真的想过很多回了,你自已说说,你有没有想过?」
什么?找我做主?让我
他媳
?这个张三疯不会真的疯了吧?有这么上赶着给自已戴绿帽子的嘛?许三少蹭的坐了起来,酒瞬间就醒了。
「没,没有啊,我一直不都是听你的安排吗?我,我可不想让三哥难堪。」
「你在狡辩,有几次我在舔你的时候,一说到三哥,你的骚水就像
泉一样在流,欲望比什么时候都要强烈。还喊着三哥
我,三哥
我!」
「我……我那不是为了配合你嘛。就是想让你能够硬起来,谁晓得……你……」
「唉……媳,都怪我这个臭毛病,不看着别
你,我……我就无法勃起,你欲望又大,跟了我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