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我会做这个行业,为什么我会有那么多怪癖,为什么我会有那么多概念,为什么我会这样执着于性。
我懂了,我全都懂了。
为什么我会流泪,为什么这个我连名字都叫不出的女人会为我把泪擦去,为什么她会理解我,为什么我毫不怀疑地信任她,为什么比我年龄小的她让我觉得自己像个孩子,为什么我能感受到的存在。
我懂了,我全都懂了。
我知道自己在追求的是什么,知道自己原来从没浪费过生命,知道噩梦再也不会纠缠我。
女性,伟大的女性!它像大地一般包容,容纳下所有两栖生物和变态;他如明一般智慧,任谁无法在它面前掩饰自己的无知;她是男性存在的唯一理由,是我一直在呼唤的东西。
爱情让我甘愿奉献一切,她们用身体、灵魂和上天赋予的力量将我彻底征服。
我才知道,我一点也不厌恶女性,我根本没这个资格,只是一个得不到关爱的孩子在撒娇罢了。
这一刻来了。
想射,又不想射。
我想把我的全部都给她,却不想这幸福就此终结。
射吧,让我此生再无遗憾!不,不要停下,做到地老天荒吧!她突然从我身上跳了下去,我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她已经跪倒在我面前,用那带给我力量的嘴巴含住了我的龟头,用抚摸过我脸颊的手指高速地撸着我的阴茎。
我又看到了后面的摄影机,有看到了聚精会拍摄的工作人员,又看到了面前要走的路。
好,射吧,像往常一样。
毕后,这东欧来的女人,将我的精液吐出,捧在手心里,看着镜头,露出了欲求不满而淫荡的微笑。
我对她失去了兴致,尤其看到她脸上的雀斑、不匀称的身材时只想一脚将她踹开。
看到穿在她身上的丝袜,怎么会有这种恶心的东西?我竟然还自己偷偷摸摸地买,还能将它穿到自己身上,竟然还幻想着被侵犯,开什么玩笑?简直是个变态,回去全都丢掉!唉!我怎么还在做这种事情,该把精力放到更有意义的事上面去才对。
什么事有意义,我没有想好,但这种工作不能再做了,让人家一帮人看着自己出丑,但凡要点脸的人都不会继续干了。
导演从监视器后面走了过来,对我这次的表现给予了极高的评价。
尤其是最后那段性爱场面,他扬言「获奖都不为过」,还想知道我是怎么做到的,我点头哈腰地敷衍了过去。
现在哪有心情去想女人和性?明天还有片子要拍,光想想就让我头疼。
收工了,我和所有人一一道别。
但是因为不懂外语,只好沖那个东欧来的女演员简单地微笑,想着赶紧回去休息。
她并没有微笑回来,而是看着我,说了很长一句话,口气十分恳切和真诚,声音轻柔,很好听,让我觉得心里一暖,虽然我没听懂,接着递过来一张名片。
我小心地把它揣进了口袋里。
太阳要落下了,我走在回家的路上。
我突然很想她,想马上见到她,我很想搞清楚她最后说了些什么,就算不能做到交流,至少可以跟她对视一会儿。
我觉得,年轻的她,眼里充满了我不熟悉的女人味。
我拿出了那张名片。
抬头望见天空中变成红色的云彩,像火焰一般,沿着最后一缕阳光将我全身引燃。
我将她的名片随手丢进走过的垃圾桶中,大步向家的方向走去,咽下难以自拔的兴奋:今晚就穿红色的及膝袜!会不会有点单调?不如再上网买一个女学生服。
护士服也不错,配合上次刚买的宽边白色大腿袜一起穿,要是再有一个带红十字的帽子就更好了。
还得配一双白布鞋吧?今天那个东欧女人的凉高跟还挺不错的,果然丝袜要陪高跟鞋,要不然我也试一试?今晚还是穿那件半透明丝质的吊带睡衣,正好也是红色的。
这次我要试一试侧卧的姿势,让一条穿丝袜的腿举到身体上方,暴露出剃光阴毛的生殖器,拍几张照片。
哎呀,要是能来几个男人,将我四肢掐住,从前后一齐狠狠地干我就好了,再舔舔我穿着丝袜的脚趾头,让我痒的发抖,从被塞进鸡巴的嗓子眼里发出呜咽的声音,用舌头让这跟鸡巴变得更硬,好插进我的肝门,给我的直肠喂满精液;把我捆起来,打我的屁股,用鞭子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