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吞咽完李建业的尿
之后，李建勋也学着哥哥的样子在我的嘴里撒了一泡尿。
而当我伺候好这两兄弟之后，没有想到他们竟然把我和老黄一起轰出了里屋，让我们到外屋去过夜。
我穿着老黄给我的土布衣服，缩在火炉边取暖。
虽然炭火很旺但是外屋远比里屋要寒冷的多，而老黄穿戴整齐的和我坐在一起。
也许是因为太过疲惫，我歪歪的靠在老
的身上打着瞌睡。
「乖孙
……」老黄低低的叫了一声，看我没有反应就又叫了一声。
「嗯？什么事？」我听到老黄的叫唤，微微的睁开眼睛，回答道。
「我想尿尿！」老黄微微的说了一句。
我心里早就想到了，刚才他那犹豫的样子，恐怕就是想加
玩弄我的行列了。
他也想将我当成他的尿壶。
「嗯……我妈是不是也给你当过尿壶？」我轻声的问道。
老黄忧郁了一下，低低的说道：「嗯！当过，你妈当初让我和李村长家的从五岁玩到二十岁，直到那时候村子里来了一个过路的男，她和男上了床，然后就跟男跑了，前几年的时候，我才知道，她和男跑到广东去打工，结果没
两年，就下海当了
。
」他说的不是我的母亲，却是他的儿，他的儿跟着别的男跑了，逃离了这个山村，老变的彻底的孤单了，他可能恨吧？那也许没有儿，即使有，也没送到老这里让他看过。
我回
，看到里屋已经熄了灯，而且此起彼伏的响着的阵阵呼噜声证明了里面的三个睡的很香，可我还是用极低的声音问道：「她回来过么？她是不是真的有个儿！」「她没回来过，只是托给我带过消息，那就是村里出去打工的男！那男在广东经常光顾她的棚子！哎，也是苦命，她去那边没多久先是在夜总会里面做小姐，后来就到桑拿里做小姐，之后又去发廊里面，再后来就是站街，租农宅，最近更惨，都住到民工的棚子里去了。
她是有个儿，可是也不知道她是怎么打算的，恐怕也是跟着她受苦。
哎，当初我就不应该回这村子，村里的都是畜生，村长是畜生中的畜生。
」老黄说着说着竟然开始隐隐的哭了起来，眼泪一滴一滴的滴在地上发出了细微的声音。
老黄是卑鄙的，是龌龊的，他对我这个遇难而投的小姑娘施以狼爪，对我的
玩一点都不高尚，而他自己也是这样的一个悲剧的角色么？他和自己的儿
伦，但是自己的儿却要由着别随意的
，让别把自己的儿当尿壶，如果他看着自己的儿在别的下呻吟，看着自己的儿大
喝着别的男的尿，心里一定不舒服吧？而这时候，他更是因为儿的离去，成了一个孤家寡。
他无疑是悲惨的！「外公……我也给你当次尿壶吧？」我故作大方的说道。
老黄没有说话，而是静静的哭泣着，我微微的摇了摇，走到他的身前，跪了下去，帮他送着腰带，老黄看到我的坚持，也没有再拒绝，而是褪下些裤子，然后掏出自己的
，对着我的嘴。
我微微的示意了一下，然后老黄的就
出了浑浊的尿
进了我的嘴里，他尿的很慢，我也就不费力的都吞食净。
当他撒完尿之后，他本来要将收回去，可是我还是将放到了嘴里套弄起来。
「好孙，别难为你了，别再闹出动静了，要是让里屋的醒了，你又要吃苦了！」老黄看到我想给他
，忙着阻止道。
我听了老黄的话，就停止了自己的举动，而老黄很快的穿上裤子，蹑手蹑脚的进了里屋。
我不知道他这是何意，但是我还是默默的坐在了火炉旁边，安静的烤着火。
当老黄从里屋走出来之后，手里面竟然捏着皱的几张纸币。
老黄坐在我的身边，对我说道：「好闺，今天晚上难为你了，这是些钱，不是很多，但是足够你回家了，你收着吧！」老黄将钱塞到我的手里，我没有和他客气，而很迅速的看了两眼，发现差不多又两百左右，就收紧了衣服袋里面。
「大爷，我……我想现在就走！」我在他耳边说道，怕他不愿意，没有把话说死。
黄百姓听了我这话，没有太大反应，只是微微的叹了一气，说道：「也好，要是天亮真说不定他们就不愿意你这么快的走了。
我看差不多再过俩小时就天亮了，这时候外面是最冷的时候，路上没啥，也听安全的。
我就送你走吧！」我一听老黄要送我，赶忙拒绝道：「别！大爷，这么冷的天，你岁数又这么大了，肯定不方便，就别忙活了，我一个走就可以的。
要是你怕他们怀疑，你就在外面转一转，别走太远，我一个走就行。
」老黄看我拒绝也没有再坚持，而是指着一个方向，说道：「那边就是一条大路，你走上一个多小时，就能看到，等到了公路上就沿着路走，要是能遇上长途车就搭车吧，坐大一个多小时就差不多到市区了。
要是没有，你看要是遇上好，就给他点钱，说不定他也搭着你去市里。
」我点了点，站起身，就准备走了。
老看我站起来，就要起身送，我示意他不用出屋了，就推开房门自己离开了。
我出来房间沿着土路就开始一路狂奔，我没有回的勇气，不想去看那个老的面孔。
他是坏，无论我遇上谁，没有一个好，但是这些坏里面对我最好的就是老黄了，他收留我，给我吃，给我穿，最后还给了我一笔钱，虽然这钱差不多是我卖身赚来的，而老黄也曾经了我的身体。
但是，现在老黄送我走了，而且他本身也是一个悲剧的物，我遇上的这么多里面，老黄是对我最好的。
我觉得我忘不了老黄，忘记不了这个对我最好的陌生。
也许，就是因为老黄的原因，我对老总有着特殊的感觉，我对着老特别容易动
也特别愿意匍匐在他们的教下，让他们用苍老的身躯享受我稚
的身体。
以至于，我一生都有着这样的老节。
*我沿着这条土路大概跑了十几分钟，就在路的一边发现了鳌拜。
他正扭着看着我，森森绿绿的眼睛在这个黑夜里面尤其的明显，若非明亮的月色照耀着大地，我非要被这两团绿光吓晕过去。
鳌拜看到我之后很快的就跑到了我的
浅，我蹲下身子，轻轻的抱了抱它，然后也不经他允许，就跨坐到它的脊背上。
现在的我有了一身衣服，而且兜里面还有一些钱，自然不愁回不了家。
鳌拜感觉到我已经坐稳之后，飞快的狂奔起来。
强壮的藏獒背着一个少，就在这条山路里面飞驰起来。
也许因为胯下的巨犬，因为一身的衣物和兜里面的钱财，竟然让我在这漆黑的夜幕里面没有丝毫的畏惧。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只是天还没有彻底亮起来的时候，我们就走到了一条不窄的公路上。
我轻轻的揉了揉鳌拜的脑袋，夸了夸他，然后我们就冲着d市市区的方向继续奔行了。
虽然现在我一身土布衣服，兜里面还有足够多的钱，但是我并没有做来往的长途汽车，因为他们是绝对不肯搭载我胯下的藏獒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