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进嘴里,在那过程中,她的牙齿笨拙地刮到了他的龟头,而回应她的,是一个狠狠的耳光。
她听到他在骂,她听不懂,但她猜一定在骂她是个蠢婊子。
但她发现自己一点也不生气,也不伤心。
那种粗暴和羞辱让她更兴奋,好像只有那样,才是真正把她当成完全没有尊严的贱婊子。
她忍着痛,一边用手抚弄着,一边使劲把嘴张大,好让他进来得更顺畅,但黑人的大手不耐烦地攥住了她的头发,把她的脑袋猛地往前压,把整根鸡巴直捣进她的喉咙里。
她没法抑制地想要呕吐,但什么也吐不出来,只是让喉头一遍遍地抽动,但那似乎正是他想要的,他脸上露出了满足的色,把她的头慢慢拽起,然后再一次压下去……她没法扭头,除了面前黑色的肌肤以外什么也看不见,但她能感觉到一只只手在粗野地揉捏着她的乳房、她的臀部,有只手啪地扇在了她的屁股上,让她的身子猛地一抖,她现在终于知道为什么色情片里经常有这个镜头——因为每扇一下,疼痛都会让她的屄肉猛地收缩——腿从身后被掰开了,她听见吐口水的声音,液体溅在她的屄口上,然后铁棒般的硬物顶上了她微张的花蕊。
「方妍……你的骚屄要给黑人的大鸡巴操了……」她在心里轻呓着:「贱货……其实你早就想让黑人操吧?只是没想过……会有这么多根一起……对吧?」但是当那根东西真的插进来的时候,她真的有点害怕。
它很粗,比她以前认识的所有的男人都要粗好多倍,但那还不算大问题,毕竟她的屄连整只手都塞过。
关键是,它太长了,才只插进来不到一半,她就感觉已经顶到了子宫口,但他显然还在继续往里捅,她能感觉到整个子宫都被顶得生痛,有那么一瞬,她真的担心自己的屄会被捅穿,连子宫带肠子一起被捅烂。
「会死吗?」她想。
她觉得其实死并没多可怕,也许对她这样的骚货来说,被活活操死是最完美的结局……但是,如果现在就死掉的话,就什么……都没了……她知道,自己来这里是为了什么,她想,就算死,她也要撑得越久越好,撑到能拿到足够的酬金,那样,才能让另外一个人活下去……但最后,当她感觉到男人的肚皮挨上她的臀部时,她知道自己挺住了。
她甚至自己都觉得有点不可思议,那根有她胳膊那么长的东西,是怎么才能全部塞进她十六岁的纤瘦身体里的。
但那一刻,她有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
「方妍……你真耐操啊……真是个天生的婊子……呵呵……什么鸡巴都装得下的婊子……十六岁就能给黑人的大鸡巴操的婊子……」她喘息着,像狗摇尾巴一样扭着屁股,把嘴巴里塞着的鸡巴吮吸得更卖力:「来吧……操我吧……每个人都来操我……操烂我的骚屄……来吧……」毫无疑问,他们会满足她的愿望的。
身后的男人在用赞叹的语气说着什么,她只能听懂几个词……btch……tght……但她能从他狂暴的抽插里感受得到,虽然她并不懂太多服务男人的技巧,但起码,她的屄还能够让他们满意。
那让她觉得欣喜,陶醉,甚至暂时忘了痛苦——总共也只有一年多性经历的蜜穴一遍遍被撑满、被拉伸到极限的痛苦。
每一次插入都像是把脚挤进小一号的袜子,直到把屄肉上的每一缕皱褶都扯平,把还没发育成熟的子宫直顶进心窝里。
但她知道,对那个享用她的男人来说,那感觉一定很紧。
「男人谁不喜欢女人屄紧啊?」她一直记得那句话。
做爱的时候她经常会问:「我的小屄紧吗?」但妙的是,不管答案是「紧,真紧」还是「快被操烂的屄了还紧?」都同样能让她兴奋得直出水……当第一个操她的黑人抽出去的时候,她突然觉得有种空虚感,好像失去了生命的一部分一样。
他没射精,她知道他们不会这么快射。
失去填充物的屄洞空空地敞着,让她更加强烈地渴望。
她知道,自己一直这样,只要游戏开始,只要身体开始感受到刺激,只要鸡巴开始插进屄里,就会让她忘记羞耻,忘记恐惧,忘记一切,只剩下越来越疯狂的欲望。
有人在拉扯她的乳环,还有阴蒂,痛楚让爱液分泌得更汹涌。
她把手伸到身后,扒拉着屁股,让鲜红的肉洞保持在敞开的状态,直到另一根鸡巴狠狠地捣进来……他们尽情地摆弄着她,肆意地改换着姿势,一个接一个,用手臂粗的巨物轮流享受她上下两个狭小而湿热的腔体,她的身躯在那些壮硕的黑色和白色中间娇小得像只猫儿。
她唯一能控制的,只有被抽插的器官本身,她卖力地收缩着、挤弄着、吸吮着,就像在尽最大的努力让他们爱上她的身体,爱上在她身体里流连的感觉……但当有人想把手指探进她的后庭时,她突然疯狂地挣扎起来。
「不要!不是说好了的吗?说好了不弄后面的!」老头注意到了情况,举手喊stop。
白河跑了过来,对他们解释着,史密斯也跟了过来。
最后,他终于听懂了状况。
「我尊重你的执着,漂亮的小婊子。
」白河把他的话译给她:「不过,我得要解释一下:用屁眼是为了你着想,因为不这样的话,你的屄眼就得提供双份的服务——考虑一下吧?」她稍微思考了几秒,然后微笑着抬起头:「双份就双份咯,我的骚屄喜欢。
」老头笑了起来:「很好,很好。
我喜欢你这样特别的婊子。
」他转身走回座位上:「contune!」男人们继续他们的肉宴,最壮实的那个黑人把她翻过来,仰面坐在自己身上,两腿大大地张开着,屄口对准挺立的鸡巴坐下去,把屄口的嫩肉撑得只剩薄薄的一层。
有人把鸡巴塞到她手里,她努力地套弄着,而另外个白人正在迎面靠过来,一只手攥住了她的乳房,另一只手扶着自己的鸡巴。
她闭上眼睛,咬紧了牙关——她知道,双份是什么意思……白皮肤男人的手在她的屄口旁边抹着,沾着淌出来的淫水,涂在自己的鸡巴上,然后对准她已经被黑色巨根撑满的穴口,缓慢而粗暴地挤开肉壁和阳具之间的缝隙……她一开始咬着牙,但很快就变成大张着嘴的嘶叫。
屄口刀割一样地痛,仿佛下一秒就要被撕成碎片,她本能地想要挣扎,但身下男人的手像铁钳一样掐紧她的身子,让她几乎没法动弹,她唯一能做的只有拼命攥紧手里的鸡巴。
庆幸的是,他们还在继续揉捏她的奶头和阴蒂,那能让她的注意力稍微分散一点……但她终究还是太小了,白皮肤男人试了好一会,还是没能成功地把鸡巴塞进来。
最后,他们商量着换了个方法:让正插在她里面的黑鬼暂时拔出来,然后两根鸡巴并在一起往里插。
暂时的停歇让她有机会来调整自己,她抑制住了挣扎,深呼吸着,让自己尽量放松、放松,努力地控制娇嫩的屄肉儿,去迎合想要钻进来的巨物。
紧贴在一起的巨根一点点前进着,再一次挤开布满肉芽儿的花环,重新蔓延开来的剧痛让她绷紧了身子:「可是……不是你自己想要的吗……不是你自己说……骚屄喜欢的吗……」一边发着抖,一边把身子往前挺,让屄口迎着鸡巴,一点点套上去……终于,当痛楚快达到顶点时,伴着突然的尖叫,她同时感觉到了屄口的猛然回缩和身体深处突然的撞击。
她知道,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