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难得你得了把宝刀,今且炖了香
吃酒赏刀!莫让这些杀才搅了我们兄弟的兴致!”第六章半个时辰后,程宗扬叩响林家的大门,门一开便笑道:“好香的狗
!小弟这趟可是来对了!”庭中架了
大锅,一锅烂熟的狗
炖得正香。更多小说 ltxsFb.Com
鲁智和林冲一边大快朵颐,一边把玩那柄屠龙刀。
见程宗扬进来,鲁智叫道:“程兄弟!来得正好!且看看林师弟新得的宝刀!”程宗扬带着秦桧、敖润和青面兽一同
席。
只见那柄屠龙刀通体雪亮,刚才虽然接连斩剑断肢,刀身却看不到丝毫的划痕和血迹,远远便能感觉到一的寒意。
“好刀!”程宗扬心微动,先赞了一声,然后道:“林兄,能否借刀让小弟一观?”林冲虽然
着皇城司的差事,盯了他几天梢,但盯到鲁智
的菜园里就罢了,加上这两天撞上高衙内的事,不免有些心灰意冷,早已不再把他视为嫌犯,当即递刀过来。
长刀手,程宗扬便有了七分把握。
这柄屠龙刀虽然是冒名的赝品,但比起玄铁打制的屠龙刀只怕犹有过之。
整把刀长逾三尺,较平常的刀身长出半尺,分量十足。
而且刀身那种特有的寒意,与自己怀里的珊瑚匕首如出一辙,分明是用大量珊瑚铁混杂一些特殊金属打造而成。
单是材料的价格,绝不只一千贯。
秦桧久居南荒,自然识得珊瑚铁,这会儿拿到手中,不禁动容道:“此刀价值万金也不为过!”被刀气一激,敖润猛地打了个啧啧:“老秦,这是什么材料?”“珊瑚铁,海中万年生成的
铁。
一斤上等的珊瑚铁,两斤黄金也未必能换到,林教这把刀买得着实值得!”林冲心
大好,他本是豪杰心
,双方以前的一点芥蒂既然抛开,程宗扬又屡次登门结
,便视为好友。
众在庭中食
饮酒,赏刀为乐。
程宗扬很好鲁智为什么会被两个和尚追杀,但花和尚喝得兴高采烈,似乎根本不把遇袭当回事,自己也不好询问。
宅中的眷不便出面,庭中只有一个老仆伺候。
众虽然兴致高昂,程宗扬却怀着心事,吃了几杯酒,厚着脸皮道:“不知师师小姐在吗?”林冲莞尔一笑。
“便在楼上,程兄自去便可。
”程宗扬告了声罪,在众善意的笑声中
室登楼。
林冲是武官世家,虽然称不上富贵,也是殷实家,要不然不可能轻易拿出一千贯来。
楼上四、五间房各自挂着厚厚的蓝布棉门帘。
程宗扬看了看,离楼梯最近的应该就是客房,便推门进去。
隔着帘子,一个影正背对着门
,低
做着什么。
程宗扬轻手轻脚地走过去,一边伸看了一眼,一边笑道:“做什么?”那
子一惊,接着呀的一声痛叫出来,却是林娘子。
程宗扬本来去闻她的发香,这会儿发现认错,不禁一阵尴尬。
林娘子正拿了一方丝帕在刺绣,听到声,失手扎住指尖。
只见她白的指尖渗出一滴殷红,鲜艳夺目。
如果是梦娘甚至李师师,自己都敢一脸无耻地凑过去,帮她吮吸鲜血,但林娘子指上的血滴却让程宗扬忌惮十分,不由自主地退了半步。
阮香凝翘起玉指,放唇中轻轻吮吸着,一边抬起眼,含嗔带恼地轻轻瞥了他一眼。
她穿着一身宝石蓝的织锦小袄,衣缘绣着缠枝牡丹的花边,髻上着一根白玉簪子,耳垂戴着镶金耳环,充满少
成熟的风
。
雪白的玉指、红——的唇瓣,轻轻吮吸的动作,还有那种雅致秀婉的气质,使程宗扬的心禁不住一阵波动。
他还是第一次近距离接触这个可能是黑魔海御姬的林娘子,她比起泉玉姬大了几岁,按成亲时间推算,应该是二十七、八岁年纪,容貌与阮香琳、李师师母有七、八分相似。
眉眼盈盈如画,肌肤犹如凝脂,顾盼间自有一番柔美姣丽的妙态。
她双眉修长,眉梢……程宗扬心猛然一阵狂跳,接着升起一
寒意。
阮香凝似乎没有察觉到他眼的变化,低着柔声道:“公子可是来见师师的吗?她在邻房……”程宗扬
笑着道罪,然后离开房间,掩上门,不由抹了把冷汗。
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在刚才的观察中,自己竟然会得到一个诡异的讯息阮香凝虽然用黛笔画了眉,但仔细看时能看到她的眉梢微微散开——按照西门庆教给自己的相之术,这个与林冲成亲十余年的少
,竟然是个如假包换的处
!难怪两
成婚多年没有子息,阮香凝借着求子名义去见药婆、道姑之流的也无
怀疑。
西门庆啊西门庆,你如果知道那天几句闲话露凝玉姬不欲
知的秘密,不知道会不会肠子都悔青了?程宗扬转念一想,林娘子既然是处
,林冲在这个黑魔海暗巢中扮演什么角色?他对这样美貌的枕边
动都不动,莫非……程宗扬一阵恶寒。
如果真是这样,鲁大师,你可太冤了……程宗扬一边想,一边信步走到邻房门前,将门帘掀开。
李师师显然听到他找错房间的事,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然后扭回到室内。
房间是一客一卧的格局,客厅的桌上放着几木匣,里面分成一个个寸许大小的格子,盛放各种药物。
“在配药?”程宗扬拿起一片药材闻了闻,“这是什么?”“阿胶,补血的。
”李师师道:“姨娘的身子一直不好,家给她配副药调理气血。
”在发现阮香凝的秘密之前,程宗扬也许一笑置之,这会儿他只剩下苦笑了。
你凝姨还是处,能生出来娃那才是见鬼了。
李师师却误会了他的表,微嗔道:“好啊,你不相信
家的医术吗?”“我哪儿敢?”程宗扬笑道:“不过你娘和林教
都有那么好的功夫,凝姨想必也是行家吧?身体一点小恙还用得着开药?”“这你可看错了。
”李师师道:“家给凝姨看过,她身体先天不足,不能习武。
”“你能看出来?”李师师道:“家是光明观堂出来的,不信
家为你诊诊脉。
”程宗扬把手腕放在桌上,笑道:“看你能瞧出我什么病来。
”李师师坐下来,一手拉住袖子,探出纤手,将中指和食指放在他的脉门上,然后垂目凝,细心分辨他的脉象。
程宗扬低看着她,心
刚才所受的冲击渐渐平缓下来。
这个在后世有着无数传说的绝世名,此时还是个花枝般的少
,眉眼间没有一丝风尘之色,有的只是那种未曾被
碰触过的风流与婉转。
她的肌肤像牛洗过一样细白,纤指温凉如玉,身上散发着淡淡的药香。
唇角那颗殷红的小痣,诱心动,柔
的唇瓣像鲜花一样迷
。
程宗扬不禁想到:如果自己把阳具放到她的中,不知道会是什么样的美妙感受……李师师的
颊忽然间一红,一瞬间美艳不可方物。
接着她啐了一,放开程宗扬的手腕。
她刚才正在诊脉,自己的心跳血行,半点也瞒不过她,以她的玉雪聪明,多半猜到自己转的是什么龌龊念。
程宗扬讪讪地收回手,一边想着要不要把《金瓶梅》拿出来,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