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正常姿势来做吧。
我都舒服好几次了,你不用憋着,想就
吧,戴上套就不用担惊受怕了。
”镇馨已然发话,我只能听从,采用“传教士”体位,继续我们夫妻的嘿咻。
我不停地抽着她的蜜
,嘴吻上她的红唇,同时双手揉搓着她的
峰。
我用舌尖舐舔着镇馨温润的樱唇,镇馨也熟练地张开嘴,伸出滑溜溜的舌尖,引导我的舌
进
她的
腔内。
我们的嘴唇互相拼命地吸吮着,仿佛要将对方吸进体内一般。
这样吸吮好一会儿,镇馨还不满足。
她张大嘴,让我的舌
尽量
她的
腔内。
她则把我的涎唾
,一点一滴地吞咽进她体内。
我的手不断地抚镇馨的脊背,广阔的胸膛挤压着她饱满的
房,两
的胸腹下体紧紧地贴合在一起。
镇馨则双手搂着我的脖子,双脚搭在我背上,耻丘随着我的抽节奏主动上迎,毫无保留地释放着她的
欲。
她的蜜猛烈地收缩痉挛着,紧夹着我的
,
里紧密温暖的滋味使我觉得无比畅快,也难以把持。
我紧紧地抱着镇馨,茎在她狭窄的蜜
内
顶狠
一通后,终于一泄如注。
第三十二章难言之隐(六)夏夜里一场酣畅淋漓的男搏,使我和镇馨都
疲力竭、汗湿床单。
两赤身
体地倒在床上各自喘息半天,方才恢复常态。
我意犹未尽,伸手搂住了镇馨的纤腰,将她揽自己怀里,一边把玩着她饱满翘挺的
房,一边与她耳鬓厮磨。
“馨,怎么样,今晚你感觉如何,高了几次?”镇馨
枕着我的胳膊,小手抚摸着我的胸膛,幽幽道:“还不错,高
了3、4次吧,想不到你今晚这么厉害,把我差点折腾死。
告诉我,你是不是吃药了?”“怎么会!我还年轻,不需要吃药助阵。
”我嘴硬道。
其实我在今天午饭后确实吃了点牡蛎锌片,这种药安全无副作用,12小时内起效,时效能维持一周。
“那你平时没这么厉害啊。
每次和我做不了多久,你就了,搞得我都不能尽兴。
”“你我分床睡那么长时间,我自然是饥渴难耐,欲望强烈,表现不同以往嘛。
对了,你为什么要和我分床睡,真的是因为你工作疲惫的缘故吗?”“工作是一方面原因,你以往在床上的疲软表现是另一个原因。
所以我就一赌气,和你分床睡,算是对你的惩罚。
当然了,我也想让你多休息一段时间,恢复一下元气。
你看,今晚你不是表现很不错吗?”“原来是这样啊!那你可错了,你不知道用进废退吗?经常不用我的小弟弟,那我的能力肯定下降,你更加得不到满足。
这我可没有欺骗你。
”“切,你就会讲歪理,还一套一套的。
”我讪笑着,搂着镇馨往我怀里拉了拉。
“以后我们就睡在一起吧,别搞分床睡了。
”“如果你一直是这个表现还可以。
今晚你和我在一起睡吧,算是犒劳你。
”我听了如蒙大赦,心中十分欣喜。
低准备亲吻她的脸蛋时,忽然一眼瞥见她的左肩
有一个印记鲜明的咬痕,这让我吃了一惊。
“馨,你肩上怎么有一个咬痕?我记得我们做时,我没有咬过你的肩
啊。
”我惊诧道。
镇馨忽的从我怀里坐起,扭看着自己的肩
,“哦,这个啊!是我们刑警队突袭一个
窝时,我没提防,被一个老疯婆子扑上来咬了一
。
当时我穿着半袖警服,但还是被咬疼了。
”“你看你,总是这么不小心。
幸亏是一个老疯婆子咬你,要是一个歹徒拿着凶器袭击你,那你可就危险了。
”我为镇馨后怕道。
“好了,好了,你别唠叨了,危言耸听的。
赶紧起来洗个澡吧,我身上像汗洗了一样,难受死了。
”镇馨说着话,起身找到内裤穿上,穿着拖鞋踢踏踢踏地去了卫生间。
我也马上起床,光着身子想跟进去,却被镇馨堵在了门外。
“去去去,等我洗完后你再进来洗。
”“一起洗个鸳鸯浴吧,那多香艳滋润。
”我在门外恳求她道。
“香艳你个!等我洗完你再洗。
”镇馨一向言出如山、不容置辩,我无可奈何地返身回到了主卧,躺在大床上等镇馨回来。
大概确实是累了,在等镇馨洗澡的时候,我就朦朦胧胧地进了梦乡,还是镇馨洗完回来将我唤醒。
“快去洗澡去,你身上的汗腥味臭死了。
”镇馨催促我去洗澡。
当我洗完准备回主卧时,发现主卧的房门已经被镇馨从里面反锁上。
我敲门要求进去,却被镇馨武断地拒绝:“你去客卧睡去吧,我想一个睡。
两个挤在一张床上热死了。
”“我们嘿咻的时候你不喊热,完事洗了澡,你却又嫌冷道热的,真是提上裤子就不认。
”“少废话。
我本来想睡一个安稳觉,却被你这个大色狼搅了场。
我没怪罪你就偷着乐吧,不要再得寸进尺了。
我睡了,你不要打扰我。
小心我不高兴,你以后就没机会靠近我。
”我被镇馨一顿抢白,先前的喜悦顿时化作乌有。
但想到今晚自己和镇馨行房已经尽兴,而且计得售,就决定不再和镇馨的反复无常去计较,返回客卧自行安歇。
在我们那次行房将近一个月后,镇馨这边一直未见异常。
我猜测避孕套做手脚未能奏效,就计算好镇馨的排卵期,再次和镇馨同房,如法炮制一番。
我估摸着,很多想怀孕,不戴套正经八百的行房都未必见得怀上,我戴个扎了针眼的套难度更大,一次、两次没怀上,那也很正常。
又过了一周后的周五那天,我一回家,就意外发现镇馨沉着脸,躺在床上等我。
我不明白镇馨这是什么形,就小声问她为什么不开心。
镇馨虎着脸,满脸云道:“我的例假没来,推迟两周都多,不知是怎么回事。
以前一向都很准的啊,难道是我最近太忙,月经紊了吗?还是我??”我一听,心中一喜,琢磨着是不是镇馨怀孕了。
但我不敢喜形于色,还装作没事的模样宽慰她道:“很有可能,你最近早出晚归的那样忙碌,很有可能是月经紊
,不要疑疑鬼的。
我们行房时,我都是戴着套的,你不可能是怀孕。
”镇馨犹疑道:“对啊,那我不可能是怀孕,可能就是月经紊了。
”第二天是周六,中午在我父母家吃饭时。
镇馨吃着吃着,忽然叫声不好,站起身就往卫生间跑。
不多时,从卫生间里传来了镇馨的呕吐声。
我的父母不明所以地望着卫生间的方向,我妈妈更是小声嘀咕是不是镇馨吃坏了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