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看着我妈,轻轻喊了一句,「妈——」。
「诶——」我妈痛快地应了一句,心里却不是滋味,她虽然是我妈,大姨的婆婆,她却更想当我的女人。
我当然明白妈妈的想法,我也牵过妈妈的手,对着大姨,郑重其事地说:「大姨,我从小和你就亲,这是我媳妇儿邹玉玲,今天我领她到你家认认门。
」我又拍了妈妈的手,「玉玲,叫姨!」这下轮到妈妈羞红了脸,她用比大姨还小的声音叮咛了一句,「姨——」「诶——」大姨的应答可干脆多了。
安抚完两人,我把大姨和妈妈拥入怀中,「好了,你们俩都是我章文桐的媳妇儿,玉玲,你是大老婆。
以后不管我娶谁过门,你都是我最爱的大老婆。
」我侧过脸亲了我妈一口。
「美玲,你是小老婆,最后不管谁嫁给我,你都是我最疼的小老婆。
」我又侧过脸啃了大姨一口。
哎,人生至此,左拥右抱,我这是坐拥齐人之福啊。
大姨侧身趴在我胸口,手指在我胸口滑动,「文桐,其实我一开始也不想生下这个孩子,毕竟我都四十了,等孩子成人,我都老了。
可是你姨夫不是个东西,连自己女儿都祸害——」大姨突然向我们吐露了一个惊天之秘。
「啊?」我妈一脸难以置信,「是红玉还是红霞?」大姨年轻时就是一个美人,大表姐和二表姐遗传到大姨的好相貌,肤白貌美,身材凹凸有致。
姨夫整天对着这两个如花似玉的女儿,大姨因为姨夫在外玩女人,又不肯让他近身,姨夫把主意打到表姐身上也并不稀。
不过想到姨夫那因为农活晒黑的黑壮身子,在白嫩圆润的表姐身上挺动着,我又是嫉妒,又感到刺激。
姨夫的身高很高,连带着红玉表姐和红霞表姐都是人高盘靓,红玉表姐身高一米六五,在乡里已经是出类拔萃,而红霞表姐更是身高一米六八,这让大姨很是头疼,生怕红霞表姐找不到合适的对象。
因为常年从事劳作的原因,姨夫的皮肤有些黝黑,不过身材很强壮,一身腱子肉,就像健美教练一样。
再加上他年轻时当过兵,人到中年了,身板还是笔直,肚子上又没有多少赘肉,讨农村小媳妇儿喜欢也很正常。
梁家坳村子不大,也就一百多户,不过之前有传言,姨夫将村里长得漂亮的媳妇儿都日了遍。
或许就是因为祸害其他女人太多,导致大姨迟迟怀不上儿子。
「红玉。
红霞还没嫁人,他不敢!红霞的名声要是被他坏了,我非用杀猪刀骟了他不可!」听到大姨说红霞表姐还是处女,我终于放下心来。
「可红玉不是嫁人了吗?姐夫胆子再大,他也不敢惠民家要人啊,毕竟红玉她公公,可是乡长。
」我妈有些怀疑。
「红玉嫁到惠民家,惠民和红玉夫妻俩处地很好,她公公对她也不错。
红玉怀孕后,她公公对她也是呵护备至。
可是惠民的妈却不是省油的灯。
以前是惠民夫妻俩守超市,红玉怀孕了,自然在家安胎,惠民妈妈就去超市帮忙。
惠民他妈不在家,看到惠民他爸对咱红玉关怀体贴,非说红玉勾引她公公,你说气人不气人?」大姨一脸愤愤然。
红玉表姐的惠民我见过,也是正儿八经大学毕业生,考公务员没考上,于是回乡里开了一个惠民超市。
因为老爹是我们老家乡长,所以生意一直不错,乡政府采购也只去他们家。
不过有得有失,因为惠民毕业一回来就开这幺大的超市,都说惠民他老爸贪污受贿,才给表姐夫攒了这幺一副家当。
当初媒人说亲,姨夫见惠民是乡长儿子,又是大学毕业生,家底又厚实,所以千肯万愿。
而乡长家看红玉表姐身材高挑,人又漂亮,又是村长姑娘,也就欣然同意。
谁知红玉表姐嫁过去,和婆婆关系处地极僵,这婆婆说公公扒灰,红玉表姐是气得啊,没过多久就回娘家住一回。
这不,红玉姐娃刚出生,红玉表姐就回娘家坐月子。
「以前红玉回娘家,我都在家,所以没什幺事。
可是有一回,我和红霞出门了,红玉又回来了,结果那晚就出事了。
」大姨是一脸懊悔,觉得红玉表姐遭受姨夫毒手,是她的疏忽。
「姐,这也不怪你,只有千日做贼,哪有千日防贼的?姐夫他既然存了这份心思,红玉迟早要被他祸害的。
」我妈安慰起大姨。
「道理我也知道,可是我恨啊!从那一回,红玉是大半年没回家住。
后来不堪婆婆羞辱,才鼓起勇气回家。
红玉以为我在家,她爹至少不敢明目张胆地欺辱她。
」大姨色有些木然,似乎不忍提起这段回忆。
「可是你姨夫尝到了滋味,那肯放手,半夜起身摸到红玉房里。
我意识到不对劲,于是起身找你姨夫。
后来从红玉房间听到声音,我走过去,隔着门听到红玉在反抗。
」「『红玉不停地哀求着她爹,」爹不要,爹,住手,娘就在隔壁,要是娘醒了,咋办?』可是梁卫民这个王八蛋,执意要脱红玉衣服,他还说什幺『女儿是爹的贴身小棉袄,让爹日一回又怎幺了?合着你公爹日得,你亲爹还日不得?』的混账话!「听完大姨的讲述,我是气愤填膺,恨不得现在去厨房拿出一把镰刀和姨夫拼命。
「第二天,我去找红玉,问及昨晚的情形,红玉不肯说,只是哭。
我说去找惠民,红玉死命拉着我,说怕出人命。
见此情形,我只好再做打算。
」「可是最后不知道你姨夫使了什幺办法,给红玉灌了什幺迷魂汤药,红玉的态度由开始的抗拒,渐渐变成了接受。
我劝过红玉,红玉反而教育我,说她爹很好,只不过是一时糊涂,她其实也很享受,很舒服。
你瞧瞧,这说的是什幺胡话?」对于自己女儿的转变,大姨是百思不得其解,不过既然受害人都觉得没什幺,大姨这个当妈的又能怎幺办吗?去派出所告发他们父女俩乱伦吗?那红玉他们还要不要做人了?难道去告诉惠民吗?那不活生生地拆散一个家庭,宁破十座庙,不拆一桩婚。
惠民虽然性格懦弱了一些,不过着实是一个好女婿,到后来红玉表姐一怀孕,大姨更不好说什幺了。
我妈听完大姨的讲述,也觉得十分稀,不过既然红玉表姐自己都接受了,我妈更不可能说什幺了,她只能叮嘱大姨,「红玉这件事,已经这样了,已经发生的事情也改变不了什幺,不过眼下有一个当务之急,就是快点帮红霞说一门好亲事。
」对于红玉表姐的心路转换,我却并不惊讶,这种心理上的变化,用心理学专用名词描述,叫「斯德哥尔摩症候群」,就是受害者对于是施暴者的关怀予以反馈,甚至产生同情。
红玉表姐个性坚强,性格大方,其实并不喜欢惠民哥在父母面唯唯诺诺的性格。
再加上,女孩子从小就有恋父情结,崇拜父亲,再加上姨夫多次在红玉表姐丈夫家为表姐出头,自然赢得了表姐的好感。
前面一两次交合,表姐是反抗,接下来几次就是无奈顺从,顺从过后就是半推半就,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