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印从这里经过,所以过来打听打
听。”
“伊斯特伍德先生,他们就在前面。他们说那个女孩夜里跑了,他们也在找
她。现在他们往镇上去了,如果你赶紧的话,可以在路
上抓住他们。”
他四周看了看,没发现有能藏一辆马车的地方,又看看地上的车辙印,看起
来相信了我的话。
“谢谢你,女士。如果你看到那个女孩,麻烦你带她去镇上找警长。她的亲
人被害了,我们需要她作证,如果她还活着的话。”
“我会留意的,祝你好运,伊斯特伍德先生。”
“多谢。”他拨转马头,扬鞭而去。
我扭头看见女孩嘴里塞了块饼干,却不咀嚼,全身紧张得发抖。
“贝姬,你在这里很安全,不用担心。明天我去镇上看看怎么回事,希望伊
斯特伍德先生和警长抓住了他们。”
“我不想出庭作证,”贝姬说道,“我害怕。”
“没事,你放心吃饭。”我安慰她道,“那两个坏蛋既然上了赏金猎人的黑
名单,不需要你作证他们也跑不了的。”
她乖巧地点了点头,心事重重地开始咀嚼。我心里一阵难过,她还那么年轻
,就经历了常人一辈子都不需要经历的遭遇,承受了这个年龄女孩不该承受的压
力。克里奥和亚历克斯好像也被凝重的气氛感染,悄悄地走过来,乖乖地趴在她
的脚边。
吃完以后,她很有礼貌地帮我洗碗收拾餐具。我去打水让她洗澡,顺便找出
几套我的旧衣服。
准备洗澡水的时候,贝姬总算开朗了一些,主动开口和我聊天:“夏洛蒂,
你的丈夫呢?”
我顿了一下,还是告诉了她。我的丈夫,呃,前夫,是个追求冒险生涯的西
部牛仔,无法适应牧场平淡的生活,太平洋铁路通车后,他就去那里寻找新的刺
激了,跟他一起去的,还有镇上那个漂亮风骚的沙龙女郎。
“我很抱歉。”听完了我的故事,贝姬的情绪又低落了下来。
水烧热了,我把热水倒进澡盆里,“我已经习惯一个人生活了,谢谢你,贝
姬。不知道我们谁的运气更糟糕,你,还是我。那里有肥皂,还有一条干毛巾。
这是我的旧衣服,你穿着可能有点大。明天我去镇上打听那两个坏蛋的下落,顺
便给你买些合身的衣服。如果有人问,我就说你是我的侄女,刚从东部来。”
“你真好,夏洛蒂。”
她衣服脱了一半,走到我跟前,纤细的手臂绕住我的脖子,给了我一个拥抱。虽然她的气味很不好闻,但我还是觉得,这是我长大以后,经历过的最温暖的
拥抱。
她松开我,脱下了所有的衣物,完全赤裸站在木盆边上。她满身尘土,从头
到脚到处都是伤痕,一道道红印子和一块块乌青全身都是,几处明显的伤处应该
是绑匪干的,其余为数众多的小伤痕应该是她逃脱躲藏过程中造成的。
她试了试水温,钻进了水里,伤口上沾水,疼得吸了口冷气,我的心也跟着
一颤。她发现我在看她,有些害羞,一只手捂住胸前,另一只手遮住了私密部位。我连忙告诉她,这里没有雄性动物,就连两条狗都是母的。她这才放松,红着
脸小声跟我说道歉。这孩子真让人心疼,我不由走到她身旁,拿起一条毛巾,在
木盆里浸湿,帮她擦背,小心翼翼不碰到她的伤口。
“抱歉,贝姬。我的手有些粗糙,可能会弄疼你。你就像是刚从灌木丛里钻
出来一样。”
“不,你的手很好,我很喜欢,夏洛蒂。那两个男人的手才叫可怕,每次碰
我,都会在我身上留下一块乌青。”
“可怜的孩子,不过,你用不着再怕他们了。那个赏金猎人很快就能追上他
们了,镇上的警长也很能打的。你放宽心在这里住下就是了。”
“是的,夏洛蒂,我在你身边确实感到很安全。你能教我打抢吗?以防万一?”
“当然,在西部人人都得会用抢,尤其是我们女人,有抢才能在身高体壮的
男人面前保护自己。”
她突然转过身,再次紧紧抱住我,还把头枕到我的肩膀上。我有些不知所措
,她那对不是很大却很结实的乳房压在我的胸口,压得我喘不过气来,我的胸衣
也被她湿漉漉的身体打湿了。我犹豫了一下,红着脸,也把手臂绕她背后,轻轻
拍了几下。她终于放开了我,转过身继续让我帮她洗,肩膀一抖一抖的,似乎在
掉眼泪。
我默默地帮她洗完,从地板上捡起她的脏衣服,拿到屋外扔进火堆里,又不
得不洗了洗手,才摆脱了那股味道。估摸着她洗完了,才回到屋子里。眼前站着
一位小天使,年轻的脸庞干净漂亮。我的衣服在她身上松松垮垮的,却也别有韵
味。我吹了声口哨,把狗狗们叫来,让她们在屋里陪贝姬玩耍,我自己还有活要
干。
\u5730\u5740\u767c\u5e03\u9801\uff14\uff26\uff14\uff26\uff14\uff26\uff0c\uff23\uff10\uff2d
我把柴禾收拾完毕,搬进谷仓里,又把谷仓打扫了一遍,出来的时候,天已
经快黑了。屋顶上的烟囱冒着烟,我有些怪,贝姬在屋子里做啥?不会把房子
点着了吧。
等我走进门,眼前的景象让我吃了一惊。整栋房子,外面的起居室和里面的
卧室,都打扫得干干净净。她在地窖里找到了一些储藏着的肉,切了一块炖了一
锅汤,闻起来很香。她微笑着欢迎我回家,桌上摆好了餐具。她还给狗狗们准备
好了食物,克里奥和亚历克斯在角落里咕噜咕噜吃得正香。
她告诉我先去洗手然后吃饭,我笑着服从。她把食物端上桌,在餐桌的另一
头坐下,低头祷告。用餐时我夸她饭菜做得好吃,屋子打扫得干净,她笑靥如花
,虽然脸上还有淡淡的伤痕,但和白天那个受尽惊吓的小女孩判若两人。
饭后我们收拾餐桌洗了碗,一起出门遛狗。西面的暴雨云已经散开,晚霞很
美。牧羊犬们在牧场四处撒欢,追逐田鼠或者其他小动物。
天色完全暗了以后,我们回到屋里,准备睡觉。我问贝姬介不介意和我睡一
张床,因为我的卧室里只有一张双人床,除此之外,只有谷仓里可以睡觉了。她
说不介意,能睡在一张真正的床上就很满意了,于是我给她拿了一件我的
睡衣,
一起上床。
我们互道了晚安,我累了一天,很快睡着了。半夜的时候,我被一些怪的
声音吵醒,然后想起贝姬也在我的床上。她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