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怎么了?”东青着急问道,顺手就按下了门把手,打开了门闯了进去。
床上没,但卫生间里的灯亮着,东青跑过去一看。
“啊呀!”母子俩都惊叫起来。
卫生间里,桂芳赤着上身,晃
着一对大
正站在镜子前面。
看到儿子,没打石膏的左手赶紧抓起手边的睡衣遮住了巨。
东青也立即背转身,压抑住心里的异样,问道:“妈,你怎么了?”桂芳脸变得通红,“我涨得难受,打算吸掉点。
可是左手不太灵光,吸器掉地上了。
”东青迟疑了下问道:“要不,我帮你?”桂芳想想也只能这样了,不排
净的话会很难受,而且
腺容易堵塞。
“来吧,你是我儿子,我老了还不是要靠你给我端屎端尿的。
”桂芳故作大方。
东青也松了一气,的确这个时候除了自己,母亲还能指望谁?东青低着
走进了卫生间,捡起地上的吸
器打开水龙
洗了洗。
看儿子准备好了,桂芳咬了咬牙,挪开了胸前的衣服,两只雪弹了出来,
露在了东青的眼前。
这是怎样的房啊!大,东青感觉眼前这对比雨濛和亚楠的还大了一号,他估计自己两只手都盖不住。
呸,瞎想什么呢。
白,桂芳衣着保守,房终年不见
光,所以分外雪白。
上面青紫色的静脉纹路清晰,更显得房白皙如玉。
由于常年给太爷喂,桂芳的
晕、
都是黑乎乎的,
更是又大又长,成一对圆柱体,就像两座黑色的简易堡垒矗立在白雪皑皑的山峰之上。
看到儿子盯着自己的房愣愣出,桂芳以为他是觉得自己的
太黑太大了,“别看了,太黑了,太丑了。
”毕竟齐雨濛的又小又红,比自己的好看多了。
“不是,很感……不是……我来挤
了。
”东青发觉自己无论怎么回答都是错,脆闭了嘴拿起吸
器套了上去开始工作。
呼呼,东青用力捏了几下,但吸器根本没有产生吸力,两
都感到了不对。
东青拿过吸器,凑到眼前一检查,才发现硬塑料做的吸
器摔出了一条缝,并且缺了一小块。
“妈,这东西摔坏了,不能用了。
”桂芳皱起了眉,如果右手没有受伤,她费点功夫倒可以自己把
水挤掉,可是现在……东青看出了母亲的为难,“妈,我帮你用手挤吧?我在村里,挤过
牛,应该差不多吧。
”“你才是牛呢……好吧,那就挤吧。
”东青及时地开了个玩笑,冲淡了暧昧而尴尬的气氛。
东青放下吸器,搓了一下手,暗暗吸了
气,不让手掌发抖,快速放到了桂芳那对巨大的饱满上。
好软、好弹、好舒服!东青不自觉地揉了下,母子两都微微颤抖了下。
但桂芳并没有说什么。
另一只手也放了上去,果然不能完全包住,还有三分之一的露在外面,在东青咖啡色手背的衬托下,更显得白
饱满。
东青不知道要用多大的力,第一次只敢轻轻挤了下,力气太小,没有水挤出来,
房只是微微弹了下,桂芳微哼一声。
第二次,东青又呼吸了一下,勉强镇定下来,双手用了点力气一挤。
“啊!”桂芳不知是疼了还是怎么了,叫了出来。
那只高翘的突然变成了一只花洒,
水四面八方地从
上飙了出来,
了东青一脸。
桂芳看着狼狈的儿子,扑哧笑了出来,左手自然而然地抓起了睡衣给东青擦起了脸。
“狗娃,你不会挤得话,要不直接帮我吸出来吧?”看着可的儿子,桂芳心中升起一片说不清楚的暖意,一冲动说了这么一句。
“也好……要不费了。
”沉默了一会儿,东青还是听从了内心的欲望,给自己找了个理由。
然后低下凑了过去,年幼时缺失的一环今天终于可以补上了,东青的心跳得很快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