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了起来。
可是他刚想走过去,李彩娥就扑了过来抱住了他的小腿:「庭梓,你不能去!」这下反而惹怒了王庭梓,他以为母亲还是舍不得爷爷。
王庭梓弯下腰,开始用力掰扯母亲的双手。
「庭梓,你听我说,王海洋不是你父亲,你爷爷才是你父亲」这句话犹如平地惊雷,王海洋和王庭梓一下惊呆了。
「你胡说!」王海洋尖叫起来。
「我没有胡说,还记得我们结婚两年没怀上,去市里检查的事吗?」「诊断结果不是说我们都很健康嘛,过了没多久你就怀上了庭梓」王海洋还是不相信。
「哈哈,你回忆一下,诊断结果是我告诉你的吧。
你那天没时间去,是我一个去的医院……诊断书上写着你是死
症,根本不可能让我怀孕。
你不信的话,那份诊断书我还留着呢」李彩娥嘲笑着丈夫。
「不可能」王海洋无力地靠在了墙上,手里的王向阳滑到了地上。
「那和爷爷有什么关系?」王庭梓木然地追问道。
李彩娥咬了咬牙,「那个老畜牲,回来后我把这事告诉了他。
他让我先不要告诉你,他来想办法……过了几天,他给我下了药,把我迷了……事后,又是下跪求饶,又是说你在外面有多少
,只求我给老王家留个后」「然后你们就
上瘾了,这十几年里一直保持着关系?」王海洋讽刺道。
「我本来打算怀上后,就和他断了联系。
可是你呢,说我生了小孩后,下面变松了,起来没意思了……我就问你,你有多久没上我了?」屋子里一阵沉默,李彩娥又说道:「你想杀他我不反对,保证不会检举,但你不能让庭梓动手,那是他父亲」哈哈哈,王海洋大笑起来,好像听到个大笑话,「我们家还有什么
伦?我不相信你的话……我给你两个选择,一是让庭梓帮我,然后我们一家三
照旧;另一个是我和你离婚,你们三
一起去过,但我不会帮你保密的,我会直接和法官说,因为你
伦生子,所以我才离婚的」过了一会儿,王庭梓站了起来,掰开了李彩娥无力的手。
父子两,不,是兄弟两
一起把父亲抬进了厨房……屋外突然刮起了一阵狂风,石榴树剧烈摇晃起来,树叶和小石榴扑簌簌地落了一地。
安排完王向阳的葬礼后,王海洋脆卖了乡下的老宅,带着李彩娥和王庭梓去了外地。
从此后,他们再也没有回来过。
一年后,王海洋的独栋别墅里,夜。
王庭梓一个呆呆地坐在沙发里,手里抱着个急救箱,听着楼上隐隐传来的打骂声。
过了好一会儿,王海洋才醉醺醺地从楼上下来,推开门出去了。
王庭梓飞快地站了起来,拎着急救箱上了阁楼。
阁楼的门开着,王庭梓来到门,就看到了躺在地板上,一丝不挂的李彩娥。
由于很长时间没有晒到太阳,李彩娥白了很多,瘦了很多,更显出身上青一道紫一道的鞭痕,那是王海洋用皮带抽的。
阁楼上的窗户都被封死了,墙壁上贴满了隔音棉,房间里的气息很是浑浊。
从房梁上挂下来的一根铁链锁在了李彩娥的脚踝上,把她禁锢在了阁楼里。
刚从乡下出来的那段时间,王海洋信守承诺,对李彩娥很是客气,两相敬如宾。
突然有一天,王海洋说新买了一栋别墅,刚装修好。
于是李彩娥和王庭梓高高兴兴地搬到了这里。
结果一进别墅,王海洋就翻了脸把李彩娥锁在了阁楼里,还时不时地对她进行打骂。
王庭梓为此和王海洋吵了起来,瘦弱的他根本不是王海洋的对手,被狠狠打了顿。
王海洋威胁他,如果说出去,他就会把他们母子一起杀了。
面对疯子一样的王海洋,王庭梓退缩了。
他只敢在王海洋打完李彩娥后给母亲进行包扎和医治,他的急救箱里满是云南白药和红花油。
王庭梓含着泪跪在了母亲的身边开始给她上药,皮的地方用白药,没
的地方擦红花油。
在药物的刺激下,趴在地板上一动不动的李彩娥开始发出疼痛的抽气声。
「妈,再忍一下,药效很快的,马上就不疼了」李彩娥没听儿子的话,费力地翻转了身体。
原本感的
房、小腹、大腿已经不能直视,满是或新或旧的伤痕;一只眼睛肿成了一条缝。
李彩娥拉住儿子的手,完好的眼睛里满是哀求,「庭梓,我实在受不了了,你能帮妈妈把钥匙偷过来吗?」王庭梓摇了摇,「我找过,但爸爸把钥匙藏了起来」李彩娥预料到了这个结果,马上给出了另一个方案,「这锁链并不粗,用把锉刀很容易锉断。
庭梓,你能找把锉刀来吗,五金店里应该有的」王庭梓没想到母亲会这样要求,迟疑了一下,低下了,不敢看母亲的眼睛。
看到儿子拒绝的,李彩娥绝望了,眼睛里突然露出了一种疯狂的色。
她伸出手缓慢而坚定地拉过了儿子的手,把它放到了自己的房上;另一只手摸着王庭梓的
。
「庭梓,妈妈早看出来了,你是不是也喜欢我,想我?就像你爷爷一样」「不,我没有」王庭梓否认着,手想收回来,李彩娥却拉着紧紧不放。
她坐了起来,靠在了儿子的怀里。
「你不要骗我了,每次帮我上药、帮我洗澡,都翘的那么高,手放在我
子和
上的时间都格外长」李彩娥低声说着,手进了儿子的裤子里,握住了他的
。
王庭梓呻吟了起来,手不自觉地开始搓揉母亲的房。
「我知道,你是不想让我离开这里,你的子和王海洋一样,独占欲很强」「妈,你再忍几年。
等我长大了我会救你出去的」王庭梓终于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李彩娥呵呵笑了笑没有说话,她把儿子推倒在了地板上,脱下了他的裤子,然后坐了上去。
王庭梓感到自己的被一个暖烘烘湿漉漉的
腔紧紧包住了,
腔还在不断蠕动。
这就是母亲的?他真的
了母亲?「你爸说我下面松了?你觉得呢?」李彩娥调笑着,撑着儿子的身体,
开始上下起伏。
王庭梓根本没有听清李彩娥在说什么,他只觉得舒服的要命,就像在云端里……没过一会儿,他就开始了,一抖一抖地,大
进了母亲
的
处。
接下来一段时间,王海洋好像出国了,一直没有回来。
母子俩就像来到了天堂。
初尝味的王庭梓一放学就回家,除了吃饭,就是在阁楼里缠着母亲
。
李彩娥一次也没有拒绝他,掰开腿就是让儿子.那两个月里,两
变成了原始的野兽,
得是昏天黑地,阁楼里的石楠花味一直不散。
王庭梓更是活生生瘦了一圈。
幸福的子总是短暂的,王海洋回来了,一到家就拿着皮带上了阁楼。
这次王庭梓虽然还是不敢阻挠,但却跟在了后面。
李彩娥坐在地板上双手护着小肚子,看到王海洋拿着皮带进来,却没有紧张。
「我怀孕了」她冷冷地说了四个字。
「什么?」王海洋呆住了,他看着李彩娥又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