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脸」姓李的肥猪将手放在浴室门上:「玩不起是吧,不按规矩来是吧,那我直说了,这是我老婆,关你屁事。
来,这一晚上还早着呢」「对不起,对不起」爱人不断地摇头,梨花带雨。
……规矩吗?这时我才意识到,这不仅仅只是场「夫妻情趣游戏」,还是一桩你情我愿的皮肉生意。
要付出的,是「妻子」这个身份。
至于过程,接受或不接受,结局没什么区别。
都当婊子了,就别想着立牌坊。
深呼吸几口,看着眼前缓缓关上的浴室门,我竭力拉起嘴角,对妻子点了点头。
此时要付出的,则是「老板娘」
这个身份。
直到最后门关上,我也没看懂她的表情,是痛苦,还是享受?无论是这两者之一的什么,都不会是答案,夫妻也好,妓女和嫖客也罢,本质都是你情我愿。
不过门后也再没传来什么浪叫了,取而代之的是带有讨好意味的……骚话。
「快,快插进来」「嘿嘿,这才对嘛,保证让你爽到忘记那人」「啊……恩……谁?」「啊?哦,这样,等下你就知道了」浴室里传来男人的低吼,「豁,走你!」接下来,就只剩肉体的撞击声和女人的叫声了。
浴室门的雾玻璃上,他们两人的影子,越来越远。
远处,传来了踩进浴缸的水声,水声伴随着媚叫,越来越浪。
「妈的,状态不对啊」男人的声音带着肥腻,「来,跟你前夫道别吧,过了今晚,你那里这辈子都只会记住老子了」那里?身体吗?我的心在怦怦直跳,这无关情感,仅仅只是对妻子肉体上物理的开发与……改造。
伴随女人几乎谄媚的呻吟,一道微光从浴室门下闪了进来。
浴室门下滑出来的,是一枚戒指。
恶俗之心升起,说起这种时刻,在电视剧里往往是要配哀乐的,只不过,我这里配的是爱妻的绝叫。
就算打了药,操逼再爽,能爽到哪里去呢?可她此刻的叫声,却近乎解脱。
最^^新^^地^^址:^^伴随着男人的低吼,我想她的体内已被染白,就和婚纱一样白。
没有套子隔绝,只有敞怀相迎,鸡巴上的污渍与肥油想必已与
妻子嫩穴里的褶皱完美结合,浓厚的精液一股又一股地浇灌着她的子宫口。
圆圆的子宫口,染成白色,就像……我看向地上。
就像钻戒一样……而今夜,还很长。
随着时间推移,浴室深处传来妻子痛苦地呻吟,听他们的对话,应该是在开发肛门。
她的菊门,并不是没用过,毕竟也有老板是这个癖好。
只是中途,浑身精光的妻子从浴室里出来,然后拿进去一瓶酒,至于做什么,她也只是冲我笑笑。
笑,也是淫笑。
门,再次被关上,之后里面传来了如爬虫啃咬一般,窸窸窣窣的小声对话。
他们背着我,在说什么,在做什么?又经过了一段浪叫与嬉笑的此起彼伏后,浴室门终于被打开。
妻子是被李总抱出来的,浑身赤红,阴道里正插着一个空酒瓶,而我这个「局外人」,只能拿着相机默默记录,而里面发生了什么,一概不知。
众所周知,干正事之前,得洗澡,他们应该就算是洗完了。
紧接着,将肉穴里的酒瓶拔出后,妻子拉着李总,打开了我的衣柜深处。
作为我收藏情趣用品的地方,那里只存在「缺什么」,不存在「只有什么」。
可李总竟意外地简单,只拿了其中一只黑色记号笔,在妻子的腹部写上「李夫人」三个字。
他只在把别人的配偶玩到手,不在乎怎么玩。
如此的纯粹。
又过了多久呢?夜,仍很漫长。
若是把妻子改造成那些电影里瞎扯的肉便器或是什么,我倒也觉得挺刺激。
可他们现在干什么?仍然在主卧,妻子穿上了一条白色连身袜,在李总的指示下,又将衣柜最里面的那套服装拿了出来。
这套服装,洁白无瑕,连针脚都泛着甜蜜。
……爱人赤红的肌肤配上连身白袜,白里透红的她穿着结婚时的婚纱,正跪趴在属于我们的大床上,双手被李总从身后抓住,一下一下地被贯穿着。
那卷曲着的黑色毛发,不知是男是女,就这么飘在了「我们」的脸上。
更有些许液体,滴落在「我们」身上。
他们在「我们」身上,用鸡巴和淫穴缠绵。
「我们」是相片上的我们,他们是眼前的他们。
妻子和李总在我们巨幅结婚照上,正进行着性爱「赌局」。
这肥猪的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规则十分简单,李总若是先行在妻子阴道里射精,就算我们赢,末来一年全部绿灯,若是妻子先高潮,末来一年仍旧是绿灯,但需要付出点代价。
代价就是,用记号笔把结婚照上我的脸,彻底涂黑。
这是必输的局,可爱人仍旧爽快地答应了下来。
我举着摄像机,皱起眉头:「老婆你这是送吗,随便弄两下就这样,说书呢?」爱人黑色短发下的脸,依然通红,但眼底清澈,她露出微笑:「放心吧,老……额……亲爱的,相信我」「我哪有得选,毕竟是你们的事」我撇了撇嘴。
自始至终,李总一言不发,只是笑眯眯地看着我们,像极了会议桌前的他。
这必输的赌局,就是这么开始的。
巨幅结婚照从墙上取下,被他们压在床上,巨大的婚纱裙摆遮住了两人交合的部位。
妻子露出的白丝美足正脚背紧绷,脚心皱起,脸上眉头紧锁,黑色短发就这么粘在脸旁,嘴里不断地深呼吸,喉咙里压抑着呻吟。
李总原本抓住妻子的手,此时也转移到她的腰上,小眼睛眯起几乎合拢,大颗大颗的汗珠从肥脸滑落。
我沉默不语,也只能如此。
但凡没打针或是没有性趣,妻子都不可能输,任凭肥猪鸡巴磨烂也无济于事,而现在的情况,显然爱人的肉体在浴室里就已经沦陷。
她就那么想让我从照片上消失?这种酸涩的感觉,就是所谓的淫妻吗?关于「淫妻」,这个词我想过很多次,所谓的心照不宣,也不过是自我压抑,罢了,要玩,就玩彻底点。
胡思乱想间,肉体的撞击声变得急促,女人再也忍不住灵魂深处的呻吟。
败局已定,我默默地闭上双眼。
耳旁,妻子的淫叫变得高昂,其中夹杂的男人闷哼声也变得急促。
下个瞬间,一切戛然而止。
一阵男人的低吼与女人的惊叫,打破了平静。
睁开双眼,看到的是熟悉的面容,她呆滞地盯着身下的相片,不断地喘息。
呼出一口浊气,我竭力平稳自己的牙关:「输了」妻子额前的短发黏在一起,她抿了抿嘴唇,说道:「没」我看向她身后的李总,说:「射了?」肥肉堆出难看的笑容:「射了」可我丝毫没有从他们身上感到结束,疑惑地问道:「结束了?」摄像机里,妻子被李总拉了起来,滑嫩丝脚就这么踩在我们的结婚照上。
随后她转过身去,用套着白色织丝的双手
撩起婚纱,将包着白丝的淫臀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