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妻子敞开肉腿,踮起脚蹲在地上,两个相对的脚心微微颤
抖。
她又用手撕开红色裤袜的裆部,试图将手指伸向泛滥的淫穴。
随后娇媚的鼻音崩溃了,她的手指并没能碰到下体,反而向上抬去,抱住了自己的后脑。
在口交中,他们开始了抽插。
酒馆老板奸笑着,他抬起脚来,把踇趾插进了妻子的阴道,黄色的指甲与粉色的嫩肉紧密相连。
眼下,我的妻子嘴里吸着别的男人的鸡巴,还被插在别的男人的脚趾上。
我挺着下体,眼前的画面让我忽然明白了一个事实:那根脚趾比我这丈夫还来得珍贵。
只因为,她主动扭起了大屁股。
主动用自己的私密部位去品尝那根脚趾。
她可从没主动冲我扭过屁股,我的脚趾也通常都是被她用来踩踏泄愤的。
在吮吸声与鼻音的交织中,突兀地响起一声清脆的巴掌声。
「臭婊子,烂婊子,贱婊子」男人抽打起我的妻子,而我的妻子在扭屁股、吸鸡巴,发出「哼哼」的响声。
「母狗,骚逼,死荡妇」男人还在抽打着我的妻子,而我的妻子还在扭屁股、吸鸡巴,发出「哼哼」的响声。
「你家里那位真可怜」妻子停了下来,一动不动。
「等我弄死他,在他尸体前操你」「……」「草到你死为止」期间停顿高达整整2秒,妻子又开始扭动,扭得更欢了,似乎想借助那两瓣大屁股甩飞某些事物。
在这种节奏之下,酒馆老板射得很快,妻子高潮的也很快。
速度之快,老板抓着她的短发,将粗壮的下体全部没入,他抬起眉毛,仰头喘息。
速度之快,肠胃被内射的爱人,控制不住地抖动双腿,「用运动加快消化」——瞬间尿了一地。
精液在极短的时间内通过我爱人身体的「转化」,成功「变」成了尿液。
试问如我这般炼金技术,这辈子都望尘莫及。
老板拔出水光发亮的下体,拿起一旁的酒瓶,任由妻子倒在了地上。
她就这么四肢大开地躺下,脸冲着我的方向,眼里沉醉地回味着。
没有酒精影响,没有玩法创新,她舔干净嘴角的精液说:「好啊」最^.^新^.^地^.^址;;我的妻子对老板刚才的提议,表示赞同。
她悄悄冲我挑了挑眉毛,笑着从地上爬了起来,面对着吧台前的老板,跪在地上,抬手伸向依旧挺立的肥屌。
台面上,琥珀色的酒瓶被长满黑毛的大手握住,老板抬头痛饮,再而低头亲吻。
亲吻我的爱人。
舌与舌连成了通路,浓烈的酒液在上面奔涌。
酒量堪忧的女人,敞怀接受了酒液,以及酒液另一端的男人。
那些侥幸撒漏的酒水,滴落在女人的红色丝袜上,眼看上面的光泽愈发诱人,小脑逐渐被麻痹,她的肤色与丝袜融为一体。
之后,我本以为会上演一场畅快淋漓的背德性交,可没想到这反而成了最不可能发生的事。
疑问从脑海里升起:假设脚趾和鸡巴带来的快感没有了区别,那还要鸡巴做什么?肌肤间的轻微碰撞如今堪比爱抚,性交便成了性交本身,只是一个感受彼此的行为,仅此而已。
肉体若是到了极致,灵魂便开始咆哮。
「收起你的脏手,贱女人」妻子的双手停留在半空中,面前便是老板的阴茎,她愣愣地看着眼前的男人。
胖老板擦掉沾在胡须上的酒水,两眼通红:「夫人,我可是你丈夫的仇人,虽然我们的身体相性意外地好」「你大概是个婊子、妓女之类的东西,但我也不缺这些」「……」「夫人,你有没有想过……」妻子抬头望去的目光带着迷茫。
「有没有想过成为我的东西」爱人眼中的迷茫变成了惊慌。
我藏在阴影之中移动,来到了浑然不觉的老板身后,掏出了怀里的小刀。
空间开始波动,妻子睁大双眼看向我……的下体。
最先脱离隐身的,并不是我的脸或是小刀,而是我高高挺起的裤裆。
在小刀即将插进老板的腋窝下方之时,那穿着丝袜的女人却欣然说道:「好啊」握着凶器的手,再也无法前进丝毫,我竭力收回颤抖的凶器,一时间竟忘记重新披好斗篷。
灵魂是肉体的主人,所以我才会拔刀。
所以她才会答应。
这是一套完美的炼金公式,老板的行为便是我的动机,我的动机便是妻子的行为,而她的行为则会催生全新的存在。
我差点毁了这一切。
男人只是酒馆
的胖老板,他只是想夺走妻子报复我,并不是剥皮客那种杀人疯子。
「哈哈哈,夫人,别讲笑话了,真就这么简单?」「你不信,那是你自己的事,对吧」「夫人,我可是生意人」「老板,我丈夫并不能满足我,只有你……」「别逗笑了,说点别的吧,我是说诚意,我是个生意人」下意识地,藏在老板身后的我退后一步,妻子的目光却追了上来。
说真的,我现在很想出来把这笨女人埋到地里。
别人试探一下,你就迫不及待地把自己给卖了,到底是谁在要求谁?但仔细一想,真正迫不及待的,或许并不是他们两人。
妻子玩味地看了我一眼,笑着说:「我把他的秘密告诉你,关于我的袜子……」正常来说,把炼金道具的作用原理暴露出去,等于谋杀制作者。
看向眼前胖老板油背,我感到杀意升起,随即又被酒馆老板油腻的笑声盖过。
女人在诉说,男人在倾听,和我没什么关系。
我大概只是这个吧台上的一枚硬币。
而秘密这种东西,生来就是用来泄露的。
这种夫妻游戏里,所谓的「立场」,生来就是用来背叛的。
我唯一的选择,就是把斗篷重新披好,不要露出任何踪迹。
不要背叛那个女人所做的一切。
「夫人,这下你不想当我的东西都不行了」男人听罢,他露出黄牙,胡须随着笑声抖动。
似乎有些病态的情绪从妻子眼中升起,她笑着,呼吸越来越快,藏在红色袜头里的脚趾抓在了一起。
「你知道什么是酒桶塞吗,夫人?」透明的液体,从妻子腿间滴落……改良连裤袜,将液体转化成催情物质,皮肤可吸收。
人妻,一具荒淫的肉体。
酒精,酒窖里随处可见的液体。
炼金术师,酒馆的胖老板。
职业使然下,我无比好这一组的出品。
脑海里陷入思考,这些东西在一起,究竟会发生什么反应?我的炼金术,是否能超越人体的极限?「快点,快点」妻子的话语在耳旁围绕,伴随酒馆老板的笑声,我只觉得吵闹。
「快点,快点啊」啧,你能不能别这么放荡。
假如在袜子的配方里加入……巨大的碰撞声摧毁了我的思绪,吧台内部,酒窖的门被人重重关上。
那凋刻着花纹的保温门足足有三层,又黑又厚。
原来所谓「快点」,是你在喊我快点。
我不禁摇头感叹:该死的职业病。
在大脑摇摆中,脑浆为我带来全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