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惭愧羞耻的苟活在这世上。
可在悲戚之余,她无法抑制的感受到身体的变化。
贞处的疼痛稍有减弱,却开始传来从末有过的妙感觉。
当然,也不是完全无迹可寻,在她曾经幻想男人的时候那里有过相近的搔痒,就像是要和这被凸入的感觉珠联璧合的凹感;在她刚刚开始时那的自渎的中,也有过有一点点相似的羞耻的快活感觉,可那都是无法与现在被那物玩弄的贞处的感觉相比。
那妙的感觉,配合着那少女的阵痛,竟让她沉溺其中!她还是不停的流着眼泪,可在低声哭泣中,她却发现自己从喉咙的深处发出无法抑制的声音,那声音来自她身体的本性,嗯嗯啊啊的,声音不大却甚是淫靡。
她快要疯狂了,她居然感觉到自己在那夺取她的贞节,坏了她的身子的丑事中,感觉到十分的快活!这种羞耻,比起刚才的失身,更让她痛苦万分。
她觉得自己不仅身子坏了,心却和身体一起腐烂了。
可贞洁的她如何可以接受如是,她拼命的抑制自己,想要停止贞处感受到的快活,更要把那淫靡的声音熄火在自己的喉咙深处,可越是压抑,那种感觉却越是强烈,那样平静的淫靡之声又换作越来越大的声音。
她恨死了不争气的自己,眼泪如梨花带雨般倾泻,身子却被那世间珍宝般的男子和他胯下旷世独具的玉根,摆弄的如痴如醉。
她的心痛苦的像要死去,可她的身子,却在不停的迎合……她恨自己,她如此贞洁的心,憎恨着自己那淫荡的身体。
她的眼泪越来越大,几乎要淹没这巨大淫乱的床铺。
可是,在她的贞处,却一样倾泻出了淫荡的山洪。
她扭动着自己的身体,一半是痛苦,一半确是快活。
佩儿笑道,还哭什麽,看你湿的样子。
这句话像是刺入她心里的一击粗大的长戈,让她的心在疼痛中化为了碎块,她嚎啕起来,泪如泉涌,那是怎样的羞耻啊,她真恨不得马上就死,坐竹笼,上刑场,了却这耻辱的生命!可是,她的身体却火烫火烫,无法控制的向着那巨根迎来送往,一下快活一下疼,一下下都让她羞耻无比,心痛无比。
终于,在那屈辱、羞赧、绝望的泪雨中,她终于爆出一声笑声。
那是一声浪笑,浪过那些偷男人的淫贱浪妇,浪过那蝶舞翩翩的青楼女子,也浪过那跟佩儿初事云雨的贞浪婶母。
真是个淫女坯子啊,佩儿低低的笑着,低头凑近她的嘴唇。
她却不再反抗和躲闪,却也没有迎合,任他吻了过去。
齿间尽是少女的芬芳,让佩儿不觉莞尔。
而之后的动作要温柔很多,充实却又轻灵,每下抽插都小心的减少她的疼痛。
佩儿是了解女人的男儿,他知道如何疼爱,而那可怜儿的小处女,刚刚双臂在胸前蜷缩一团,不停的发抖,此刻也稍稍的舒解开了。
佩儿顺势吻上她的小胸,尚不十分丰满的胸脯,却已显出美好的形状。
如彼瑶池美玉,粉嫩异常。
佩儿轻轻含住那晶莹粉红,没有一丝杂色的小樱桃。
小处子轻轻的唤了一声,听不清那小嘴里含糊的词句,只是能感觉到那声音,不再那麽的屈辱和痛苦,而是在心惊中缠着一丝甜蜜。
佩儿继续吻着,下身也依然威猛如常,温柔如故。
在他的上下夹击下,处子的身体渐渐平静下来,眼泪也轻轻止住了,紧闭双眼微微放松,小嘴轻轻开合着,胸脯也是一起一伏,两腿在努力的掩饰下偷偷的配合着。
那场景如同静止下来一般,霎是纯洁无暇,恬静无比,让人想到月中嫦娥,湖畔西子。
然而,不过一刻的功夫,她的再次叫喊和乱蹬起来。
可这看似和开始的挣扎一样的动作,却不再来源于惶恐,而来源于自己体内涌起的,如洪水般汹涌的情欲和快乐。
这股洪水在房子里肆意横冲直撞,冲得她脑海里一切空白,只剩下被这【】洪水冲得随波而进,上下翻腾,被这万钧奔流推着攀巨峰,逛瑶池,入东海!她娇美贤淑的身体已如风中的落叶摇曳多姿又筋疲力尽。
最后一次抽插
,把她彻底推上了情欲的最高峰,此刻她早已拼命扭着屁股,迎合着那男人的宝物,气息急促的艰难的凑齐着话“好……啊啊……哥……哥哥……求……啊……求你……啊啊……和……妹妹……一起……一起……”然后,那股涓涓情欲汇成的洪水在她身体里一下子暴开,化作一片汪洋,在她此生从末有过的淫浪的一声喊叫中,她彻底的瘫软了下来,紧闭的双眼的脸上,是从末见过的极度满足的表情。
她被这情欲充起,在极度的娇羞中,在无法抑制的快活里,在她那圣洁贞烈的第一次,泄了身子。
其余的八女,也被着洪水冲得无比的渴望与艳慕这个被那旷世一宝玩弄着、奸淫着、服侍着的处子,恨不得取而代之却不得其门而入,一片春上心头,春发女儿身的绮丽!美景!丑态!可他,那男子,却并没有应她的所求,和她一起一泻千里。
这不过是淫乱的开始,远远还是不是恩赐的时候。
情欲的高峰过后,那处子眼中的绝望,已经变成了低眉顺目的柔情。
她甜蜜又羞涩的靠在佩儿的身上,喃喃的娇嗔“哥哥,你会不会娶我~~~”佩儿笑了笑,不说话,只是低头吻她长长的睫毛,看着她绯红泛起的脸颊,从纯白的玉璧缓缓变作盛开的桃花。
他问她,你叫什麽名字。
她轻启朱唇,用小到旁人无法听见的声音羞羞的说,她叫玉儿。
“玉儿”,佩儿轻轻唤了一声,他可听的真真切切。
然后放下那还沉浸于失身、高潮和甜蜜的五味杂陈的小处女玉儿,挺着那毫无一点疲态的千金不换的玉柱,丝毫不屑于炫耀,伸手把那已为情郎破身的末嫁之女拉到了身下。
那姑娘,本来就是胆大又好欲之女,否则怎会还末出嫁就破了自己的身子。
何况刚才的一片春色早已让她心绪翻腾,煎熬无比。
看到那男子拉她过去,她大方异常,主动的把自己的下身向他的宝贝挪了过去,几乎想要直接套上去。
可是却不料那男子棋高一着,只是稍稍变换姿势,不等那色女有所反应,径直插了进去。
那姑娘虽然已经湿的一塌糊涂,也经历过男人的私物,但是这根宝贝却不比她那男人的没有的东西,粗大了几乎一倍,一下子顶进去,着实让这有点不知天高地厚的姑娘知道了厉害。
在那一刻,她已经被彻底的征服,只有被奸淫之功,再也没有还手之力。
她年幼体嫩,精力旺盛,也经过人道,要强过玉儿那处女的身子。
被奸淫至泰山之巅的时间比起玉儿要短些,整个过程她都在努力的配合着,动着,扭动着,套动着,直到和最后到来的泄身一起筋疲力尽,瘫倒在地。
可她还是拼命的想支撑起身体,对着佩儿艰难喘息的说,“要我……再来……再来……要我……”可她已经没法再给了,那男子拔出依旧毫无倦意的宝贝,对她轻蔑的笑了笑,跋扈的小姑娘啊,你再怎麽年轻,再怎麽有力气,在男人的宝贝之下,也不过如此吧。
无论怎样,已经无法再忽视这里最淫荡,最渴望的三个女人。
他的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