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按在床上
,而且她的身体还诚实地不断高
,甚至有越来越频繁的趋势。
站在镜子前,柳婷看着镜中的自己--满身的吻痕和指印,凌的发丝,红肿的双唇,以及那双既迷茫又带着一丝渴望的眼睛。她不认识这个
了。这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柳总吗?那个所有
都敬畏的
强
吗?
"不,我还是我。"柳婷对着镜子说,声音却没有一丝说服力,"这只是一场易,用
完那八个,一切就结束了。"
柳婷摇了摇,渴望自己不再回想起那种感觉。她打开衣柜,难得地挑选了一套正装——米色的西装外套配搭同色系的半裙,简约而不失大气,完美符合她作为高级
高管的形象。就在她取下衣服的那一刻,她的目光被衣服后面一个小小的黑色盒子所吸引。
盒子端端正正地摆放在那里,仿佛有意等待被发现。柳婷犹豫了一下,还是伸手将它取下。指尖接触到盒子表面的那一刻,她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速,一种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
打开盒子,里面静静躺着一只鲜红如血的项圈,材质看起来像高级皮革,边缘处还镶嵌着一圈小小的银色铆钉。最引注目的是项圈正中央那个
致的银色铭牌,上面清晰地刻着两个字:"柳婷"。
柳婷的身体在看到这个项圈的瞬间产生了令羞耻的反应。一
熟悉的热流迅速涌向她的下体,内裤几乎是立刻就湿透了。这种背叛般的身体反应让她羞愤难当。她的喉咙发紧,呼吸变得急促,双腿不自觉地夹紧,仿佛这样就能抑制住那不断涌出的欲望。她的大脑一片混
,理智告诉她应该感到愤怒,应该立刻将这个象征着
役和羞辱的物品扔掉;但她的身体,她的本能,却在叫嚣着想要将它戴上,想要感受那皮革紧贴在颈间的束缚感,想要再次体验那种完全臣服的快感。
柳婷猛地合上盒子,将它塞进抽屉的最处,仿佛这样就能掩埋那些不该有的念
。她用颤抖的手指穿好衣服,强迫自己不去想那个项圈,不去想那个男
。她必须保持理智,必须坚守自己最后的尊严。
带着这样的决心,柳婷离开了酒店,前往工地。她期望工作能分散她的注意力,让她暂时忘却那些不堪的记忆。然而,事并没有如她所愿。
整整一天,她都没有看到那个男的身影。没有
来戏弄她,没有
对她提出过分的要求,一切似乎都回归了正常。但正是这种表面的平静,反而让柳婷更加不安。她知道这不过是
风雨前的宁静,那个男
一定在某处观察着她,等待着她的崩溃。
更令她困扰的是,即使没有了那个男的存在,她的身体依然保持着一种高度敏感的状态。当工地上的男
们用正常的目光扫视她时,当他们礼貌地称呼她"柳总"时,当他们与她保持着恰当的距离进行工作
流时,柳婷却不由自主地想起了那些羞耻的画面——她在仓库中被
到高
,她在工地角落被手指玩弄,她骑在那个男
身上,主动扭动腰肢…
这些画面如跗骨之蛆般缠
绕着她,每一次回想都会引发一阵身体反应。她不得不频繁地去洗手间更换内裤,否则那湿润的触感会提醒她,她的身体已经变成了一具只知索取快感的具。
傍晚时分,柳婷终于结束了一天的工作,回到酒店。当她走进电梯时,恰好遇到一位正在推着清洁车的服务员阿姨。那位阿姨看到柳婷,眼神中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迅速低下,假装整理推车上的物品。
柳婷瞬间意识到,这位阿姨一定是负责打扫她房间的,一定看到了那满屋子的狼藉——满床的用过的避孕套,散落的
趣玩具,以及沾满体
的床单。这个认知让柳婷的脸颊瞬间烧红,但奇怪的是,羞耻感之外,她的内心
处竟然升起一种莫名的兴奋感。
电梯门关上的瞬间,柳婷看到那位阿姨似乎又抬看了她一眼,那目光中既有震惊,又有一丝微妙的了然。这种被他
知晓自己
行为的感觉,竟给柳婷带来一阵酥麻,她的下体再次变得湿润,双腿不由自主地夹紧。
"我怎么了?"柳婷在心中质问自己,"我不是这样的…"
带着复杂的心,柳婷来到自己的房间门前。她的手在
房卡时微微颤抖,内心既恐惧又期待着门后的场景。她希望那个男
不在,又隐隐期待着能看到他怡然自得地躺在床上,等待着她的归来。
门开了,房间内一片寂静。床单已经被换成了净的,地板也被打扫得一尘不染,所有的狼藉都被清理得
净净,仿佛昨晚的一切从未发生过。房间里没有
,只有窗外的夕阳将最后一缕余晖投
进来,给空
的房间染上一层金红色的光芒。
柳婷的心一沉,既松了气,又感到一丝难以言喻的失落。她缓缓走进房间,关上门,脱下西装外套,解开衬衫的前两颗纽扣,让自己能够呼吸得更顺畅一些。
她坐在床边,思绪万千。最╜新↑网?址∷ wWw.ltxsba.Me她知道那个男的目的是什么——他想让她彻底崩溃,想让她戴上那个项圈,主动承认自己是一只母狗,一个欲求不满的骚货,一个只会用身体换取快感的
娃。他想要的不仅是她的身体,更是她的尊严,她的自尊,她的一切。
柳婷紧咬着嘴唇,下定决心不会向那个男屈服。即使她现在的身体因为欲望而燥热难耐,即使她的下体已经湿透,即使她的
尖隔着内衣都能感受到布料的摩擦,她也绝不会妥协。
但欲望如同水般一波波涌来,让柳婷难以集中
力思考。她的手不受控制地向下移动,隔着裙子按压着自己的私密处,感受着那里的湿润和热度。
"就…就一次…"柳婷对自己说,"就满足这一次,然后一切回归正常…"
她的手指滑裙摆,隔着内裤轻轻按压着自己的
蒂。即使是这样轻微的触碰,也让她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叹。她闭上眼睛,脑海中开始浮现出那些画面——那个男
如何用手指、舌
和
让她达到一次又一次的高
,如何在公共场合玩弄她,如何将她按在墙上,从背后进
她…
"哈啊…哈啊…"柳婷的呼吸变得急促,手指的动作也越来越快。她索脱下内裤,让手指直接接触那已经泛滥的花园。她的花瓣已经完全打开,
不断涌出,打湿了她的手指。
"嗯啊啊啊啊啊…好痒…好难受…"柳婷的手指在自己的花核上打着圈,另一只手则隔着内衣揉捏着自己的房。
但无论她如何努力,这种自我安慰都无法与那个男带给她的快感相提并论。她的手指在自己的小
中进进出出,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却始终无法触及那最敏感的
处。她的手指换着角度刺激自己的
蒂,却始终无法达到那种崩溃般的高
。
"呜呜呜呜呜…不够…还不够…"柳婷呻吟着,泪水从眼角滑落。
她的目光不由自主地移向抽屉,那个装着项圈的盒子正静静地躺在那里。她知道,只要她愿意妥协,只要她愿意戴上那个项圈,那个男一定会回来,一定会给她带来那种无与伦比的快感。
但她的自尊,她最后的底线,让她无法迈出那一步。即使她现在在不停地自慰,即使她的欲火根本无法消解,她仍然不愿意妥协。
无法满足的柳婷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欲火如同一只无形的手,不断撩拨着她的每一寸肌肤。自慰带来的短暂快感早已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更加强烈的渴望。她的理智告诉她应该坚持,但身体的需求却让她难以忍受。
"必须…必须想个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