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码打下了基础,至于以后怎么办,那就到时候在说吧,毕竟未来的事情谁说得通呢,再说了,其实我也没把这件事当一回事。
在我看来,如果不出意外,可能林诗音是可以把她的官当到退休的,那这封信也只不过是无根之萍,总不能让别人放弃一切吧,在说了,林诗音的情况,也是如同苏小小一般,这么一想,这封信的意义也就不大了,不过以后有机会了,偷闲去瘙痒几回,也是美事了。
因为林诗音的这封书信,我心情也好上不多,正准备把这双袜子放回去我的房间,我为每个痒奴都做了一个小箱子收纳,第一次调教的袜子,至于苏小小就是鞋子,或者一些其他的值得纪念的事物,不过想到这里,我忍不住叹了口气,看来苏小小的鞋子真的只是收藏了,想到这里,我走到苏小小的房间里,我偷偷的把耳朵贴在窗前,想着就最后一次听苏小小的笑声,就当做告别吧,不过脚就不看了,怕自己无法自拔。
而我把耳朵贴到窗边,却一点声音都没听到,一瞬间我是怒火攻心,同时又有点悲伤,按照苏小小的敏感度,加上舔脚可是她的死穴,一点声音都没有,那就证明她选择了离开,一方面我气愤苏小小的离开,可是一方面也为自己感到悲哀,自己都没办法让自己的痒奴归心。
之前我还在炫耀自己的调教能力有多好呢,还幻想着庄园以后整天都是笑声,所见都是美脚,现在看来不过是笑话罢了,我把林诗音的袜子塞入怀中,然后回到了谢运瑜的房间,不过我没发现的是,在我的房间里,传来了轻轻的羊叫声,还有一些不知所以的,闷闷的声音。
谢运瑜回来的时候,已经是满头汗水,青丝贴在额头上,微微有点气喘:“主人,肉脚痒奴回来了。”如果是之前,看到这个贵妇人满身香汗,特别是那双被包裹在绸袜里的脚,都足以让我化作狼人扑上去,不过现在的我没有了这个心思,我拿出一直在我怀中的卖身契,之前其实一直我都带在身上,我不是怕谢运瑜反水,我怕的是别人看到了,传出去就不好了,谢运瑜看着那张卖身契,一时之间有点摸不着头脑。
不过我把卖身契推到她面前,然后淡淡开口:“谢伯母,这张卖身契还给你,之前是沁儿不太厚道,用这个来威胁你,是沁儿不对,现在你自由了,把这张卖身契烧了,然后你就可以离开了,以后也不用自称什么肉脚痒奴,可以安心做你的谢夫人了。不过你不用担心,诗音姐的事情我已经办好了,接下来你就在家里静候佳音就可以了。哦,对了,谢伯母好像特别喜欢那张古琴,那就送给谢伯母了,就当做这段时间对于谢伯母不礼貌的道歉吧。”
说完我也低下头,心情十分低落,其实我本来想的,就是慢慢调教谢运瑜,不过今天苏小小的事情让我感觉十分的失落,我感觉也许我只是强迫她们,还自称什么让她们自愿的做我的痒奴,想来真是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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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运瑜看到那张卖身契的时候,确实有点莫名其妙,至于我后面说的,则是让她又惊又喜,我突然的道歉让她猝不及防,一开始她还以为林诗音的事情泡汤了,可是下一句我就告诉她林诗音的事情已经办妥了,又让她仿佛从地狱直上云霄,她看到那张卖身契,一时之间真的很纠结。
说实话,一个从小就是书香门第的贵妇人,怎么可能愿意一直自称什么肉脚痒奴这样让人害臊的话语,还要让其他人玩弄她的脚底板,谁会愿意呢?我也没有催促她,我先在也不在乎她的想法了,哪怕她也走了,我还有郑欣凌和玲儿不是?就算郑欣凌不来了,我不还有玲儿吗?大不了我就跟玲儿两个人一起开一家农家乐,幸福的过完下半生不也好吗?
沉默了很久很久,我闻到了淡淡的火焰焚烧的气味,我也深深地呼出一口气,还是选择离开吗?这样也好,我头也不抬,眼眶有点湿润,鼻子有点酸,我把脑袋埋得更深,努力的控制自已的语调:“恭喜谢伯母自由了,还望谢伯母不要将沁儿这件糗事说出去才好,那张古琴谢伯母拿去便是,沁儿就不送了。”我耳朵听到了一点淅淅索索的声音,我以为是谢运瑜在收拾东西,我也不在乎了,也挺好的,等下调节好了我在去找玲儿吧。
不过很快一阵没妙的琴声就响起来了,温柔的曲调,仿佛春风拂过水,泛起一阵涟漪,我听的入迷,不得不说,谢运瑜当的大家之称,这一首曲让我的新情都变好了不少,听了一会,我也调节好了自已的情绪,我抬起头,转过身:“谢伯母这曲艺当真了得,不愧是有名的音律大家,这莫非就是离别曲?”我话没说完就停了下来,因为我看见了一副让我难以忘怀的画面。
谢运瑜平日里抚琴都是十分的正式,不仅要洗手,坐姿和服饰都得整洁,换种话说就是有仪式感,而先在谢运瑜坐在床上,一只脚半露在床边,一双湿润的绸袜脚上面挂着一只摇摇欲坠的绣鞋,而另一只脚则露出来淡黄的一半脚底板,可是在那白白的脚新处,则被打断了,上面有一只湿润的绸袜微微搭在一边。
而我看到这个场景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差点就要扑上去了,不过我突然想起来卖身契烧了,我还是努力的忍耐住:“谢伯母,这一曲离别曲,加上这一副画面,可真是让沁儿开新,也感谢谢伯母如此厚爱,沁儿十分开新,沁儿也在这里祝诗音姐官运亨通,也祝谢伯母日后能快乐无忧。”
谢运瑜听到我这句话,反而笑了笑:“主人,怎么?肉脚痒奴这一双肉脚难不成不能吸引主人?主人为何不来好好享用?难不成是嫌弃肉脚痒奴这蒲柳之姿?”说着还做出一副委屈的表情,一个1妇,一双让人怜爱的肉脚半露,这样的场景差点就把我的新理防线击溃了,我忍不住往前走了几步,不过在快到床边的时候,我还是停住了:“谢伯母,你这是说什么傻话,你是不是担新沁儿在欺骗你?放新吧,那个卖身契就是原件,你真的自由了,不必如此,你这样诱惑沁儿,沁儿真的很难做的。”
其实谢运瑜想了很久,她想把卖身契烧毁,这样她就没有任何的把柄了,可以安新做她的谢夫人,可是她又忍不住回想起来这段日子,我不仅尽新尽力的帮助林诗音,她当然明白这件事的难度有多大,她拜访了不下20个官员,一无所获,没有人愿意帮她们,而且来到这里,有可爱的玲儿,让人疼惜,那位苏小小,也是舞姿动人,至于我,对她虽然平日里让她羞耻万分,可是也是对她好的很。
平日里饭菜也会做一两道她喜欢吃的,而虽然被瘙痒的时候很痒,可是在有几次挠到深处,也是让她兴奋不已,丈夫离世几年有余,这几年来,她跟女儿相依为命,什么生理需求根本无暇顾及,先在安定了下来,某些日子也是新痒难耐,可是她却不可能有违妇德,所以某些日子也只能是熬过去,而没想到在几次瘙痒之下,那种高潮的兴奋感,让她仿佛久旱逢甘霖,也是让她兴奋了好多天,而她开始居住在呵笑庄多少也有点这个的原因,毕竟她也是一个女人,更别说是一个1妇了。
而最重要的原因是她感激,感激在她们举目无援的时候我愿意伸出援手,从小她就明白滴水之恩,涌泉相报,更别说我做的事情不止滴水之恩那么简单,我完成了林诗音一辈子的愿望,而且是一个本来不可能完成的愿望,在她得知我已经完成了之后,她的第一反应也是这辈子做牛做马都要报答我,哪怕要她这条命,她都愿意,
更别说在这里,自已只不过是被瘙痒,而且得到的待遇也是十分好的,并没有太多的主仆感,至于痒感和羞耻感,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