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便是一个大厅,靠墙边是一组黑色真皮沙发,窗台那边的拐角处是一个酒柜,里面有小瓶的洋酒,还有葡萄酒,让我好的是竟还有增强性功能的药品及性事后用的据说明书介绍洗了有关部位能杀灭性病病菌的洗液,当然避孕套是不可少的(似乎叫安全套更合适,在这地方它的作用应该并不是避孕),酒柜下面还有一个小冰柜,里面塞满了各式饮料和啤酒。靠窗台那边摆着一个小圆桌,桌边摆着几把皮套椅子。
推开卧房看了一眼,感觉里面和一般的宾馆没什么太大差别,只是那张双人床格外显眼,至少比我家里那双人床大了三分之一,并排睡四个人应该都能翻个身。看着那张大床我感叹不已:男女之间的性事,只有在如此宽大的床上进行才真正称得上“颠銮倒凤”。
李向阳从冰柜里拿出几厅饮料放在茶几上,悄声问张洪涛:“姐夫,今天安排几个房?”
“五个吧。”张洪涛瞟了我一眼,还咧嘴笑了笑。
“老大,我今晚得回去,不用给我安排房间。”见张洪涛眼不对,我赶忙上前推辞。
“还回去个屁。多和他们亲近亲近,对你以后也有好处。”张洪涛低声训斥道。
待李向阳出去了,几个人就在沙发上坐下闲聊了起来。周局长和王副局长聊着税务方面的事,似乎是某个单位的偷税问题,张洪涛和朱处长则低声说着什么,好象是什么人的级别或是职务问题吧。他们说着私事,尽管没把我当外人,可我也不能太不知趣,正好喝了啤酒内急,便起身去小解。
进了里面的卫生间才感受到这间套房的大气,卫生间里的洗脸台、抽水马桶和浴缸中间的距离挺大,不似一般宾馆那样拥挤,而且那浴缸似乎比以前在其他宾馆用过的大了很多,里面躺两个人应该不会显得拥挤,倒让我想起在省城时和周姐一起在浴缸里洗澡的情景,相比之下,那儿的浴缸就显得太小家子气,尽管有女人同浴却并不能让人尽兴。回来一个多月了,周姐尽管比过去更关心我,却并未表现出再和我共度良宵的意思,看来只好什么时候带陈红来这儿试试在大浴缸里男女共浴的效果了。
从卫生间出来,他们几个人好象说完了各自的事情,已经开起了玩笑,待我坐下,周局长和我叙了会旧,王副局长又和我讨论了一番房地产金融政策方面的问题。
李向阳再进来时,手里提着麻将盒,他身后跟着五个穿工作服的服务员,这几个服务员看起来也就二十来岁,身高在一米六左右,一个个不施粉黛,脸蛋长得都挺诱人,尤其是那身段,凹凸有致,撑得身上的工作服也显出异样的风韵了。想起吃饭时那些服务员穿这工作服的样子,怎么就看不出现在这种风韵呢?呵呵,都说人靠衣妆,可此刻我却觉得衣服也得靠人才能穿出味道来。
“各位领导,今天她们几个给你们端茶倒水,如有不周到之处就给我说,我会批评她们的。”李向阳热情地把他的服务员进行了一番推介。
几个服务员齐齐地对我们微鞠了个躬,便到一边去倒茶,然后五个人端着茶杯过来,依次把茶递给我们,便在各自递茶的人身边坐下,朱处长随即一手搭上坐他旁边的服务员肩上,那服务员对着他嫣然一笑,却并无挣脱的意思。
“各位领导,先玩着,我还有点事没安排好,等会再来。”李向阳把麻将放到桌子上便出了房间,顺手带上了房门。
“来来来,好久没到一起了,怎么样,先摸几把?你们几个都肥得流油,尤其是陈老弟,呆的那地方是金窝,今天正好杀富济贫。”朱处长起声挥了挥手,几位局长便起身跟他到了桌边。
那圆桌竟藏着机关,一张一合的就变成个方桌,一个服务员赶快拿来一块垫子垫上。
“雨飞,你最小,我们四个先上,你接下手。”张洪涛安排了一下上阵的次序。
由于每次聚会不可能正好是四个人,江都市麻将的打法已与时俱进了。现在流行的打法是:放炮或自摸糊牌的人自动下,旁人补缺,等下一盘有人糊了才能再上。
有时候觉得这种打法挺符合现代社会所追求的公平原则:你放炮,坏了大家的好事,当然得滚蛋;你自摸,得了好处,当然得给别人留点机会。
可惜现实生活不是打麻将,坑了国家坑了集体的人只要上面有人护着便不会下来,而既得利益者则想方设法占着那好位置,其他人想也别想。
那朱处长要打一百一炮的,周局长说二十块就行了,王副局长不发表意见,张洪涛说了个中间数,最后确定为五十块,也就是放炮者输五十,自摸则另三家每人输一百。
在他们几个商量玩法的时候,几个服务员把各自的茶都端了过来,又在各自服务的对象边坐了下来,此后每次所服务对象挪动位置,服务员便端着茶杯跟着挪动,让我想起转播球赛时解说员常说的四个字:贴身紧逼。
待打过十几轮,朱处长手气好,糊牌次数最多,面前便堆了二十来张老人头。我也糊了不少,赢了近千块,后来察觉到三位局长大人都在有意让着朱处长,此后我便有所收敛,朱处长在场时有几盘我故意放了水。
朱处长又自摸了一把,洋洋得意地下场了,轮到我接手,这时李向阳也来了,站在一边观看。
这一盘黄了,接下来一盘我放了炮,我得下场了,这才注意到朱处长没在旁边,正想着是不是等他来呢,李向阳在一旁笑着说“我来接一把试试手气”,我便给李向阳让了位。
坐在一旁看了一会,感觉又有内急的征兆(我这人有个优点,就是喝了啤酒老喜欢上卫生间,为此我常怀疑啤酒在我肚子里究竟有没有留下它的营养成份),便想趁现在轮空的机会先把包袱卸掉。
不经意地一头闯进卫生间,里面的一幅场景却让我大吃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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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生间里,朱处长和陪他的女服务员下身都一丝不挂,那女孩子趴在洗脸台边,上衣已被朱处长搂起,大大的两只奶子一晃一晃,在壁灯照射下格外耀眼,朱处长正双手搂着她的腰部,撅着肥肥的屁股在她后面一拱一拱呢。
见我吃惊地看着他们,朱处长抬头对我笑了一下:“怎么,要上卫生间?”说话的时侯他的肥屁股竟然没有停止摆动,肉体的撞击声格外刺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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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朱处长已经上桌了,那服务员正偎在他身边看他打牌呢。再一看,王副局长一手搂在服务员腰上正和她商量该出哪一张牌,周局长倒是正襟危坐着研究桌上的牌,左手却放在服务员大腿上轻轻移动着。只有张洪涛没什么异样,他那服务员坐在一旁无所事事。
见我进来,张洪涛色暧昧地对我笑了:“你这小子,和这小丫头出去这么久,是不是舍不得进来了?”
我正待回话,电话却又响了起来,是赵燕霞的,赶忙退到一边。
“喂~~说话呀?”赵燕霞没说话,电话里只传来一阵阵的哭泣声。
“哎,你怎么了?”
“我没怎么,呜~~不要你管。”
“好了好了,我这会儿在有事,等会再找你好不好?听话啊。”屋子里这么多人,我不好多说什么,便挂了电话。
再上场打下去,几个人都有点三心二意,到最后竟是我们几个搂着服务员,由几个服务员动手打牌了。
过了一阵,朱处长抬手看了看表:“哎哎,十一点半了,是不是该休息了?明天还要上班呢。”
听朱处长这么一说,几个人都随声附和。一算帐,朱处长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