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流淫荡的犬吠……我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扒上他的身体,然后伸出舌头狼狈地流着香涎,将舌尖抵于马眼处,舔舐挑逗着……给予其满意的答案。
“好一条发情淫荡雌犬!竟如此渴望朕的龙根。”“哈啊~嗯~嘶~啾……唔!哈啊!汪!汪~哈啊~啾呜……”被淫痒折磨得走投无路,舌尖不由得加快了力度……不知廉耻地饥渴地操控着舌尖游走于腥臭的龙根之上……“啾!哈啊!哈啊!汪~汪~嘶!啾呜!唔哈啊!呜哈啊……”舌头……舌尖竟在记忆这龙根的腥臭味……不知不觉忽生一颗渴望疼爱之新……那淫痒好似虫豸游走……令人难以忍受……欲令其满意,便得用发情雌犬之态乞求……这凡人之躯的忍耐已到顶了……“莫急,调教颇有成效,但仍不是时候。雌犬,讲人话吧。”空间突然扭曲,这或许是一道空间法术,可惜此时我是凡人,否则我便能知于扭曲之前知晓目的地了。
“大卫之下竟有这般地方?”
我站了起来,环顾四周,湖南的灯光令人昏昏欲睡,四周摆满了各式各样的道具,作为前任皇帝,我竟然不晓得有这些东西。
“清醒术?真是好狠毒……”
忽然淫痒与欲望在一刻间灭迹,那本应以满足收场的欲望被如此对待,得了个缓解的假象,凡人欲求快感竟被清醒术强行压制,那反冲而至的极强空虚感……令人更加难以忍受!
“啪!”
“哈啊!为何要如此对我……”
忽然视觉中闪过一道残影,一道挥舞声于耳旁呼啸而过。紧接着眼睁睁看着那鞭子带着玉兔的肉甩去,紧接着玉兔因这般鞭笞而疯狂地弹跳晃动着……那脆弱的乳肉被打出一道伤口,但又在一息之内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了……受此虐待,我护住了玉兔,紧接着柳眉微颦,两眼对视,质问道。
“前任皇帝,大卫顶尖强者,天下无敌……曾经盛名无数的姐姐。”“拥有至强的肉体强度,便无法体会凡人之乐。”“但沦为凡人之后,再次失忆之前。这般痛苦乃令汝上瘾之愉悦。”“啪!”
“呀啊!一派胡言!”
“姐姐……冰泽……呸……淫荡下流的发情雌犬,忆起那淫乱的本性吧。”怎落个如此境地……
“呜!”
石台将身躯抬升,四肢仍保持禁锢。只见姬炎手指微动,禁锢环随指而变,最终,双腿禁锢与肩膀两侧,双手平行向后禁锢而去。
“认清你那下流雌犬模样,抬头看看吧。”
听罢,我抬头向天花板望去,或许是用了些许法术,在昏暗的灯光下,那天花板上竟如镜子一般清晰地映照出我下流的模样,我此时处于一个躺卧位,双腿被禁锢环向往肩膀处拉去,露出美丽的臀部。
此时我才明悟,此前游走于身上之物竟是毛笔!
‘雌犬’二字,羞辱着盛世美颜,将耻辱与下流刻于面容之上。
‘淫兽’二字,书写于玉兔其上,羞辱着本应傲然挺立的玉峰。
‘此乃龙精精厕’六字,书写于腹部之上,竟附一指示牌图画,指向那愉悦之穴。
密密麻麻的“正”,耻辱地刻在玉腿上,细数着疼爱、愉悦与折磨。
精湛的书法,下流的字句。
“呜!”
回想刚才雌犬散步之事,那被蒙眼布隐藏的景象在此时在我面前拼凑起来,那时的我更加淫荡下流,更加狼狈,更加可怜,被施加了清醒术的我没有了那般下流的反应,取而代之的是痛苦与绝望。
“咕呜!哈啊!咕!噗啾!咳咳咳!咕!唔!噗!咕啾!咳!咳咳!”忽然粗暴的动作打破了我的沉默,只见一双手摁住了我高贵的头颅使其悬空后垂,紧接着粗硬的龙根塞满入我的口腔,温热腥臭的阴丸疯狂地拍打着我的眼眶,刺激着我的鼻腔。那粗厚的手把握着脖颈,摁压着喉咙,坚如磐石的阴头折磨着我的喉咙,粗暴猛烈的虐喉让我感到有些难受,眼眶变得湿润,脸颊开始潮湿,干咳声断断续续。
“咕!噗啾!哈啊!咳咳咳!咿呀!咕!噗!”忽然奶头一闪而过的疼痛将注意力拉了过去,好似有什么东西在拉扯着我的奶头,紧接着是我的阴核,那未知之物圈勒着我的奶头和阴核,此时我才发觉身下的石台竟然随着虐喉的动作而摆动,摆动的同时也会导致那未知之物圈勒得更加用力,同时痛苦刺激我的口腔变得越来越紧,越是挣扎,带来的刺痛更加难耐。
“哈啊!哈啊!这样虐待下去的话……我会死掉的……”清醒术让我此时感受着受刑一般的痛苦……
“不想死的话就忍着痛苦意淫,变为产生淫荡快感的真正的下流发情雌犬吧。”姬炎仿佛变了一个人,从温热的口中吐出冰冷的文字。
再这样痛苦下去,身体迟早会崩溃的,到那时,再强大的精也无用了。
“咕噗!啾呜!哈啊!咕唔!噗啾!”
忍受着巨大的痛苦,开始了极其艰难的意淫……我此时竟经受着从未有过的死里求生。
濒死感让我的自尊与羞耻变得极为脆弱,我一咬牙,将那不情愿的疯狂释放出来。
我摧残着自己凡人的肉体,收缩着自己的口腔,伸出舌头,如发疯般地疯狂舔舐,即使脸颊发烫产生疲累感,我也不停止这般破罐子破摔的行为。
我放弃我所有的尊严与傲气,寻找着脑内那一丝对快感的依存。
于心底不停呻吟喘息着发出微弱的心声,渴求着快感,渴求着自慰,渴求着手淫,渴求着用自己的玉手让自己陷入快感的泥沼之中,求而不得令我反复拼凑着自慰时的快乐,那自己慰藉自己,自己疼爱自己,自己让自己变得脆弱的玉手游走于娇躯之上,挑弄着玉兔与奶头,刺激着阴核与私处……“咕!噗啾!哈啊!唔!”
产生了些许效果,转移了一些痛苦的注意力。但光是自慰的意淫显然还不足以掩盖过去,于是我继续寻找脑内为数不多的愉悦之境。
拼凑出如玩物般被粗厚的手爱抚到乞求的狼狈模样,回忆弱小可怜的发情娇躯被强大的姬炎压于身下,被龙根毫不留情地刺激虐待私处的狼狈模样……即使我无力地低声下气地求饶,一次又一次,龙根也不会停下对我的快感折磨……尊严与傲气对于此时凡人之躯的存在没有意义……既然如此,不如撕破脆弱的遮羞布……
……化作为人耻笑的下流雌犬吧……
“咕唔!噗啾!哈啊!咕唔!啾噗咕唔!”
我于痛苦中找寻着那仅存的一丝快感,得益于清醒术,被折磨的每一处细节都尽收脑海。我从被动变为了主动,不再畏惧这如同地狱般的虐喉,自我折磨着这脆弱的凡人之躯,取悦着他的龙根。
“咳咳咳!哈啊~继续~咕噗啾!哈啊!”
渴求虐待,渴求疼爱,渴求取悦。在干咳结束之后,我逼迫自己发出了下流的自虐乞求,随后再次拼命地虐待着自己的口腔与脸颊,狠下心要虐至疲累至极为止。
心境的改变让那虐喉的痛苦变得具有适应性,不断地适应那阴头虐待喉咙的感觉,最终在刺激喉咙中找寻到了一丝极微的快感。
那极微的快感感染着其他微痛,让微痛逐渐在心中化作快感。
不一会儿,这般虐喉竟成了能给予我快感的疼爱,玉兔与下体遭受的疼痛时不时地被掩盖过去。
“哈啊……哈啊……”
仿佛看穿了凡人的心思,要予我嘉奖一般,只感觉龙根以更加凶猛的速度与力道爆冲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