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嘶~味道也不错。”
不省人事的白发歌姬倚靠在床头,任凭恶心男人如何在她脸上造次也毫无动静。湿舌停留在歌姬的香唇旁,最终没有舔上去。让人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守护多年的东西被轻易夺去会是怎么样的?想到这里,燕瞟了一眼昏睡中的不知火。“或许你能告诉我答案”
“义心我好想你”
“妈的!这老不死的东西!”燕的兴奋瞬间被浇灭,浓浓的失落堵在了熊口,伴随而来的还有强烈的妒忌。
“等我等我逃出来一定会去找你。”不知火的喃喃梦言让燕彻底失去了耐心,全然不顾自己任然裸露在外的阳具,起身离开此处。随后找来侍卫,切切私语了一番后回到了床上。
“放心,你再也不会见到他了。”燕冷笑道。重新端坐起来,双手合十,气运丹田,好像在酝酿着什么。
原本黑寂的海面上,突然涌现出一束火光。分裂,滋生,最终成百上千,化作蝴蝶,沿着海面直达天际。这便是妖怪不知火的传说,它深深地烙印在每一个杏原人的脑海里。每过数十年,不知火便会降临在杏原的海面,带来灾祸,带来福祉。可真正见过不知火的人,却是寥寥无几。为何自己?会被赋予这个不详的名字?
自记事起,便生活在杏园湾的离岛之上,没有人烟,没有凡心。只有一座离人阁,一座闻名杏原的烟花之所。自己则被当作头牌歌姬培养,年复一年,日复一日,为取悦它人而舞蹈。
时间原本只是麻木的流逝着,直到一个冒失的阴阳师闯进自己的生活,他仿佛黑暗中的一束光,刺眼却热烈。
读懂了歌声中的无奈,带着自己逃出生天,于海面上讲述着外面的花花世界。歌姬合着他所作的曲词,翩翩起舞,跳着真正自由的舞步。笼中之鸟第一次见到了外面世界的精彩,自由,原来是这样令人着迷的啊
至阿离:
繁樱迷人眼,花飞四月终有尽。
入云天籁声,笼鸟折翅涕泪鸣。
浮生水月多无奈,愿守沧浪且低吟。
松雪凭风寄,如絮一朝携春曦。
——贺贸义心
写下轶诗,予她作词,和歌而唱。
今宵明月,与君相识,此情此景,难舍难离。
拂晓微光,如影随形,自由真意,灿烂星辰,永远同在,暗色幽梦。
“义心能与你相识,真是太好了。”
“阿离我也是。”
“我们还会再见吗?”
“我也不知道。”
义心的身影渐渐模糊,远去。“不别走”不知火朝他伸手,却没有回应。
“求你了带我一起走”伤心欲绝的歌姬缩成一团,跪在船头掩面而泣。
“不不要丢下我一个人”
旧人已去,思念飘零,依稀如故,随水而逝,只剩依人,独自啜泣。
“呜义心呜呜不要丢下不要丢下我不要唔啊!!”
不知火猛地惊醒。“原来是一场梦吗?”少女试着挣扎了几下,胳膊上的绳索一如既往的牢固,背后传来的酥麻痒感让她不得不注意起来。努力回头望去,淫裆的红纹此刻正散发着诡异的光芒,看来就是它把自己拉回现实的了“可恶,居然给妾身画上这样的东西”
目视前方,那个变态正坐在自己前方,一丝不挂的打着坐,还渗着白精的臃肿肉棒就裸露在外,直让人反胃。想起自己刚刚遭遇,脸上一阵青一阵白,愤怒,不甘在她火红的眸子里一一显现。
也不知是哪里来的胆子,憋了一口气抬脚就向男人踹去。
“无趣。”
顷刻间就被燕抓住了脚腕,但她没有善罢甘休,使劲儿回抽大腿。嘴里一直碎碎念叨着一些难听的话。
“杀了你你这恶心的臭猪。”“绝对不会放过你。”
男人饶有趣味的看着眼前被绑缚住的少女,虽被锁了双手却难挡她诱人的身段,一袭白发已经有些凌乱,顶上两个红绳系的丸子也快脱散。绝美的容颜显得有些扭曲,双拳紧握,目射凶光,像是一只被囚禁的野兽,只要挣脱束缚就会将自己撕碎一般。这与刚才怯弱的态度大相径庭。谁给她的勇气这样造次?是那个叫什么义心的老家伙?
不由得怒从中来,抬手就是一个响亮的巴掌落在脸上,抽的佳人俏脸生疼,踢向男人的小足也软了下来。不知火也是倔,愣是一声也不吭的。又是一下,毫无怜香惜玉之意,直把她打的头晕目眩。
“青楼出身的女子都这么没教养的吗?敢这么和主人说话。”扼住不知火的脖子,强烈的窒息感让少女呼吸困难视线模糊,一度感觉又要晕了过去。
“混蛋唔松松手!”
“叫主人!”
“休休想”
“那就,去死吧。”男人手指发力,将本就微弱的呼吸压的一点不剩,可怜的歌姬翻起了白眼,小嘴微张渴望着一丝新鲜的空气。
“呃啊救救命”忽然间颈部的压迫荡然无存,带着一丝咸味儿的海风流入了不知火的喉咙,燕松手了。
不知火大口呼吸着,脖间的疼痛让她抬不起头,只能蜷缩着身子不敢正眼看一眼燕
“绝绝对不会屈服的哼呜呜呜呜”歌姬依旧倔强,纵使眼泪不争气的又流了下来,还是不肯向眼前的恶心臭猪示一丝一毫的弱。
“真是个倔脾气,难怪上一任城主会对你这么感兴趣,有趣。”
“呜呜呜等等等你干什么?唔别碰啊哈哈哈哈哈!“饱经折磨的娇嫩水足被燕再度提起,没有了足袋的保护,恶毒的长指径直伸向了这只怕痒小脚,恰到好处的指甲一下又一下的轻轻刮在足心粉嫩的痒肉。
“哈哈哈哈痒啊啊哈哈哈哈哈别哈哈哈哈哈别挠啊哈哈哈哈”每一次用指甲扫过美人儿稚嫩的足心嫩肉都会留下一道长白的划痕,不知火只感觉足心像是被灼烧一般的刺激,刺刺酥麻痒的她心扉乱颤,银铃般的笑声也随着指甲的节奏一起一伏。
“哈哈哈哈哈咿呀!啊哈哈哈哈哈!等!哈哈哈哈哈哈哈等一下啊!”高挑的歌姬此刻也顾不得自己的形象了,绵延不断的痒感几乎快让她笑的背了气儿过去,可那只脚像踏入泥潭一般死死陷在燕的手中,无论作何努力都不能挪动一分。
燕倒是很享受这一切,手中尤物如年糕一般柔软,在脚底用手指随处轻轻一按就可留下一个浅浅的酒窝,再将指甲探入其中,飞速刮蹭着藏在里面的敏感嫩肉。那动听的笑声便如同洪水般从她的口中溃泄而出,滋养着男人胯下干瘪的巨龙。“啊啊啊哈哈哈哈哈!不!噫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那,那里哈哈哈哈哈哈不能碰啊!哈哈哈哈哈哈“
换做平常和其它歌姬的嬉戏打闹的时候,受痒的一瞬间不知火就会立马从床上蹦起来吧。可现在躺在床上被缚了双手,右脚还被男人握在手里搔着自己的怕痒足心,能做的也只有抬起另一只脚用尽最后的力气踢向他。
“阿离还真是能折腾呢~得给你点教训啊~”依旧是平添乐趣的无用功,踢向男人的脚被轻而易举的捉住。燕笑了笑,用力将两条紧绷着的玉腿拉直,随后操纵手里的双足轻轻按压着身下已经瘫软的肉棒。
“唔放开啊你不要!!”感到脚底异物的小足正因紧张而搓揉着彼此,脚趾微微蜷缩,在相互并拢的足心处形成了一个天然的足穴,将肉棒套了进去。燕的大脑一片空白,裸足的触感滑若凝脂,这是丝织品所无法比拟的。足底上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