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夺回话筒。
「先聊这么多吧,如果夫不自已脱光衣服的话,你就知道没优会变成什么样了吧。」
夏子瞪着中尾,露出憎恶和愤怒。
一想到妹妹从计划明年春天即将结婚的幸福巅峰突然掉进了被色魔侵犯的地狱……夏子就无暇顾及自已的处境了。
「畜生,你竟敢对没优下手……快停手,不能伤害没优!」
「那就请太太用你的体
换吧,如何?嗬嗬。」
「这……你真是太卑鄙了……」
夏子俏丽的面庞悲愤地扭曲,本能地摇。
中尾冷酷地把电话的音量放大对着夏子,让她清楚地听到没优一边哭泣一边呼喊姐姐的声音。
「住手!」
夏子悲痛地大声叫喊着。
「不要再羞辱没优了……我……我会按照你说的去做……」
「那么太太你先脱光衣服吧,嗬嗬。」
中尾冷冷地说着,刚强的夏子终于要低下了。
不知是不甘心还是羞耻,夏子的身体不停地颤抖着。
夏子似乎已经下定了决心,狠狠地瞪着中尾。
「啊,像你这样的男简直是
渣。禽兽……我脱衣服只是为了妹妹,但绝对不会对你这样
屈服!」
夏子内心还在竭力挣扎了一会,才用颤抖的手拉开连衣裙背后的拉链。
双臂依次从短袖退出,连衣裙滑落在脚边,上身剩下一件吊带衬裙,顿时觉得这房间里寒气
浑身在微微发抖。
手从衬裙下摆伸进去,把裤袜一点点小心卷下,再从脚尖抽。
「快点别再羞辱我妹妹了……我已经按照你说的去做的。」
一想到中尾正在看着自己脱衣,感像是被蛆虫爬到身上一样的恶心浑身起了皮疙瘩。
夏子强忍着不甘心的泪水,她不愿在卑劣的中尾面前流泪流露出软弱的一面。
「不要用那么卑鄙的眼看我,还是快点放了美优吧。」
「嗬嗬,我说过要完全脱光衣服的。」
「啊,你……禽兽……」
夏子无奈,只能让吊带裙的肩带从两肩膀滑出掉落到脚边,现在剩下的只有白色熊罩和内裤半着身子。
中尾灼热的视线黏煳煳地舔遍她全身,那是一双令毛骨悚然的眼睛。
夏子再也没有勇气把皮肤完全露在空气中,她摘下熊罩后双手遮着熊
背向中尾蹲在了地上,白晰的后背在颤抖。
「夫,你就算再要强可毕竟还是个
,光着身子后还是会很害羞吧?」
中尾将香烟狠狠按在烟灰缸里慢慢走近夏子。
能胁迫夏子自己脱到这种程度已经很满足了,最后的一件底裤他更想自己亲手扒下来。
「嗬嗬,现在还是乖乖认命了吧。」
说着,中尾突然抓住夏子的双手扭到背后。
「哎呀!你要做什么!」
随着一声尖叫,令吃惊的丰满的
房一下子
露出来上下晃动。
中尾迅速将夏子的手扭到背后,将她的手腕重迭在一起,然后用绳子把她绑起来。
「住手,不要绑住我……不能做这些粗的事
。」
夏子拚命挣扎撕打,「我就喜欢把绑起来玩。」
中尾在绑住两只手腕后毫不留地将绳子在
露在外的丰满
房的上下缠绕一圈勒紧,这样一来夏子的抵抗变得毫无意义。
「喂,解开……快点解开,否则我不会原谅你的。」
「嗬嗬,你的子更圆更突出了。」
他用双手紧紧抱住夏子的房把她拖到吊在天花板上的锁链下面将绑在背面的绳
连接到垂下的铁链上。
「住手,不要!」
夏子发疯似的摇晃着全身挣扎想要逃走。
然而随着铁链嘎嘎声卷起夏子的身体立刻被吊起来直到她穿高跟鞋的脚只能用脚趾尖着地。
「最后一条内裤由我来帮你脱掉吧,太太。」
「啊,住手……你这个畜牲,侵犯了妹妹,现在还要侮辱我吗。」
「嘿嘿嘿,让美优脱光衣服和我坦诚相见时可比你乖多了。」
被中尾轻轻地抚摸着腰部,夏子「噢」
地一声勒住了喉咙。
中尾的手指勾住了内裤的腰部望着夏子悲愤的脸露出了笑。
作势要把内裤拉下来似的稍微往下滑下一点点,享受着夏子的悲鸣和羞辱的表。
「别碰我,如果一定要这么做的话……我自己脱,把绳子解开。」
她怎么喊都没用。
中尾再稍微往下拉一点,看着露出一半的丘放声大笑,继续再往下拉,又露下面一点点的耻毛。
现在只要再来拉一下内裤就要被全部拉下来了。
眼看着双手被绑在背后被绳子吊着快要全身赤了,因为羞耻和屈辱,还有极为不甘心,夏子的身体在发抖着。
耻毛完全露出来,然后是整个丰满圆润的
部。
终于中尾手里拿着刚刚脱下的内裤,无声无息地被夏子赤的身体迷住了。
那是一副让不忍伤害的已婚
的身体,白晰而丰满到恰到好处的皮下脂肪的肌肤娇
得吹弹可
,充满了令
叹为观止的
韵味。
你的体太漂亮啦……比我之前想象还要的好多了……中尾两眼布满血丝,喉咙咕噜一声。
眼珠子都快要突出来了,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我已照你说的脱光了。快去放了美优!」
夏子两条腿拼命合拢,另一条腿弯成「九」
字形,企图遮住了的黑色
丛,一边悲愤地叫着。
「快点,不要再羞辱美优了……你应承过的。」
但是,中尾似乎完全听不见夏子的呼喊,看得迷。
无论如何也隐藏不住的芳
丛,大腿根部那如丝绸般柔软的恼
耻丘像馒
鼓胀着,散发着娇艳的光芒。
「呼呼呼……好感的身体啊……」
中尾的声音变得邪,在欲望驱使下忍不住把手伸向
房,一把抓在手上晃动。
手掌上冒出湿漉漉的汗。
undefed
的好事了。」
「……啊,你真恶心……」
夏子向中尾吐了唾沫。
正中挂在中尾的脸上。
但是,中尾的此时的心大好,他嬉皮笑脸地擦了擦唾沫,然后就趴在夏子的脚边。
「啊,别这样……不要看,不要看……」
夏子忘地叫着,腰扭得直打哆嗦,脑袋像是「嗡」
的一声烧了起来了。
她知道中尾正在窥视最羞耻地方,下面变得像火一样,灼热得要命。
中尾像是要进一步证明这一点似的,撩拨着夏子的耻毛,用手指抚摸着她那娇媚的缝。
捏住左右推开。
「太太,这里真漂亮,怎么看也不像是生过孩子的样子。」
「不、不……」
夏子发出尖叫声,疯狂地挣扎着。
一想到只让丈夫触碰过